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哇哇”
不知哪來的孩子在淘氣的哭着,曾經聽人說嬰兒的哭聲對人的殺傷力極其巨大。
果然,一會兒我便受不了了。
猛地睜眼,虎目圓瞪!對着聲音的來源發出淩厲的目光。
隻見一個白白胖胖的的小孩就呆在我身邊幾厘米處,肆無忌憚依然我行我素的大哭。
霸氣不知怎麽失效了。
但我沒有灰心,我可以掏出拳頭暴打她一頓!
“!?”
等等,怎麽回事?
我的雙手怎麽動不了了。
被誰綁住了嗎?
我努力地檢查身體,果然,我全身上下都被綁在一個被子裏。
但那不是重點,使我欲哭無淚的是,我發現我貌似、好像、也許變小了。
年齡跟那個正在與哭神作鬥争的小孩差不多大吧。
一歲?
或者更小。
深吸一口氣,我安慰着自己。
今天的天氣是那麽晴朗,陽光是那麽的燦爛,空氣是那麽的清新,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ok,念了幾遍淡定下來的我觀察着周圍的環境,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什麽情況?
我變小了,旁邊有一個愛哭的小屁孩,呆在一間溫馨的小屋子裏,窗外是一片湛藍的天空。
好吧,時間,地點,人物,都有了,接下來開始分析。
我剛才上了火車,然後做了一個夢,自己成了宇智波佐助,還和鳴人打了一架,最後失明。
然後又睡着了。
聽到有小孩子哭,我睜開眼,厄,大概這種狀況。
于是,得出結論。
我在做第二個夢!
這很正常,很多人會在一個晚上做多個夢,是有科學依據的,而且自己不是也發生過這種事嗎。
恩,說服了自己後。
我便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環境。
旁邊一愛哭的小屁孩,白白胖胖的,臉蛋很可愛,頭上還有一撮毛。
咦!?
那撮毛是茶色的!驚奇中……
我現在貌似和這小屁孩呆在一個嬰兒床裏,天花闆是白色的。
不過,嗯,誰能告訴我,爲什麽會有一隻大青蛙貼在牆上朝我傻笑!!!
正在我無語黑線之際,突然,有一股刺激性氣體無聲的向我襲來。
是什麽?
有過經驗的我冷汗直流,馬薩卡那小屁孩玩大的了……?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嬰語翻譯―“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兩小屁孩加起來的二重奏很快感動了上帝,随着房門的打開,一個大美女走了進來。
茶色的頭發,相同顔色的眸子,靓麗的臉蛋,那兩團偉岸,再加上婀娜的身姿。
啊,我有點頂不住了,可恥卻又光榮的留下兩行閃晶晶亮晃晃的紅色液體。
話說,這美女怎那麽這麽眼熟,仔細回憶中……
那美女走進來看見兩小孩一個在流鼻血,一個在大哭大鬧。大驚失色,
“天翼,你怎麽流鼻血了?”
“還有,美琴,你怎麽又哭了,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
說歸說,美女手上可沒閑着,先幫我止了鼻血,又抱起那小屁孩,待發現一股刺激性氣體和一坨黃色物體後,便火急火燎的抱着小屁孩離開了屋子,初步懷疑去幫她清洗去了。
望着那扇還在晃動的門,我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議。
她剛才說what?
美琴?
靠!
記起來了,美女不就是禦闆美玲嗎。
那剛剛那小屁孩?
超電磁炮!魔法禁書目錄!
天呀!搞笑呢嗎,我無語望天,淚迹斑斑。
剛去過火影,又來魔禁。
魔禁發生世界大戰的吧?一個記憶從深處跳出來吓了我半死。
對了!這是在做夢!當我一覺醒來,就什麽也沒發生了!
自我感覺很有道理。
于是,閉眼,睡覺!
……
再次睡醒,那隻可惡的青蛙依舊在天花闆傻笑。
厄,一個極爲可怕的想法閃過腦際。
穿越了?
不會吧,這種事,也會給我遇着。
我雖然是起點的常客,也看過不少穿越的YY文,不過可從來沒有相信過呀。
再說,如果是真的穿了,不是應該我先被一塊雞腿砸中,然後穿越大神爲了彌補我的損失,給我三個願望,再去自己想去的世界嗎。
應該是這種設定才對呀!
怎麽我穿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反常,太反常了,我的三個願望,我對不起你們呀。
穿越大神,我恨你!你還我的願望!
