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暴露在了他們的腳下,那叫一個疼,那四個人真是玩咽了口唾沫,惹到混子真是不好辦,如果一個人他不會怕什麽,但是他們一共四個人,而且謝震還能看到他們腰間插着的甩棍,斌和小賢一臉無奈的看着他,他們也不想惹是生非,當然,這種狀況謝震也隻是大腦一片空白,謝震給了他倆一個眼色,讓他倆先走,怎麽說這事是他惹得,謝震不能連累到朋友們,那怕是斌先惹他的,那也是他惹的事,謝震沒有權利讓朋友幫他或者是指責。
謝震稍微往前走了一步,他一臉歉意的和那小混混講了一聲對不起,但是和混子講對不起有什麽用?
“一聲對不起就完了?”說着他直接給了謝震一腳,沒等謝震還沒等反應就直接被踹翻在了地上,那一腳真是有力,謝震這身闆子真是挨不住,他擡頭看了看,他們一起湊了過來,圍着謝震就是踹,謝震隻好本恩的蜷縮在地上抱着頭。
頓時,謝震的思維全部崩潰了,隻知道全身各處傳來的陣痛疼痛。
突然不知誰的一腳重擊直接把謝震掀了起來,謝震的正面就直接暴露在了他們的飛腿之下。
他隐隐約約的看到了後面有很多同學走了出來,謝震不指望他們能幫自己,隻希望他們别看到自己被打的挫樣就可以了。
“給我按住他們四個!”,遠遠的,一陣學生群裏的指揮聲音傳了出來,斌和小賢他們是去搬救兵去了,因爲人的自然反應,謝震在挨打的時候爲了保護眼睛沒有睜開眼,隻能憑着身上疼痛的減少來推斷被拉走了多少個人。
直到身上的重擊感沒有了,謝震才緩緩的睜開眼,那四個小混混被束縛住了,一個男同學站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把謝震拉了起來,謝震仔細的看了看,正常的烏黑學生頭,俊俏的面容這個同學好似在那裏見過。
正當他想的時候一個精美的十字架項鏈映入謝震眼簾,是夢溪學長。
“你們四個挺厲害啊!在我們學校鬧事?不怕挨揍?”夢溪學長說着,同時他還攙扶着被打的站不穩的謝震,剛才在地上摸爬滾打的謝震早已沾滿了灰塵,可夢溪學長一點都不嫌他髒,看着他威風凜凜的質問他們四個謝震心中不覺生成一絲愛慕。
“你們那小子撞得勞資,挑事!”那個混混憤怒的喊着,沒等他喊完夢溪學長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們的同學不是道過謙了嗎?”
“呵呵!道歉!你也不看看.....”沒等那混子吼完隻見夢溪學長直接一個直拳直搗那小混混的面門上,同時一股冷冷的殺氣從他的雙眼中冒了出來,他陰森的看着那個被打的迷迷糊糊小混混。
“你這種小混子我真是見多了,回去好好打聽打聽我曹夢溪。”說着,警車的警鈴響聲傳遍了整個小吃街附近。
不一會有六個警察便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他們直接就奔着那四個小混混去了,用手铐利索的都給他們拷上了,同時,束縛着他們的同學也松開了手,“放開我!憑什麽抓我!你們這幫白癡!他們也參與了!你們不也得把他帶走?”
“老老實實的呆着吧,你們這幫社會青年,學校的蛀蟲,去年被抓住的混子團夥被判了五年你們是沒長眼睛啊?”其中的一個老警長說着,同時給了其餘的幾個警察一個眼神,然後他們就把那幾個混混押回了警車中,老警長沒有走,他直奔夢溪學長,“曹夢溪同學,謝謝你再一次幫我們繳了一幫混子,自從新的混子管理程序立下來以後混子确實變少了,但是你可得小心,有什麽事隻管打電話。”那個老警長和夢溪學長說着,夢溪學長,隻是和老警長握了握手,淡定的看着老警長,同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後慢慢的把謝震托付給了另一個人攙扶着,走到老警長身邊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麽,隻見老警長笑了笑,然後和夢溪學長揮了揮手就走開了。
夢溪學長笑着回過來頭看着過來圍觀的大家“大家都散開吧!事情都解決了!大家都去吃飯吧!别晚了!”。
說着,他把大家都散開了,斌和小賢走了過來,那個人看到了斌他們走了過來便又把謝震送到了斌的手中,當然,謝震是個男人,他怎麽能總被攙扶着?
“好了!善後就是你們的事了,記住,我叫曹夢溪,誰要是找你們麻煩,就提我,如果提我都不好使高三六班找我,記住了嗎?我得先去吃飯喽。”他淡淡的說着,然後就走開了,無聲的悄悄的,好像一個無名的英雄,在困難時刻幫助了大家,之後又悄悄的不動聲色的走開了。
“哎呦!”謝震坐在醫務室的凳子上叫着,剛才斌和小賢把謝震他們送到教學樓的醫務室,然後就被醫務室的老師給支開了,醫務室裏就剩下謝震和那個醫務老師了。
醫務老師是個女老師,她梳着一頭長長的馬尾辮,長得好像明星一樣,都三十五歲了肌膚還是那麽的嫩還是那麽的漂亮非常的性感,好似一個人間尤物一樣,但是謝震的誘因無效技能早就升到了九十九級,如果他不喜歡的怎麽誘因我都沒用。
“都上高二了,這點小疼都受不了?”醫務老師笑着說着,同時又拿出了好幾瓶的消毒劑,用棉簽在裏面攪拌着,然後把身下的凳子稍微向前擡了一些正對着謝震。
她攪拌完之後不慌不忙的在我的臉上塗抹着,那一瞬間,謝震又是一聲“哎呦!”然後身體自己的躲了一下,求饒的看着醫務老師“老師!太疼了!換點不疼的藥吧。”醫務老師看着謝震呵呵的笑了起來,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是最好的藥了,塗完之後你的傷好的就會非常快”她邊說着邊不忘繼續摸藥。
謝震隻能強忍着痛,任憑她在謝震的頭上塗抹着,“看你這一身灰土滿身淤腫是不是惹什麽事被打了?”醫務老師說着,年齡大就是有經驗,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之前把一個小混混撞到了,然後他就和一幫人把我揍了。”我歎息的說着,醫務老師用憐惜的目光看了看謝震,然後換着棉簽繼續擦傷,在她換棉簽的時候突然問道:“是不是曹夢溪幫你擺平的事啊?”
“您怎麽知道”謝震驚奇的問道,就他們對夢溪學長的記憶也就是那麽點,隻知道那個十字架是他的标志,而且就連門道最多的輝煌都不知道多少,那點标志也是輝煌告訴我們的。
“呵呵,一看你就是不怎麽接觸外人,曹夢溪可是你們的守護神,他和附近所有公安局老警長都有交情,不然你以爲就因爲這點小事警長回來嗎?原來他也是個混子,但是現在改邪歸正,不然你以爲咱們學校爲什麽這麽靜那?有點什麽事曹夢溪就會幫你們擺平,而且人家學習還算是中上等那。”醫務老師深沉的說着,但是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絲的欣慰和驕傲。
不一會謝震的傷就擦好了,當然,他下午就隻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