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和服呀,禦坂禦坂得意的甩着袖子向奶奶撒嬌道……”
“慢點跑,慢點跑,别摔着了,小鴨梨……”
小鴨梨穿着件大号男式的和服在庭院瞎逛,當然陪她的還有我的奶奶,一老一小,頗有點和諧家庭的意味。我左手插右袖兜,右手插左袖兜,笑眯眯的看着依稀可以看出相似點的兩位女性,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哥哥大人,請喝茶。”
美琪很善解人意地給我泡了一杯茶,将手從袖兜中抽出,我拿起茗一口,清爽可口,昏黃的夕陽下,我的笑容露出的幾顆白牙格外的閃亮,
“謝謝,美琪。很好喝……”
“……”
或許是長時間在太陽下曬,美琪的臉上被照得很紅,像個熟透的蘋果。我純潔的心靈裏竟有犯罪的的欲望,不可思議。
“叮鈴鈴呤……”
站起慵懶的身體,踱步到電話前,拿起老式的話筒,
“莫西莫西,這裏是XX溫泉旅館,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那個,我定了房間,現在在門口,可以放我進來嗎?”
“哦,好的。抱歉,讓客人您等,真是小店的罪過,在下馬上就前來爲您開門。”
“不,不用道歉呀。我在門口等着,啊,哈哈……”
“哥哥大人,有什麽事嗎?”
剛放下電話,一旁的美琪就問道。“不,沒事的。隻是一個客人來了,哥哥去給他開一下門,你在這裏别亂跑,知道嗎?”
“哦,知道了,哥哥大人。”
拉開房門,我走向大門。邊走邊納悶,聽奶奶說,今年的海蟄的大量提前繁殖,弄得旅館的生意突然停了下來。這個時間來的人,是不知道這個信息嗎?不過話說回來,剛剛那個聲音,總覺得很耳熟呀。
“抱歉,讓您久等了……”
“當麻,爲什麽還不開門,你不會搞錯旅館的位置了?哪有下午就關門的旅館呀?”
茵蒂克斯瞪着碧綠的眼珠,像刺猬頭發洩自己的不滿。難得從學園都市跑出來玩,又輕松的出來,卻竟來在下車的時候,當麻丢了錢包,害的自己跑了那麽長一段距離的路。哼哼,一切都是當麻的錯!!!
“呃……是這樣的嗎……?”
上條當麻也有點懷疑是不是弄錯了旅館,從沒有丢掉的大行李包裏拿出小萌老師給的票,仔細的與溫泉旅館的招牌對應。咦~~,對的呀~~
“抱歉,讓您久等了……”
哈哈,上條當麻聽到服務員的聲音,内心大定,就是這家了!不過那聲音?上條當麻上下打量穿着浴衣一臉懶散的服務員(?),然後,
“啊!!!”
上條當麻震驚的後退一步,癱倒在地,右手顫抖着指着同樣一臉震驚的我,
“禦……禦坂?!!!!”
不愧是我,很快我就恢複一副淡定的摸樣。很蔑視的俯視倒在地上的上條當麻,就是這混蛋打擾本大爺的清修,浪費本大爺的激情,還‘您’?惡心……我冷冷的說道,
“上條當麻,你來這裏幹什麽?”
“幹什麽?我們是來旅行的,”茵蒂克斯好像發現我與上條當麻的交鋒,急忙過來助陣,得瑟的瞪着我,拿過上條少年手上的招待卷,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趾高氣揚道,“呐,這是招待卷喲。搶吃的,你是服務員吧?快給你茵蒂克斯公主燒洗澡水去。”
“茵蒂克斯……”見我的臉越來越鐵青,上條少年拉過一旁唠叨的銀色修女,向我賠罪道,“哈哈,禦坂,你别和她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哈哈……”
“切,”我很不屑的‘切’一聲,驗明招待卷的正身,也不幫他們拿行李轉身就走,自顧說道,“上條,跟我來,我帶你去你們的房間。”
“哈哈……”上條當麻尴尬一笑,一手拉行李,一手拽着鼓着小嘴的茵蒂克斯跟在我的後面,“對了,禦坂,你怎麽會在這裏?還穿成這個侍從的摸樣?”
“這店是我家的,我出來玩,順便幫幫忙。之前的侍從身體不好,奶奶讓他和他妻子回家去了。”突然,我回頭逼視上條當麻的雙眼,“還有什麽要問的嗎?少年?”
“哈啊哈,沒……沒有了……”
終于注意到了我的心情不好,上條當麻下意識撓撓腦袋呐呐的回道。
“當當當當,猜猜我是誰?”
稚嫩的童音響起,較小的身軀爬上我的後背,柔軟的小手捂住我的眼睛,笑盈盈的問道。嘴角微微勾起,被上條當麻到來打破一家人和諧的心情也好了許,我不假思索說道,
“鴨梨!”
