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電話又是那麽無情的把謝震從睡夢中吵醒,卧室裏充滿了那可惡的鈴聲,謝震一把手把被子掀了起來,左摸摸右索索的去找電話,也不知道把電話放到那裏了,吵了半天,終于在枕頭底下找到了。
“魔子!來啊!咱們去學校附近的女仆餐廳啊,聽說那裏不錯那!”一大早,斌就給謝震打了電話,就爲了這種小事打電話。
“這一大早你去女仆餐廳幹啥啊!你是去吃飯去還是去泡妹啊?”謝震不屑的說着,同時又一頭紮在被裏面,反正他真不想起來。
“跟你倆真上火!我們都等你那現在都十一點了!快點出來得了!别磨磨蹭蹭的,像個男人一樣!四十分鍾之内到學校後門。”斌看着謝震軟的不吃就開始來力度了,還怒挂了我的電話。
被逼無奈的謝震隻能起床了,起床開始穿衣服,謝震睡覺不喜歡穿衣服,就穿一件内褲就夠了,父母不總在家,他也就有了在家就是内褲的習慣。
經過一番梳洗之後謝震就開始了向學校走,他家距離學校還是很近的。
今天非常的晴朗,夏天嘛,晴朗就代表着熱,謝震穿的很随便,馬馬虎虎的走了出去,走的時候我還不忘把防盜門拉了拉。
外面的陽已經懸挂在了空中的上頭,真是炙熱,謝震得跑着去了,讓他們在太陽底下等着我也很不好意思,穿過了小區門口,這一路很順,直接就是綠燈,他直接就跑了過去,大街上的人還是很少,誰也不願意在這種熱天捂着烤着。
雖然他跑的很快,但是學校很大,而且是他不能走正門橫穿,學校周末不是在全天開放的,它隻在周末的下午四點之後,繞着繞着,終于到了學校的後方。
後門旁長着一顆老榕樹,這也是這所學校最特别的标志,聽老師說過,這棵樹可又着曆史,自建校以來它就一直屹立在這裏,爲了保存城市裏爲數不多的古樹老樹,學校的後門都是斜着的,都說榕樹獨木成林,但是學校的園丁定時給它修剪,不然的話那樹冠都會長到學校裏。
謝震看了看,遠遠望去榕樹下站着三個人,其中一個向謝震招手,應該是他們三個,謝震放慢了步伐,他們也慢慢的向他走來。
走到了很近,大家擊掌代禮,我謝震四處看了看,随着他們的步伐邊走邊說着“咱們學校附近什麽時候有的女仆餐廳我怎麽不知道?”當然,學校附近的小吃基本謝震都吃過,大的飯店雖然沒有進去過但是還是有點耳聞的,小賢賊溜溜的看了看謝震撇撇嘴神氣的說道“呦呦!在你頹廢的那幾天,怎麽就不許有人裝修新店啊?”。
謝震用無奈的表情回看着他“能不能不要用頹廢說事,跟你們真上火!”斌看了看又看了看謝震,指着對面的一家門市房然後又把另一隻手把謝震的頭扭了過去,他看了看,看來是新開的一家,而且很大,都快獨占這棟樓的門市了,透過窗戶看的到裏面的顧客,因爲現在是中午,人有些多,但是離爆滿還是有很大的差距,謝震第一次去女仆餐廳的時候,那時還是他爸爸領我去的,他的父母有些中二病,像個小孩子一樣,也就隻有我這種爸爸能帶着兒子進這種餐廳吧。
“哎!帶夠錢了嗎?别進去吃完一掏口袋不夠,然後再去後廚刷他幾天盤子。”輝煌笑着說着,接着大家共同用着鄙視的目光看向他,當然,這一幫人中謝震是最闊的,他出門帶着我媽媽給我獨立辦的銀行卡,這個銀行卡是獨立的,但是他的爸爸媽媽每次發工資都會向這裏存一些,當然,他不是那種揮霍的壞孩子,一周算上吃飯才花上一百,但是今天看來是要被坑啊,這那是五十塊錢能吃飽的地方啊。
大家離那個餐廳越來越近,好像要進入了二次元的大門,不知爲何大家都變得無語了起來,謝震爲了緩解一下四處的觀望着,目光不知道何時鎖定到了對面的一個獨立的三層健身中心裏,看了看,隻看到了一幫胖子在跑步機上面左搖右擺的,搖了搖頭,又面向了前方的女仆餐廳。
走到門口處,小賢走的最快,他剛要推門,門就自己開了,是餐廳裏的服務員,她身着一身清涼的女仆裝,注意!是“清涼”,“先生您好!您幾位?”那個女服務員嬌羞的說着,謝震先看了看,無意間看到了小賢那“春意盎然”的小臉,謝震無奈的掐了他一下,“我們一共四個人。”他說着,随後她帶着大家走向了裏面,大家坐在了裏窗戶很近的地方,她歡快的把捂在胸前的菜單遞給了謝震,按老規矩,服務員給誰,誰先點然後依次傳給附近的人,謝震打開了菜單看了看,這裏面的菜品各式各樣的,但是還是以披薩爲主,謝震點了一份意大利肉醬面然後要了一個中等的牛肉披薩,然後将菜單傳給了小賢,當他面向小賢的時候小賢好像入迷了一樣,死死的盯着那個服務生不放,真是宅性難改,謝震想了想還是把菜單遞給坐在對面的輝煌吧。
不一會,餐就點完了,服務生慢慢的走開了,這下子謝震可就有機會好好好的看看這家店了,剛才進來隻是籠統的看了看,這回坐下就可以好好的看了,雖說是新開張的但是裝修倒是很華麗,咖啡色的牆壁卻透露出另一種高貴的氣息,黃色的吊燈非常的精美,散發出的光好像夕陽一樣,牆上貼着各種各樣的海報,但是那些海報都被相框裝着,與其說這是海報還不如說是一張張精美的照片,謝震仔細的看了看,那些服務生的動作都非常的老練,不像新來的姑娘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撒嬌不知怎麽對待客人。
“謝震,聽木槿大哥說你前兩天受到打擊了?”輝煌面對着謝震說着,他把雙手自然的合十放在桌子上,好像要審訊謝震似的,這時斌和小賢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同時看着謝震。
“前兩天我和木槿大哥去匹配打算虐菜去,打着打着就冒出來一個名叫武士的人,他三十級,身上沒有一把槍,就是拿一把武士刀和一把青銅劍似得劍,那時全場就剩我們兩個了。”謝震故意的頓了頓,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然後怎麽樣?别買關子快說啊!”斌追問着,看着他那追劇的眼神謝震呵呵的笑了笑,抿了抿嘴,想了想道:“然後我就被虐了,他沒有直接殺死我,而是用他的劍活生生的給我折磨死了。”
“你不是拿槍嗎?你怎麽不射他?”小賢在旁邊說着,同時又用鄙視的目光看着謝震,頓時把謝震顯成了一個戰鬥力不過五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