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是我,禦坂。”
“禦坂呀,我是佐佐木。難得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上條當麻周圍發生什麽特别的事沒有,比如他撿了一個修女蘿莉回家…”
“修女?沒有啦,那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倒黴,除此之外沒什麽發現。…對了,昨天那家夥家裏着火了,這算不算特别的事?”
着火了嗎?這麽說,那個紅頭發玩火的魔術師已經到了學園都市,跟他搭檔的那個聖人也不會遠。按照劇情,禁書目錄現在應該在月詠小萌家裏。我要不要插一腿呢?
殺了那個禁書目錄怎麽樣?
不!這行得通,但是後遺症太大了,有了羅馬正教一個敵人就夠煩的了,再加一個英國清教,我還不如直接拿塊豆腐砸死自己。
“呐,佐佐木。監視你的老師月詠小萌的家,上條當麻在那裏。而且,今天晚上會有好戲看,錯過了,别怪我沒提醒你。”
“哈?有戲看?知道了,我會去的,要不要把野原新之助他們叫上?”
“其他人随你便,初春就不用了,她呆在風紀委員支部比較安全。我們頭頂上可是有很多衛星呢,監視的衛星她需要負責。”
“了解。”
“沒事了,我先挂了。”
繼《電磁炮》後,《魔禁》的劇情也開始了。這個世界…,開始不平靜了…
話說,爲什麽一大早我不在家窩進被窩睡懶覺,反而跑出來瞎溜達?
恩…,這個問題很深奧,值得我思考…
“喲,禦坂,好久不見了…”
誰呀,那麽讨厭,不知道我正在思考人生的哲理嗎?
但是,這個聲音很耳熟。會是我認識的人?
順着聲源望過去,某人火紅的頭發在我的視野中格外醒目。
“黑妻呀!真是好久不見了呢。自從兩年前的那件事後,你就消失了。”我跑過去就給黑妻一記重擊,打的黑妻眼淚直流(想象中…跟這家夥比體術,純粹是找虐)。
“臭小子,是不是跟女人跑了?人家玩膩你,把你甩了,你才灰頭土臉的回來?”
黑妻完全不在意我的重擊,趁我招式到老之際,竟然使用最卑鄙,最下流的十字奪命鎖。
“禦坂,這麽久不見,還是那張臭嘴呀。你的思想咋那麽不純潔呢,難道是因爲愛情動作片看多的緣故?”
我反對,我抗議。竟然說我不純潔,黑妻你說的那什麽愛情動作片又是怎麽回事?你有資格說我嗎,五十步笑百步是不對滴。
可是,我的反抗那是沒用的。黑妻的胳膊太粗,力量太大,我掙不開他那十字奪命鎖。擂的我的脖子生疼生疼的,眼淚直流。沒辦法了,事到如今,隻能用絕招了。
我舉起雙手,投降…
“早點這樣,不就什麽事都沒有。禦坂,你就是個受虐狂。”
“……”我眼淚汪汪,一副幽怨可憐的凝視黑妻…打不過,咱不會腦力勞動,惡心死你?哇哈哈哈,哥真是天才…
黑妻一見我這架勢,頓時了然的拿出珍藏的武藏牌牛奶。
有免費的東西,不管好壞,永遠少不了我活躍的英姿。
“咯…咯…”仰頭便喝一大口牛奶,“爽呀—!對了,黑妻,這兩年都到哪去了?”
黑妻陷入回憶的海洋,良久…
“發生了…很多事…”
“啪!”我把喝完的牛奶盒準确的命中黑妻的腦袋,“快說,少給我裝深沉!”
“哈哈,”黑妻打個哈哈準備轉移話題,卻不經意瞄到一幕狗血劇,頓時計上心來。黑棋突然右手一指,“禦坂,快看,有人打劫!”
我很不屑的蔑視黑妻認真的臉。當哥是小孩子呀?這麽明顯的調虎離山之計,哥三歲就不玩了好不好。
“那是常盤台的校服!”
常盤台?難道是美琴!?
轉頭果然看到一身穿常盤台校服的女生,這還得了?我急忙從口袋裏掏出綠油油的袖标釘在短袖上,沖上前,大喝一聲,
“喂,統統給我住手!judgment在此,誰敢亂動?”
