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半空的我突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糟糕,我不知道那個笨蛋老媽被送到哪個醫院呀。
要是美琴待會醒來問哥要媽媽,我要到哪裏去給她找呀。
真是失策,沒想到心思缜密的我也有疏忽的一天。看在黨國的份上,我的寶貝妹妹,你千萬不要現在就醒過來呀。
娘希匹!
現在我總算知道蔣委員長爲什麽對這句話情有獨鍾了。
這黨國真他媽的靠不住。
我明顯感覺到懷裏的某人剛才動了一下,再看看美琴的眼睛,隻見她的眼皮正奮力的與我的意念作鬥争。
好吧,我的人品是爆發了,但爲什麽總在小美琴面前一潰千裏呢?
難道真有物物相克這一說法,美琴童鞋就是我天生的克星轉世。
任我求了滿天神佛保佑,美琴終究還是睜開了眼,正眨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有點臉紅。
那個,我知道我長的很帥,可是你總這樣看着我,我這個老實人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哥哥?”
“嗯?有什麽事嗎,美琴?”
不是我不想用血輪眼,而是用不了。
在世紀百貨商場,我已經透支了全部的瞳力,懷疑接下來的一個月都用不了。
真是杯具,血輪眼這種殺人放火,居家旅行之必備血繼竟然這時候掉鏈子。
人生呀,你什麽時候才能給我準備幾盞洗具呢?
“媽媽,媽媽被打死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小美琴想起了笨蛋老媽倒在血泊當中的場景,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呐,美琴,媽媽沒有死喲。”
雖然你哭的樣子很萌很可愛,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傷心的樣子呢。
“真的嗎?哥哥說的真的嗎?可美琴明明看到媽媽被槍打中了呀”
小女孩聽到我的話,先是一驚喜,然後自己又想到自己看見的事實,忍不住反駁我。
我說,你那個懷疑的眼光是怎麽回事。
我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嗎。
不過,總算将你從傷心悲痛中拉出來了,就是被你鄙視一萬年也無所謂。
“那個笨蛋老媽人品好,子彈沒打中要害呢,現在應該在醫院接受搶救吧。”
“真的嗎。”
美琴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媽媽在那座醫院呀?”
好吧,我知道有作繭自縛這個詞,卻沒想到這個詞竟光顧我這座小廟。
結果還回到了原點呀。
所謂‘再困再苦就拿自己當二百五,再艱再險就拿自己當二皮臉’,金玉良言呀。看着美琴眼中強烈的期盼,隻能裝傻了。
“哈?這個高木警官沒有告訴我,他說受害人是重要人物的親屬,他的權限不夠告訴哥哥呢。啊,哈哈”
對不起了,高木老弟,現在隻有拿你頂缸了。
“是嗎?哥哥不知道媽媽在那裏嗎(一針見血呀),那麽,誰知道呀?美琴現在好想見到媽媽”
拜托,别用泫然欲泣的眼光看着我,我快被你萌死了,住手呀,美琴。
“木暮警部知道。但他說隻有那個重要人物,他才能告訴。”
“那誰又是重要人物呢?”
“當然就是哥哥懷裏的小可愛啦”
我臉上一副理所當然。
禦坂美琴還是太嫩了,哈哈,轉過頭去了。
是在害羞嗎?哦呵呵呵呵額呵呵。
“那就去找那個木暮警部吧,好不好?”
對媽媽的思念壓過了害羞嗎,還真是好孩子呢。
拍拍背後的翅膀,急速向某處冒着濃煙的建築物飛去。
“哇,哥哥,我們在飛耶!!”
我說,談了那麽長時間,現在才知道剛才的一切在空中發生嗎,無論長大後還是蘿莉時,美琴你還真是遲鈍呢。
“當然,你哥哥可是很厲害的。”
順梯上爬,這個時候當然要标榜一下自己啦。
“呐呐,以後,哥哥也帶我飛,好不好?”
真是無聊的問題,答案永遠隻有一個,
“隻要美琴願意,想什麽時候飛就什麽時候飛!”
﹍﹍﹍﹍﹍﹍﹍﹍﹍﹍﹍﹍﹍﹍﹍﹍﹍﹍
話說,我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分了?
眼前的這棟大樓好慘,如果說幾分鍾之前的大樓是美國的話,那麽現在它是伊拉克。
“哥哥,這棟大樓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旁邊的小女孩問得單純,很天真。
“大概,也許,好像,可能是那個壞蛋弄的吧。啊,哈哈。”
對不起了,高野君,反正你人死濁燈滅,不在乎多一條罪名吧?
我在這裏祝你上天堂,阿門。
“比起這個,我們還是趕緊找到木暮警部吧”
轉移話題大法立即啓動,就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形象呀。
美琴果然被我的話題吸引了注意力,這讓我松了一口氣呢。
“這麽多警察,哪一個是目暮警部呀?”