太過激動之下,嬰兒的小腦袋受不了,果斷罷工了。
兩眼一黑,我再次陷入了黑暗。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純白的空間裏。
白色的天,白色的山,白色的都市,什麽都是白的。
連我所在的都市都是白色的。
我走在街道上,安安靜靜,沒有一個人,隻有我,漫無目的地走。
“咚,咚,咚”
忽然,大地震動,被踩踏的擠壓出呻咛的叫聲。
聽那聲音,大地的震動,明顯是向我走來的。
我停下腳步,等待着未知的到來。
“咚,咚,咚,咚”
一道黑影如小山一般蓋住了我的視線。
那是什麽?
竟然是一個身高5米,腦袋有火車頭那麽大的嬰兒。
爲什麽他沒穿衣服?
厄,現在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
不過,看得出他是雄性生物,而且長得跟禦坂美琴有八分像。
難道是我占據的那個身體的嗎?
大大的眼睛,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良久,突然,一道猝不及防的雷電從他口中向我襲來。
靠,偷襲?!
開什麽玩笑,我精神不好,可不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
一個側退,險險的避開雷電。
這時候,我要感謝我的摯友,是他教會了我用計,沒有他我一定會傻傻的站在這被他雷劈。深思熟慮之下,我決定用最後,也是最實用的一計,
跑!
可以說,我還是相當占有優勢的,君不見都市裏的街道錯中複雜,憑那嬰兒的巨大身體怎麽也不及我靈活。
我左突,我右閃,我前進,我後退。
你能耐我何。
得意之際,我掉過頭對着嬰兒的方向哈哈大笑。
“砰咚!”
身體不停控制的向天上飛翔,怎麽回事?
回眸一看。
我不得不抱怨嬰兒的賴皮,他竟然還會大招。
是佐助的‘麒麟’?
要不然威力怎麽那麽牛,他和我的直線距離中的建築物灰飛煙滅。
更離譜的是,爲什麽我會被波及到,現在被風吹到天上是怎麽回事?
靠,又來。
一道閃電,更像一條藍色的眼鏡蛇,想我疾馳而來。
不會吧,現在在空中,沒有借力點,怎麽移動呀。
可惡,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越來越近的電光嗎?
什麽也做不了?
不要!不行!不可以!
怎麽能就這樣結束,我可是宅男中的少将呀,怎麽會被輕易的打敗。
不甘心,極度的不甘心,不想死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睛又開始痛了,不過那已經沒有所謂了。
力量,我要力量。隻要給我力量,就是瞎掉也沒關系,力量呀,我要力量。
雷電終究還是撕開了我的心髒,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不是,不是心髒,而是眼睛。
當我再度張開眼睛時,那股熟悉的力量再度回來了,眼睛早已不是黑色,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色,還有那不斷撲打着翅膀的粉紅飛鳥。
沒錯,佐助的,不,是我的永恒萬花筒。
在他的極端動力視态下,解析并吸收雷電,爲我所用不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那麽,接下來,我對着腳下的嬰兒冷冷一笑,大喝一聲,
“雷遁?千鳥?麒麟”!!!
我的背後張開四對由雷組成的羽翼不住的拍打着,手中聚集着我能控制的雷的極限,不斷地壓縮,裂變,聚變。
筆直地向嬰兒的頭部砸去。
“轟!”
血花四濺,某白色液體噴了我一臉。
我變态的舌頭一添,味道出乎意料的還行。
倒下的嬰兒身體化作一道道白光射向我的體内。
此時,白色的空間不斷的扭曲,開始出現一道裂縫,随之而來的是整個空間的崩塌。
我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剛剛獲得力量的感覺,同時不住的與嬰兒融合。
我不再是蔣子翼,沒錯,我是,
“禦闆天翼”!
……
白色的空間破碎後,進入眼簾的是一群5/6歲小孩。
他們站成一圈圍着我,看他們的臉色,好像不是好事。
要打架嗎?
我前面有一個小孩,茶色的頭發,也是5/6歲的樣子,看衣服應該是女的,她張開雙臂,貌似在保護我。
呵!
我被這個想法吓了一大跳,什麽時候,我需要女人的保護了呀?
女孩子更不行了。
正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被人搶先一步
“禦坂美琴,你哥哥是傻子,傻子有義務就是給我們欺負的,你若不讓開,我們就連你一起欺負,哼哼!”
一個貌似領頭的好心的‘勸說’。
有意思,看來時間已經過了5/6年了呢。我家美琴也已經長大了呢。
不過,美琴,你要怎麽做呢,哥哥可是很好奇的(已經融入角色了)。
“不要,美琴要保護哥哥!!”
美琴回答得斬釘截鐵
雖然有所預料,但實際親耳聽到,我還是有點酸澀的感動呢。
上前幾步,抓住美琴的手,在她錯愕、不信的目光中,我給她一個陽光的笑容,自信的說道: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