“天照!!!”
空間的旋轉波動,黑色的火焰很突兀的的燒在紅色的修女的金色長發上,并以極快的聲勢迅速向長發周圍波及,隻需要一秒鍾,她就會被【天照】燒得幹幹淨淨﹑屍骨無存﹑灰飛煙滅,一點渣都不剩。
很遺憾,她應該感謝我一開始就沒有将【天照】定位在他身體的其他部位。‘嘩’一聲,要不然可就不是輕輕松松的割斷長發能破掉這招了。當然,也許她有底牌,但那又怎樣?‘赢’那種東西不是很重要,自己爽才是第一位的。
我細眯起雙眼,目不斜視的死盯紅色修女的眼睛,哦,她的眼睛被遮住了,是死盯着她的臉。風起,雲卷,絲絲金色發絲飄散,帶着我嘴角的輕笑。
感覺到了吧,【天照】的力量,那麽你還準備動用武力嗎?我可不是上條當麻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是真真的大魔王,不是你可以随便玩的。恩,爲了報複你偷襲我,是不是應該砍你一刀?
“當!!”
舉刀,下劈,星霜卷起妖豔的流光直取紅色修女的帽子。不出意料,鋸齒狀的砍刀清脆的與我的星霜再次相交,我有點吃驚,别看她人小,力氣可一點都不小,竟能與我對峙?!!但是,小朋友,在你面前的可不是刀術大師,我是超能力者呀……
鋸齒短刀上‘呲呲’的藍光炸閃,它詭異的偏離了一點角度,于是,星霜劃過去了,柔柔的仿佛不帶一絲勁道的劃過去了。雖然紅色修女臉上表情沒有半點變化,但我想她的心裏多多少少有點吃驚吧,否則我也不會抓住她失神的空隙改‘劈’爲‘劃’,刀鋒直逼赤色帽子上的黃燦燦金屬……
“當!”
很郁悶,又是一個‘當’字,我無語的看着架着星霜的長刀,被神烈火織突然加入搞的一頭黑線。好好地聖人一個,看不出我這一刀沒有殺氣嗎?我隻是想逗逗她而已,這也不行?你也太霸道了吧,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惹急了我,我就把你送給斯大林。
在我愣神的一瞬間,紅火的一般的侵略,鋸齒短刀速度撕破空氣散出呼嘯的刺耳聲,很标準的砍頭姿勢,就好像是專門進行訓練的劊子手。問題是,劊子手不是隻砍罪犯嗎?我是罪犯嗎?拉出大街上随便的一人問一問,那人肯定會說,禦闆翼是個大大滴好人,助人爲樂,見義勇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再加上幫老奶奶過馬路這一條,我完全就是一個義薄雲天勇超關二哥的存在。這樣不平凡的我,會被小屁孩一個的她傷到?呵,笑話!!!!
刀砍在我身上的瞬間,接觸口蕩起一絲漣漪,波動的紋路一波又一波的向四周擴散……
神烈火織看到了紅色修女的偷襲,她想喊出來,‘小心’。可是,心中有一個聲音卻在束縛着她的嘴唇,‘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平靜而靓麗的外表下,内心無緣無故的信任不可發的發芽,她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或許在她敗得那一刻,對自己的信心便準移到我的身上了吧。事實也的确如她想的那樣,他沒有事,來自俄羅斯成教的米莎?克羅伊瑟夫那一刀砍過去,他的身體微微扭曲便跟空氣一般任米莎?克羅伊瑟夫砍,毫無效果。看到這一幕,神烈火織的臉上閃過一抹複雜之色,短短時間,那個少年竟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亦或是,他一直在隐藏實力?她知道那個少年的力量,不存在于現實中存在的血輪眼,真的有那麽強大嗎?
“喂喂,小妹妹,你砍夠了沒有?一隻閉着左眼,很辛苦的說……”
雖然對紅色修女的堅忍不拔感到高興,但你也不能一直砍吧,你不累,我看這也累呀。還有那邊打醬油的神烈火織和土禦門元春,你們一邊熱鬧看得很爽,是嗎……決定了,這小朋友再不停手,我就暴小宇宙,幹死她!!
唯一張開的右眼粉色的飛鳥展翅,腥紅的血色之眼發出死亡的氣息,将孜孜不倦的紅色修女一骨碌吞進去,絞殺……
“喵,我就說嘛,禦坂不會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他的力量遠遠在你之上,要殺你很簡單的一件事。如果他是術士,你小命早就不在了。”土禦門拉風的一推眼鏡,對着停下手一旁站立的米莎?克羅伊瑟夫說道,“況且,隻要不碰到他的理由,誰死誰活,這家夥才懶得管。喵,我說的對不對,禦坂?”
看他的目光方向,應該是對我說的。
我點頭,表示對他的話的認可。這種無聊的事,幹嘛要找我?就應該我帥的驚天動地,鬼哭神嚎,山崩地裂,你們嫉妒啦?張開緊閉的左眼,右眼的飛鳥消失,三勾玉的一雙血輪眼危險的瞪着紅色的修女。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在我起殺心的時候選擇退後?看來,她也不是笨蛋。還有,很委屈很幽怨的瞄了神烈火織一眼,你是不是看上我的星霜了?爲毛一直不放手?
“抱歉,少年,因錯誤的誤解向你兵刃相向。”
呵!被一個明顯比我小的蘿莉一本正經認真的說‘少年’,我是不是該買些花瓣,漫天狂撒,慶祝自己的青春?
“無所謂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道歉也沒用。有點誠意的話,就别再來煩我。”我抽出星霜,轉過背,朝後擺擺手,很不想和這群家夥扯在一起。上條當麻不是還在嘛,有事??找他!!!
