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之後,林風血氣即将枯竭,氣息很微弱。
很多強者都蠢蠢欲動,認爲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斬殺林風,赢得大量雷液的戰鬥。
一個強者天道境的強者神識外放,掃視林風的身體情況,發現他的血氣确實快枯竭了,真氣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率先站了出來,叫道;“第二場,我派人來挑戰。”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開口說話強者的身上,他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臉上布滿皺紋,雙眼深陷,身上有着陰沉的氣息彌漫出。
看到此人,很多修士倒抽一口冷氣。
老瘋子陰聲怪氣的說道;“老魔,你就不怕傾家蕩産嗎?”
“無需你擔心。”老者冷聲回應。
生死殿的太上長老開口,問道;“不知道焚天老祖拿什麽作爲賭注,下注越大赢得的雷液就越多,當然輸掉的話損失也就越多。”
“老夫拿焚天谷一萬奴隸來小試牛刀。”焚天老祖開口。
“一萬奴隸?”林風不樂意了,道;“我要你一萬奴隸來幹什麽,一萬奴隸就就想換取雷液?”
“小友莫慌。”虛空中那道影子開口道;“你或許不了解焚天谷,那可是一個超級門派,實力強大,在焚天老祖座下有一萬奴隸,這可不是一般的奴隸,而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是焚天老祖從原始界各個大陸精心挑選出來的,她們的修爲都很恐怖,最弱的都是天皇巅峰境界,這一萬奴隸,換取幾滴雷液足夠了。”
“一萬美女?還都達到了天皇巅峰境?”林風也心動了。
“沒錯。”生死殿太上長老開口,道;“請焚天老祖派人上擂台,但是記住一定要在本命一重境界,一旦擦覺到參戰者超過本命一重境界,取下資格,賭金自動歸納獎池中。”
“老夫知道,縱使不是本命一重,我也會親自封印他修爲,把境界封印在本命一重。”焚天老祖冷聲開口,對身邊一個少年開口道;“焚南,你上。”
“師,師傅,我?”焚男一愣,沒想到師尊會派自己出場,他可是一個最強者至尊。
焚天老祖出手,手心中幻化出了神秘的字符,字符沒入了焚天眉心消失不見。
“我已經封印了你修爲,你現在僅僅能發揮出本命一重的力量,林風經曆了一場激戰,已經負傷了,以你的實力足以将他斬殺,縱使不能爲師也不怪你。”焚天老祖開口道。
焚男心不甘,情不願的飛上了擂台,出現在林風身前。
“焚南,沒想到焚天老祖居然封印了一個最強者至尊的修爲,将其派出場。”
“這焚南是焚天谷的天驕,實力強大,在中州也小有名氣,不知道他境界被封印之後,能不能把重傷林風給斬殺。”
有議論聲響起。
有強者開口問道;“太上長老,焚天老祖封印了自己弟子的修爲将其派出場,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封印弟子的修爲派出場?”
“這……”生死殿的太上長老遲疑了片刻,道;“以往還真沒出現過今天這樣的情況,這得問莊家才行。”
還沒等太上長老開口詢問,林風就開口道;“隻要是把境界封印在本命一重,隻能發揮出本命一重的境界,什麽人上場都可以,就算是天道強者不怕死也可以封印自身的實力來和我一戰。“
林風霸氣的開口,一句話引起了不少人的憤怒。
老瘋子眯着眼睛,臉上帶着笑意,輕聲喃喃;“呵呵,這小子夠狂妄,我喜歡。”
祭衍也在觀戰,看到焚天封印了修爲上場,嘴角帶着一抹邪笑;“這焚南實力連我都不如,那林風能将我重傷,現在他焚南爲被封印,去挑戰林風簡直是找死。”
太上長老的聲音傳來;“呵呵,林風小友已經說了,隻要境界在本命一重,什麽人上場都可以,現在諸位可以下注了。”
這一次又有不少強者下注,不過不像第一次那樣瘋狂的下注,隻是象征性的下注。
之前那一戰林風并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沒有施展任何神通秘術,他們還不了解林風到底有什麽手段,現在不适合下重注,否則會虧得傾家蕩産。
下注完畢之後,擂台中間的屏障消失。
林風的對手是一個年輕人,年紀在三十左右,身穿紅袍,五官菱角分明,眉毛卻是紅色的,好像一縷火苗漂浮在眼瞳上方。
屏障一消失,焚南就動用了全力,身上氣息瞬間攀升,滿頭黑色長發瞬間變成了火紅色,虛幻的氣海顯化身後,在氣海内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這片區域的溫度瞬間攀升。
“烈火焚天。”
焚南一出手,就動用了最強大的本命神通,氣海内的火焰沖了出來,能焚燒一切的火焰鋪天蓋地的席卷來,恐怖的力量震蕩了虛空,燒的虛空滋滋滋的響
林風瞬間被熊熊烈火包圍,他感覺到了一股狂暴的力量,對他的肉身進行瘋狂的破壞,感覺到了劇烈的高溫,肉體瞬間被燒焦。
“實力和血影相仿。”
焚南一出手,林風就知道了他的實力。
隻要是他願意,一招就能将焚南給擊殺,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繼續收斂隐藏自身力量,裝着身受重傷,在火焰中苦苦抵抗,任由火焰進入體内,任由火焰破壞自己的肉身,破壞自己的五髒六腑。
林風就重傷,氣息越來越微弱。
焚南心中大喜,“也不過如此嘛,我本命神通一出,這小子就無法抵抗了。”
就在焚南心中竊竊欣喜的時候,林風忽然沖出了烈火,帶着重傷的身軀朝他殺來,他的拳頭,綻放紫色光芒,隐約之間有雷電跳動,一拳轟殺來,漫天雷電席卷,帶着無可匹敵的力量,朝焚南轟殺去。
焚南一時大意,本無數雷電擊中,身軀瞬間被焚燒成虛無,在這一刻他體内的封印瞬間瓦解,元神狼狽的逃離了擂台。
一招之後,林風身軀倒在了擂台上,看着天空虛幻的人影,無力的開口;“僥幸又赢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