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放棄吧。”我的動作當然逃不過後方之水的眼睛,見那隻是個吊墜,一個女性的頭像,是那個人重要的人嗎。後方之水想起了自己愛慕的女子,眼神越發銳利,一切都是爲了那個約定,“如果一開始進入梵蒂岡的你,或許還有機會打赢我。…現在,被天使之力反噬的你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投降吧?”
投降?我就這麽被你看不起嘛,後方之水?
天使的力量是很強,我是被折磨的夠嗆,血輪眼也快關閉了,但…但那并不代表我就毫無抵抗的能力呀。
“嘿嘿嘿哈哈哈哈,後方之水,你太傲慢了,”我仰天狂笑,不可一世。壓住身體的疼痛,強制運轉萬花筒,右眼流下一道清晰地血液,
“天照!!!”
黑炎詭異的降臨在後方之水的右肩上。還好,還能感受到疼,要是連疼痛都感覺不到,那就真是大發了。甩出一道雷槍,作雙保險,勝負的決定就在這幾分鍾。
我張開雷光翼,不,變異後的羽翼呈純白聖潔,應該說那是天使的翅膀吧。
發光的羽翼輕輕一抖,我高速飛向聖彼得廣場的天空。一直不停地向上飛,穿破雲層,停在白雲之上。
集中所有的瞳力在永恒之眼,将計算力提升至極限。美琴的頭像漂浮在我的左手上,不時掌中冒出微弱的閃電照耀着它。将計算力全部用在Genesis上的後果就是,斷手處的血不要錢的掉向大地,身體裏的天使之力瘋狂的攪動着五髒六腑,這份痛苦卻不能大叫發洩,現在更加不行。
拼命咬住的嘴角,可胃中嘔出的血還是一滴一滴的順着下巴灑在暗黑的天空。
一個又一個公式輸入,各種預發情況的計算,手中的鈾發出毀滅的熒光。在遠處看的話,就仿佛奔放的朝陽那樣奪目。
右方之水是具有“神之力”(加百列)的性質,「Aqua」在拉丁文代表「水」。他對火的敏感不下于世界上任何一人,更何況是吞噬一切的【天照】,他可是親眼看見這個火焰燒掉了召喚出的天使。
感覺到右肩上傳來的熱度,後方之水毫不猶豫的脫掉上衣。黑色的火焰将上衣燒個幹幹淨淨,一丁點的痕迹都沒有留下,好像世上本來就不存在一般。
沒等後方之水感歎【天照】的強大,一道閃電疾刺而來。右方之水勾了勾嘴角,還有後手?不過,這個後手的威力可不怎麽樣。伸直右臂,右手在虛空一抓,釘頭槌現身。看似緩慢實則動若雷霆的一揮,閃電便被輕松打散。
後方之水等待着我的下一波攻擊。比時間的話,對手明顯耗不過自己。這時候等待時間的流逝是最好的策略。
卻不想我剛才站立的屋面已人去不留影,逃跑了…?
後方之水盯着垂直飛向天空的我,濃眉輕皺,那人想幹什麽,逃跑的方向可不對。…這就說明他還沒有放棄,又或許他還有底牌。憑他現在的身體,他還能做什麽…?
天際突入而來的亮光令後方之水感到不安,直覺告訴他那東西很危險!!!
而這個距離,能用的術式不多。
“水之元素,凝結成槍,剛指屬性,遇之則摧。”
空氣中的水聚集在後方之水的左手中,緩緩的蠕動,彼次選擇,彼此交融。
一把亮晶晶的長槍被塑成。
後方之水左手将長槍扔向空中的我,然後右手上的釘頭槌以更快的速度抽在長槍的尾部。“嘶嘶”水之長槍劃破空氣,瞄準我的心髒。這個人太危險,教皇是控制不住的,還是現在殺掉以絕後患。
高空的我沒有看到這條劇毒的可以奪取我生命的長槍,我的計算力除了必要的飛行外全花在Genesis上,外部的感知完全不再考慮當中,防禦什麽的更是沒有。我知道我的攻擊托不了後方之水多少時間,但我還是要賭一賭,賭他的聖母屬性。
結果是,我輸了,我又赢了。
長槍準确的穿過我的身體,所以我輸了。長槍刺中的位置卻離心髒偏那麽幾毫米,我還有意識,我還活着,所以我又賭赢了。具備聖人和聖母的屬性,會給後方之水帶來百分之兩百的實力,但這也是後方之水最大的唯一的弱點。不管心裏怎麽想,身體還是選擇不殺我,這就是後方之水的失策之處。
我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染得通紅,就像是剛從血池走出一樣。右手的,胸口的,内腑的,巨大的疼痛使我的眼睛充血,眼眶内已看不到除了紅色外的顔色。
我知道,絕對不能前功盡棄,那隻會死得更快。
穿越者的是不會輕易死的,這是定理。
我很榮幸自己是位穿越者,因爲我的血沒放幹之前,Genesis終于完成了。
核濃縮後的核裂變放出大量伽馬射線,我将其集中收束在一點,對準梵蒂岡,大吼道,
“GammaEmissionbyNuclearExplosionStimulateInducingSystem!!!!!!”