又到我顯擺的時候了。扶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鏡,
“沒錯,記者包圍着的,就是他了!”
這一刻,我的背後萬丈光芒,仿佛如來降世一般。
很滿意美琴眼中的小星星,拉着她的小手向那群記者跑去。
好吧,這一刻,哥徹底的囧了。
隻見木暮警部在那一陀記者堆中吐沫橫飛,說的是一個不亦樂乎。
“這一次行動雖然以犯罪者的自裁而結尾”
“但是,這不能不說又是我們警隊的一次重大勝利。”
“接到報案,我們警方在第一時間趕到後,便立即深入群衆,展開積極調查。”
“在我們的警部的大量調查之下,我們很快便掌握了犯人的犯罪動機,便以此爲根據而采取相應的策略,逼得犯人心慌意亂之下,自裁謝罪。”
“可以說,多虧了在場公民的積極幫助,多虧了各警員的奮不顧身,多虧了各警隊的有效配合,”
“當然,還有我的英明領導。”
“在如此多的優勢條件下,我們焉能不勝。在這裏,我目暮源三再次發表聲明,隻要這個世界還有罪惡存在,我必将爲之戰鬥到底,直至犧牲一切!!!”
衆記者如雷掌聲一片,衆警員留着海帶淚默默感動,衆圍觀群衆叫好聲不絕于耳。
我一頭黑線,這死胖子是在開黨員表彰大會嗎?
算了,那不是重點。自動忽視掉,現在最重要的是得到那個笨蛋老媽的消息。
“美琴,待會發生的都是幻覺,你左眼睛進右眼睛出就行了,千萬不要在意。”
豁出去了,不待美琴回應,
“哇哇哇哇,媽媽,你在哪裏?你不要小翼和美琴了嗎?小翼和美琴以後再也不會不聽你話了,求求你快出來吧。哇哇哇哇啊”
我的形象呀,現在不是追究這玩意的時候。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擠進那一坨,毫無形象的抱着木暮警部的肥腿大哭大嚎。
木暮警部剛剛做了曆史性的發言,正準備很領導似的大手一揮,結束記者的提問。
卻冷不丁殺出個哥,抱着他的大腿大哭。
咦,這小孩是不是在哪見過?
啊,别呀,我的名牌西裝,别把鼻涕擦在上面呀。
嗯?大家正看着我,又是個提高形象的chance呀。遂露出一副和藹可親,
“小朋友,是不是找媽媽呀?”
“恩,當我上完廁所後,媽媽就不見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妹妹。媽媽一定是不要我們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正當木暮警部不知所措時,他身旁的高木警官輕輕地拱了他一下,
“警部,你看這兩個小孩,跟那個受害人是不是長得很像?”
目暮警官一看,還真長得挺像,馬薩卡?不行,不能搞錯了。
“高木老弟,你去取張照片過來,讓他們認一下。”
“是,警部。”
“小朋友,你放心,隻要有我目暮源三在,一定會幫你們找到媽媽的。”
口氣堅決,那一道不達目的不得罷休的華雲再次引起衆記者的如雷掌聲。
看到高木老弟,便接過照片,拿給我看,
“小朋友,你的媽媽是她嗎?”
廢話,她不是我老媽還會是你媽,當然這隻能在心裏說。口裏接着嗚咽道:
“就是她,她就是我媽媽。警察叔叔知道我媽媽在那裏嗎?”
我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當然,雖然你媽媽身受重傷,但你一定要相信她肯定會好起來的。高木老弟,你開車送他們過去。”
“是,警部。”
高木警官朝我們笑了笑
“跟叔叔走吧”
從我開始嚎一直到醫院,美琴都沒說過一句話。在醫院搶救室前的走廊上,美琴問了我一句,
“哥哥,剛才的事都是幻覺嗎?”
“都是浮雲啦,美琴你不用在意。”
我背過身去,一副高深莫測,道貌岸然。
美琴還想說些什麽,這時卻見急救室的門打開了,便咽下要說的話,向出來的醫生跑去。
“醫生伯伯,我媽媽不要緊吧。”
很顯然,那醫生被我的寶貝妹妹征服了,一臉猥瑣的摸了摸美琴的頭(我的有色眼中就是這樣),
“小朋友,不用擔心,你媽媽沒事的喲。隻要在醫院住幾個星期就會好的。”
什麽?他剛剛說了什麽?老媽要住在醫院,這麽說的話,哥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被哥忽略的事。
老媽不在家=我跟美琴單獨在家。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同居”。
那麽,今天晚上,哥是不是可以跟美琴一起洗澡了?
這一刻的我光芒四射,以我的純潔做賭注絕對沒有想到什麽禁斷、**、鬼畜、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