抽空看一下那女生,咦——,不是咱家美琴呢。上當了!黑妻那個混蛋。
“……哇哈哈哈哈,小鬼,你能做些什麽呢?judgment還真是沒人了。小的們,要不咱明天也去做一把judgment?哈哈哈”貌似領頭的一個褐發的領頭很不屑的指着我,哈哈大笑。
“哈哈哈…”周圍的小羅喽聞言很是配合的大笑起來。
這個人,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常盤台的婚後光子。知道之後,你們還是如此無禮?”
“無禮?不愧是大小姐呢,說出的話都這麽有水準。哈哈哈,你無禮看看呀…”
秀眉一挑,看來不能善了了。不過,婚後光子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她今天就讓這些level0知道等級的差距。擺好戰鬥的姿勢,不屑地說道,“看來聽不懂人話呢,…那就讓我婚後光子來做你們對手吧!”
“喂喂,同學,不要忘了我呀。我可是judgment,這事情應該交給我處理的…”
“放心,你們不要争了,都跑不掉的…”領頭的男人陰陰一笑。
“…”
這是什麽?刺耳的音樂?大腦有點發脹,難道…能影響演算?
“砰!”婚後光子已經倒地不起。這證明了我的猜想,不過,光靠這個,還差得遠呢!
“砰砰砰…!”
一個紅發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熬盜鈴之勢,連續将圍着我的****一一擊倒。
黑妻打完****後,後背對我,掉頭,嘴裏的兩瓣大白牙那個亮呀!
我說,黑妻,我承認你是發育的很好,蜘蛛紋身也很帥。但是,也不用脫掉衣服吧,不就是幾個****少年嗎?
“禦坂,沒事吧?”
“切!你說呢?”拿出電話報個警先,“黑妻,你太過分了。隻知道自己耍帥,都不留我點空間發揮。”
黑妻扭頭撇撇嘴,心想:我動手隻是讓他們暈一下。禦坂,如果是你動手,真懷疑這些人能不能從醫院出來。相交了這麽長時間,黑妻早已把握住我的命門,無奈的歎道,
“算了算了,我請你吃飯,怎麽樣?”
“好哥們!”我拍拍黑妻的肩,豎起大拇指,這孩子真是人才呀。“那我們,還等什麽呢,走吧?!”
“這個女生怎麽辦,就把她扔這裏?”
“安啦安啦,黑妻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媽?警備員和judgment馬上就趕到了,擔神馬心呀,她又不姓禦坂?走啦,吃飯才是王道。”
……
“在這段時間頻繁的skillout所引起的能力者襲擊案件,終于到此告一段落了。想不到會襲擊婚後光子,無論來多少人level0在level4面前根本沒有勝算。這些家夥也該刻骨銘心的…”
“好像不是這樣的。”固法美偉打斷學妹的論述,“據她的說法,在她不能使用能力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
這時警備員擡着的擔架上的某人吸引了固法美偉的注意力,那張被揍得扭曲兒的臉還能看出他的身份。那是,“…爲藏”
“怎麽了?”白井發現固法前輩的異常,詢問道。
“不…”固法美偉按下内心的疑惑,轉移話題,“不知初春的取證怎麽樣了?”
“嗯…,然後我就昏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被抓在一個紋着蜘蛛紋身的男人手裏。還有,之前好像有一個茶發的風紀委員也趕到了這裏。隻是他們長什麽樣子,我記不得了。”婚後光子按住自己的額頭,那段音波到現在還對她的演算能力有着一定影響。
“還有呢,你還記得什麽?”
“沒有了,實在想不起來了…”其實還有一段婚後光子沒有交代,那個茶發的說了一句‘她又不姓禦坂’。大概是禦坂美琴的粉絲吧,婚後光子這樣想到。
“固法前輩,你怎麽了?從剛才開始就…”白井黑子發覺今天的前輩好像換了一個人,總是心不在焉的。有點擔心的問道。
“不…沒有什麽…”雖然固法美偉嘴上這樣說,但她臉頰上的虛汗早已出賣了她。
“紋着蜘蛛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人,還有茶發的風紀委員…”突然白井想到了什麽,不由的嘴角抽了抽,“呐…,固法前輩,那個紋身夾克男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她說的那個茶發不會是…?”
“有可能!我馬上打個電話确認一下。”
固法美偉掏出手機,呼叫那個茶色的号碼,“嘟…嘟…嘟…嘟…”
“莫西莫西,這裏是禦坂。他去上廁所了,暫時沒空。你有什麽事嗎,我可以轉述的…”
固法美偉仿佛身上的力氣被抽光的一絲不剩,手機無力的滑到了地上,“咚!”
這個聲音…是…黑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