“又被猜中了!哥哥大人就不能讓禦坂禦坂一回嘛,哥哥大人是個大壞蛋,禦坂禦坂在心裏又給哥哥大人添上新的外号。”
小鴨梨噌噌的跑遠了,看都沒看上條當麻一眼。但上條當麻卻清楚的看到了鴨梨,嚴肅神情,壓低聲音,湊過來問道,“禦坂,那個是……?”
賞給上條當麻一雙白眼球,是人都能從外貌上看出來吧,你想說什麽?克隆人嗎?對不起,鴨梨是在那之上的存在,這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馬薩卡,上條蘿莉控看上鴨梨了?‘叮當叮當’心中警鍾響個不停,太危險了。上調這個女性殺手,又要出手了嗎?決不允許!我決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殺氣飚起,腥紅的血輪眼警惕的盯着上條當麻,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便再不踩他了。
“妹妹!”
“啊哈哈……,”上條少年想破腦袋也不知在哪得罪了我,于是他虛心的向身邊人請教,“茵蒂克斯,你說禦坂爲什麽這麽生氣?”
“當麻是個笨蛋。我要去海邊遊泳了……”
……
晚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條,你還真是Lucky,”我指着上條被海蜇蟄傷得臉,不顧形象趴在榻榻米左翻右滾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被不幸女神籠罩的男人。”
上調當麻白眼一翻,無奈的看着我在狂笑,他第一次覺得認識我或許并不是什麽好事。至少,朋友的話,不會在這時候嘲笑。恩,突然,藍發金發的兩個男人浮出,想想如果是那兩個人的話,上條當麻歎口氣,
“不幸呀!”
“當麻,對不起,之前我不知道那是海蜇。”
茵蒂克斯在對面可憐兮兮的道歉,蘿莉控的上條當麻看到茵蒂克斯那張擔憂認錯的臉,心一軟,臉上的疼仿佛也不見了。剛想說兩句,安慰一下茵蒂克斯,房門被拉開了,
“哥哥大人,”美琪先是與我打個招呼,再轉頭看着上條當麻,“剛才你的随行客人來電話,說是今晚來不了了,明早才能到。”
“咦,我還很期待的說……”
茵蒂克斯一臉可惜。我卻是很好奇,朝着想着什麽的上條當麻問道,“呐,上條,誰要來呀?”
上條當麻仰望推門外的星空,滄桑寂寥,茕茕孑立,“……我的父母,好久沒見他們了,還怪想念的……”
“父母呀……”
我的腦袋裏瞬間蹦出個無厘頭笨蛋的頭像,的确好久沒見了。上次還是大霸星祭時見得面,不知她過得怎樣了。恩,應該還不錯吧。
……
夜裏,
懷中的小人呶呶,頭上的呆毛騷擾我的鼻子,弄得我癢癢的。
忍受不了,我睜眼,拍拍這個始作俑者的茶色腦袋。每次看到小鴨梨,總會讓我有一種回到以前的感覺,她和小時候的美琴實在是太像了,或許她比美琴還要活潑呢。說道美琴,她現在一定很惱火吧,沒有帶她來看奶奶。回去說不得又得被她一頓臭罵了,不過那又怎樣,罵是親嘛。
掀開被子,我蹑手蹑腳的爬起,再替鴨梨蓋好。拿出準備好的夜行衣,套上,将星霜背在後背,蒙上面巾,打開拉門。腳部藍色的電光一閃,跳!!
“哥哥大人……”
“美琪……?”
第一個擋住我的人是美琪,這一點可是沒有想到的,她還穿着一身浴衣,三勾玉血輪眼散出的紅芒刺破黑暗的夜色,美琪緩緩開口了,
“哥哥大人,一起吧?”美琴指着眼部的血輪眼,劉海處藍光‘噼裏啪啦’的作響,“不會被發現的,哥哥大人……”
“那……走吧……”
美琪去不去無所謂,關鍵是如果能增加她對我的依賴,盡量降低背叛的可能性,倒也不是不能帶她一起去。那話不是說的好嗎,‘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銷過贓,一起同過窗’,美琪與我同過窗,**銷贓談不上,扛槍還是可以的。
……
真正意義上的豪華套房,
岸本齊史正坐在窗口構思《火影忍者》之後發生的情節,畫到宇智波斑的永恒萬花筒血輪眼,他不禁想起前一段時間,有一撥人來向他一個勁的打聽血輪眼的能力、弱點,還開出天價買這些信息。明明隻是自己腦中想象出來的瞳術,他們急切的的摸樣,搞得他真以爲這個世界真的有血輪眼一般。血輪眼,那怎麽會存在這個世界呢?
“啪!”
“是誰?”
窗戶被打開的聲音,房間裏的燈也突然滅掉,岸本齊史并不慌張,他猛然盯着月光下窗邊的黑色身影。
黑色的身影緩緩站起,腥紅的血色,轉動的勾玉,
岸本齊史見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血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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