以手心爲頂點形成一個直徑20米的圓錐鏡面,大量紫紅色光束聚成巨大的光柱壓向梵蒂岡……
後方之水不安越發的強烈,傾瀉而下光柱的危險不言而喻。他調動全身魔力發動最強的防禦—『六天水碧』。
水,隻要是水,不管是處于什麽狀态,凝結在後方之水腳下魔術陣的六個方位。後方之水大喝一聲,
“起!”
六個方位的水一個接一個聯起,六芒星鏡片被後方之水推向Genesis必經之地。
光柱一往無前的沖鋒被一道看不見壁障擋住了,那是羅馬正教的最強大的結界,正是防禦空中敵人打擊的手段。
但,那有用嗎?在科技的最頂端面前?
結界剛接觸就出現龜裂的紋路,一會兒便碎成一片片消散。
六芒星鏡片接過結界的職責,奮力的阻擋着伽馬射線,雙方僵持在一起,進退不得。
我擠出最後的瞳力,
“給我中呀呀呀呀呀……!!”
粉色飛鳥飛離眼睛的限制,環繞着光柱起舞。而我的眼睛也變的灰霧一片,看不到焦距了。六芒星鏡片漸漸出現裂紋,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見此不妙,後方之水以生命爲代價運用瞬間增強2倍的術式,
“結!!!”
六芒星鏡片光芒大盛,卻改變不了被破的的命運,“咔嚓”鏡片四散,
“結束了嗎…?”
後方之水慘然一笑,終究還是小看那個孩子。等待最後死亡的降臨,這一刻他覺得離心中那人距離是那樣的近。
就在伽馬射線照在教皇廳時,梵蒂岡八個方向傳來八色光束重新結成一個結界。
教皇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還好趕上了。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個家夥不能留,太危險了。
拿出施加通訊術式的金色十字架,
“入侵者已身受重傷,所有部隊聽着,找到他,然後就地格殺!”
後方之水苦笑,完全動不了,魔力透支的太嚴重了。那個術式的後遺症真是不小,以後要少用一點了。他仰望天上破了一個大洞的雲層,久久不語,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遠方的天空
媽的,哈哈哈哈哈,哥的Genesis夠後方那家夥和羅馬正教喝一壺的了吧。那群家夥一定該死這一招了。想想就爽呀,哇哈哈哈。
“嘶嘶!”
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死我了,眼淚都掉出來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眼前一片黑暗,眼睛被廢的很徹底。操縱時間的『回溯』用不了,胸口的洞和斷手雖然被止住血,但不快點治療的話,會死的…
虧大了,早知道就不攻擊羅馬了,自作孽不可活呀,這時候到哪裏找醫院呀…
“啪啪啪!”
“誰!!?”
我被突然的掌聲吓一跳,反射性的問道。
電磁波回饋的信息顯示那是個瘦削的年輕人,黑白世界的我看不清他的面貌。
“前方,左方,後方,都被幹掉了。真強,你。”
來人漂浮在我的對面,腳下的踩着的,那是…?
“右方之火?!!”
“恩!!你也知道我??”
來人的戲谑我根本沒聽到,現在滿腦子的不可思議。撞大彩了,我怎麽不去買彩票呀,『神之右席』一個個下餃子般的蹦出來。我的小心髒受不了的。
剩下的左手向天上憤怒的豎起中指。
“呐,看你這樣很危險的喲。要不要我放水?”
“我…”
還沒說完話,因爲我已經被滔天的大火吞沒了…
右方之火很無奈的攤開雙手,“還真是不小心呀,一時失手呢。他,不會死了吧?算了,強弩之末的他絕不會逃過上萬度的火焰的。”
“啪!”
一個裝滿飲料的玻璃杯被和諧了,美琴愣楞着看着自己的手,這股不安的感覺是…?
“姐姐大人,你怎麽了,是不是沒感受黑子的愛身體遲鈍打碎了被子?”白井一驚,旋即暗地一笑,“就讓黑子,黑子的愛來治療姐姐大人受傷的心靈吧。”
“啰嗦,黑子,不要在外面也一樣變态!”美琴電光一閃,強自壓下内心不安。那家夥說過平安回來的,他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沒事吧,你們…?”現在的小孩性取向已經扭曲了嗎,木山春生内心想道。
“哈哈”美琴打個哈哈,“我沒事的,讓你見笑了。”
木山春生理解的笑笑,表示不在意。開始忽悠道,“那就接着剛才的話題,你們知道什麽是AIM立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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