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炎帝笃定的表情,姬雲空立刻面如死灰。如果這裏是别的地方,那遠古時期的咒師一定會留下許許多多進出的通道,可惜,這裏是一個龐大的監牢!或許,這個山洞就是一座牢房,又或者是看守住的地方,而現在,姬雲空現在哪有功夫去關心這些東西。
他終于知道這座爲什麽自己白天一踏入這座山峰就會引起外界的咒術的共鳴了,這完全是一種防止牢房裏的囚犯逃跑方法!那爲什麽晚上不會有事呢?是趁着那個時間段把犯人從枯燥的牢房中放出來溜溜嗎?你他姥姥的還真是人性化呀!
姬雲空感覺自己徹底被這一萬年前的咒師打敗了,雖然他不盼望着掉下懸崖就會找到一個山洞,得到絕世武功活着前被告人的傳承什麽的,但是,也不能直接把自己送到牢房裏來呀!姬雲空頓時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炎帝卻沒有絲毫的異常,反而感歎道:“現在史料記載的咒術年代,至少也有推到一萬年以前,而這個監牢在此之前已經至少存在了一萬兩千年,也就是說,它至少建造于兩萬多年以前!我的天呀!遠古時期的咒術,當真是輝煌無比。這座牢房,到底是怎麽存活了兩萬多年而不被人發現的。更令人驚奇的是,兩萬多年,構成它主體的咒術居然一點也沒有失效!實在是太神奇了,建造這裏的人,一定是堪比神咒的強者。”
姬雲空徹底無語了,女人呀,你的眼睛裏就不能有點重點嗎?怎麽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就連一向知性、理智的炎帝都是如此嗎?
“師姐,靠譜點!我們現在讨論的應該是怎麽出去,如果不行的話,就真的要守着這個監獄過一輩子了!”姬雲空道。
炎帝臉色一紅,道:“你不是厲害嗎?這種事情理所當然地應該交給你來辦!”
好吧,姬雲空承認,不講理也是女人的特權之一。“就算你讓我來解決,也應該等待明天吧。”姬雲空指了指自己還在不斷流着鮮血的雙眼。
天邊很快泛起了魚肚白,姬雲空兩人呆的地方,的确是遠古時期一個守衛的房間,他們在這裏,發現了明顯的武器痕迹,若是犯人的話,是不可能有這些的。然而,除了這些之外,兩人也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夜晚到來之後,兩人繼續朝着山頂爬去,這一次,不用多長時間,姬雲空就發現了一個個同樣的山洞,和最先發現的那一個并無兩樣,看樣子,同樣也是守衛的房間。這樣一直過了五天,兩人總算是爬上了這座山峰的山頂。
然而,在爬上山頂的一刹那,兩人發現自己徹底失算了!
現在是晚上,整片天空伸手不見五指,即使站在山頂之上,最多也隻能看見周圍的景色,想要眺望整片山谷,卻是萬萬不能的。而且,萬年前的人們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已經用咒術将整片山谷籠罩,連星月之光都無法穿透,若不是姬雲空身邊帶着火折子,他們兩人恐怕連面對面都看不清。
兩人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果然,萬年前的這座監牢,根本不是人力能夠逃出去的。試想,萬年以前的咒術時代,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們都無法越獄,更不要說是自己了。
“不對,”姬雲空道,“這便山谷既然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牢籠,那必然會有一個聚集了所有咒術控制的地方。就如同機關一樣,再繁瑣複雜的機關,也必然會有一個樞紐,如果真的沒有逃離的地方,那豈不是連守衛都出不去了?”
“話雖如此,但這個樞紐若是被那麽容易就被找到,當年的犯人豈不是都逃出去了?”炎帝道,“這個地方絕不可能在這座山上,以往那些千方百計想要越獄的犯人們,一定早就掘地三尺了,既然他們找不到,那就代表着這個樞紐是在他們不可能走到的地方。”
“所以說,那個地方一定是在山腳下的樹林裏,任憑那些犯人手段通天,隻要被關到這座山上,就絕不可能再下去了!”姬雲空斷然道。
不得不說,他們的推斷,已經距離真相十分接近了!然而,新的問題很快又出現了。
炎帝:“縱然如此,下面的樹林籠罩千裏,比起洛陽、長安等城市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如何在這樣大的範圍内找到你所說的‘樞紐’?”
姬雲空沒有露出炎帝想象中苦惱的表情,反而,一絲邪魅的表情出現了,炎帝在看到這個表情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和他——似乎能夠逃出去了!
“我想——”姬雲空道,“我明白了!”
洛陽,赫連軍的日子越發地不好過起來,前段時間,他還能以閉關爲借口閉門不出。而現在,王彩池卻似乎早已洞穿了他的陰謀,沒有再給他任何“閉關”的機會。畢竟,武者也是人,也會有凡人的吃喝拉撒,赫連軍總不可能閉關一月不吃不喝吧?
就算是在他閉關的那些日子,三小姐也借着每天送飯的時間,親自盛裝而來,極盡誘惑之事,每一次都撩撥得赫連軍面紅耳赤。若是尋常的女子,赫連軍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對于三小姐,他卻是敬而遠之的。一方面是他懷疑這個女子用心不純,更重要的是——他害怕自己第一次就被采補,對以後生活不利,以至于留下陰影就不好了。
“李公子,你最近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因爲大雪初化,天氣轉暖,受了些風寒?小女子不才,略懂一些岐黃之術,我給你看看吧。”三小姐依舊是盛裝彩衣,如同花王牡丹一般光彩照人。
“不用了。”赫連軍連連搖手。
“來吧,公子不要不好意思,就連身邊的婢子生病了,也是小女子給看治呢。”三小姐不由分說,将手搭在了赫連軍的手腕上。
喂!赫連軍心中大喊:你号脈就好好号脈,能不能不要整隻手都摸上來,你還往上摸,想要幹什麽呀,能不能好好看病了?赫連軍滿臉都是大汗,尤其是嗅着三小姐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更是令人欲火難耐。該死,這股香氣是什麽,若有若無,卻能勾起人最原始的願望。
忽然,三小姐大膽地将赫連軍的手握住,一個勾魂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赫連軍驟然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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