緩緩消失我的背影,土禦門輕佻不以爲意的吹一個口哨,拂拂墨鏡,用欠扁不純正的假關西腔朝着露肚臍露大腿霎時性感的神烈火織問道,
“喵,大姐,那個人不僅不是術士,而且貌似,他對世界的異常,不準備插手呢。他周邊的人應該也受到影響了,呐,是什麽讓他有恃無恐坐看寶貝的妹妹轉換身體?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呀,沒絕對把握的可能,他是不會做的,更何況有他妹妹在?”
“……”
神烈火織沒有回答,她選擇找下一個嫌疑人,比土禦門的問題更有價值。有過多次合作的她,又怎會不知道其實土禦門的那些問題,土禦門他自己都知道答案。不過,既然他不說,神烈火織也不會問,這算是搭檔的默契吧。
俄羅斯的紅色小姑娘亦步亦趨的跟在神裂的後面,她也覺得上條當麻的嫌疑最大。所以,接下來上條當麻遇襲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結論是,俄羅斯的女人真的很兇猛,很兇猛。
“小翼呀,店裏沒醬油了,你能不能……?”
剛進入旅館,奶奶就沖上來拉住我的手,遞給我一個瓶子,青春靓麗的滿臉殷切的期待着……
其實,恩,我很想說,‘老媽,别無聊裝奶奶逗我玩!!’。理由很簡單,茶發茶眼,二十多歲卻仍顯得更加年輕的我的笨蛋老媽,與我的敬愛的奶奶好像換了身體。天呀,我悲憤的仰望潔白的天花,太瞎搞了吧?那個裝醬油的瓶子是怎麽回事??
“納尼納尼,禦坂禦坂躲在櫃台後面貌似聽到了不得了了情報,禦坂禦坂伸出可愛的小腦袋,張開萌點十足的笑臉,雙眼閃閃的小星星希望哥哥大人帶着禦坂禦坂出去玩。”
白色的腦袋晃出,蒼白的皮膚,纖細的身材,血紅的眼睛,好吧,‘一方通行’正滿臉讨好的看着我,那我該怎麽辦……?
“哦耶,禦坂禦坂甜蜜的舔着甜蜜的巧克力冰激淩,很感激哥哥大人的慷慨,禦坂禦坂決定用堅決的滔滔不絕崇拜之情表達對哥哥大人的敬仰……”
小鴨梨很好騙,我很不幸的發現這個嚴峻的事實。隻需一個巧克力冰激淩,小鴨梨硬是一路上感謝個不停。要是再對她好點,她會怎樣報答??想到這裏,我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最近的怪叔叔太多了,還是把我家的小鴨梨暫時綁在身邊比較安全,更何況還有一蘿莉控在一旁虎視眈眈。
小心!一定要小心!
心裏不斷重複這句話,加深印象,必須将它牢記在心,視爲人生準則。
感覺到牽着的右手傳來的拉力,我不解的看着小鴨梨,幸好幸好,有血輪眼,我眼中的鴨梨不是那個渾濁的一方通行,現在嘛,才是秀色可餐,
“怎麽了,鴨梨?”
小鴨梨手中的冰激淩一指某個方向,呐呐的又帶着點期待意外情節的問道,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哥哥大人,禦坂禦坂的信息中,那種是應該算是調戲吧……?”
說完,小鴨梨兩眼金光大冒,仿佛是找到佛祖的唐三藏一樣,很饑渴,很黃很暴力的期待着……
“啊,哥哥來看看呀……”
剛沿着冰激淩的方向看,我的嘴角就抽個不停,這這這這這,是神馬回事?
隻見幾個穿着灰色迷彩服身材嬌小年輕貌美的姑娘們圍着一個哭哭啼啼穿着國中女校服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的大漢調戲……
“鴨梨,”隻有看鴨梨她們時我才打開血輪眼,但這并不妨礙我對局勢的認識,很明顯的事,大兵們胯下癢癢了,想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了。但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日本人自己的錯自己承擔,我可不是雷鋒爺爺,沒有閑心思管這事。一邊拉着鴨梨的小手,一邊頗爲語重心長的對着鴨梨說道,“按照日本民族的理解,他們的女人被美國人是一件光榮的事,你不要湊熱鬧了。什麽,你說爲什麽那個女孩會哭?哦,她是感動的,你想想呀,沖繩這多人,美國大兵就單單挑上她,這是多大的福分呀……”
“可是,可是,禦坂禦坂認爲……”
拿過冰激淩塞進小鴨梨的嘴裏,不讓她說話,這件事,小孩子家家管什麽,你沒看見周圍的人都沒有上前幫忙嗎?出淤泥而不染是好的,但舉世混濁我獨清,那就不妙了。
“禦闆翼!!!”
啥?停下腳步,我伸長耳朵,剛才是不是有人叫我的名字?
“禦闆翼!!”
這個聲音,這麽粗犷,應該不是我認識的人。幻聽吧?是因爲太累了嗎?搖搖頭,将這些無聊的想法甩開,拉着抗議的鴨梨就走。
“禦——闆——翼——!!!”
恩?這麽凄厲?!!!誰呀?
我扭頭,汗!!!
那個被調戲的大漢正淚眼婆娑,汪汪秋水的看着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認識他?他認識我?
“救救我!!”
憑啥?你和我很熟嗎?
“禦坂美琴!!”
哈???認識我妹妹?恩,爲了大地上的愛和正義,爲了全人類的未來,爲了宇宙的和平,看來,我不得不出手了……
松開鴨梨的小手,我笑眯眯的走過去,很陽光很和善很那個的笑。唯一的缺憾是,血色雙眼轉動的勾玉破壞了這和諧的一幅圖畫……
我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對着‘美女們’謙卑的說道,
“諸位,麻煩你們去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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