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石在破曉的刀刃上用力的碰撞着磨出了閃亮的火花,那刺啦刺啦的聲音也跟喋喋不休的傳了出來,一閃一閃的,非常漂亮,當然,那磨刀石的分量對于破曉也就是抹布一般,抹在破曉上面不疼不癢的,光把磨刀石自己磨的锃亮。
謝震坐在地上歇息着,手裏撐着深淵,作戰地圖是城市戰,雖然是城市但是能發亮的路燈真是少的可憐,而且整個地圖裏面就這個師徒兩人,這就是每次給謝震的特訓。
之前武士教了謝震很大一套劍法,雖然很多,但是謝震對武士所教的技巧,領悟的非常的快,沒過多久就差不多學會了,練了半天,今天的課程就算結束了,他不打算繼續向謝震的腦子裏灌輸劍法了,每次課程結束後就讓謝震自己去實踐,這就是謝震爲什麽敢在天梯賽中拿着劍舞來舞去了。
謝震歇息了很長時間,現在已經歇息的差不多了,每次都是武士提出要走兩個人才會離開練習的房間,但是今天看樣子武士很閑,不然的話他不會在這裏駐足這麽久。
這對于謝震也是一個好機會,他可以求一求武士刷圖的事,畢竟自己的師傅是一個單刷boss的刷圖狂魔。
簡單的醞釀了一下,謝震便站了起來,武士聽到了謝震起身的聲音,他沒有做聲,隻是用餘光看了看謝震。
隻間謝震扭捏了起來,雖然武士對他很好,但是那種無形的威嚴卻死死的束縛住了謝震,弄的他都不知怎麽說出口。
武士還是用餘光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謝震,他看着謝震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自己便無奈的微微的笑了笑,他知道謝震應該是有什麽事情求自己,不然他不能這個樣子。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别磨磨蹭蹭的。”武士平常着語氣說了起來,他這也是給謝震台階下。
頓時,謝震便明朗了起來,他高興道“師傅,我就知道你肯幫我的,您帶我刷異蟲吧!”謝震激動了起來,雖然武士很威嚴,但是他也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
“你爲什麽要刷異蟲?”頓時武士闆起了臉嚴肅的問着,當然武士知道謝震定制了血腥之光,而且他也知道謝震缺這個東西,但是武士要逗一逗謝震,看看他是什麽反應。
“我前兩天定制了一把血腥之光,材料都有了就差一個異石了,所以想求師傅帶我刷一把。”謝震直接說了出來,武士的質問沒有吓到謝震,反把謝震給激了起來。
“你這麽肯定我能打過去嗎?”武士說道,然後把手中的破曉放到了刀鞘中,慢慢的擺弄起手中的磨刀石顯得滿不在乎的樣子。
“靠!這是什麽意思?師傅看不起我?不對呀!這肯定不可能啊!難道師傅也打不過去?更不對啊?師傅不是刷圖狂魔嗎?怎麽能打不過異蟲?”謝震心裏吐槽着。
武士看了看謝震迷茫的樣子便說道“好了,不逗你了,爲師就帶你刷一把,得會你說的早,異蟲每個玩家一年隻能刷五次,我都已經刷完四次了,我還正打算這兩天把今年的分量刷完。”武士一臉的從容,一點都沒有像奧奶奶那樣談蟲色變的感覺。
這下子謝震直接就信心滿滿了起來,謝震一下子就從吐槽轉變成了膜拜,現在他看武士就像有一道上帝光環似得。
武士看了看謝震那意淫成功的得意笑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别高興的太早,刷異石可不是我帶你你就可以刷出來的,兩個人的話你得打出百分之三十的輸出才能給你異石,你把這麽高的期望寄托給師傅,師傅有點吃不消啊。”
“沒事~沒事~師傅,我不拖您後腿?”謝震連忙回答道。
武士嚴肅的看了看謝震“你急什麽?你聽懂了我說什麽了麽?我說你得打出百分之三十的輸出。”武士語重心長的說着,同看再次看了看自己那弱不禁風的大徒弟。
不說倒好,一說謝震沒有更加着急卻有點松了口氣,“沒事!師傅!不就是掃挑斷劃劈砍刺嗎!着有什麽難的?”
“呦!小子!挺狂啊!看你輸出打不到百分之三十的!真是不知道到生命的可貴啊。”武士激動的說道,滿臉都是對謝震吹牛的不屑。
戰空間的晨光是如此的美麗,謝震應自己的師傅之約,起早就進入了戰空間,當晚,謝震牛哄哄的,武士沒有慣着他,一大早就要“打擊”他。
“謝震,你在拿一點餅幹吧,你去打異蟲中途死了可就不給獎勵了。”奧奶奶在身後說着,剛才謝震去礦山上逛了逛,隻見一幫地面鲨的人嚣張的在門口堵着,本來謝震就是地面鲨的眼中釘,就因爲那天的“撿拾”現在已經就成爲了他們的“中心”人物。
謝震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六點半,武士的意思就是七點到礦山上,但是謝震如果直接上去肯定就是送死,謝震接過奧奶奶用布袋裝着的餅幹,無奈的問道。
“奶奶,您有沒有什麽能蓋到臉上的東西,我想用一用。”
“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麽啊?”奧奶奶聽到謝震說道這裏她便直接快速的問了回來,想一下,哪有正常的人出門要蓋頭那?
“額......我惹到點人,我不把臉遮起來好像有點危險啊。”謝震尴尬的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奧奶奶會怎麽說,反正依他對老年人的見解可能就是對自己一頓口頭上的教育吧。
奧奶奶微微的笑了笑。
“孩子,戰空間的水很深的,沒想到你這麽早就趟入了這攤渾水中。”奧奶奶說着,同時沒多問,她看着謝震那麽尴尬就知道惹到的不是什麽非同小可的人物,即使是小人物奧奶奶一把老骨頭也幫不了,奧奶奶慢慢的走到自己的房間裏,翻了一會找到一個方格面具遞給了謝震。
“孩子,你步入了這攤渾水不好,行了,我希望你早點回到岸上去。”
謝震聽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着急的就走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說了聲再見。
奧奶奶倚着門檻的,看着謝震遠去的背影,淡淡的憂傷了起來。
“這背影多像我的幹兒子啊!淡淡的步入了社會這攤渾水中,無法自拔!”奧奶奶感歎道,直到謝震的背影一點都不剩。
“雖然有很多人想當這攤渾水裏的大魚,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