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執法院、戰錘之全面戰争、jiyhfw的打賞。
“凱特侯爵,也許我們應該去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聊天,例如咖啡館、小餐廳之類。”
跳着優雅的舞蹈,英俊的伯爵微笑着提出自己的建議,沒有反感甚至準備把對方列進自己考察目标的凱特自然不會拒絕。
“如果你不會心存不軌,那麽我相信自己會同意你的請求。”
微笑着的凱特是魅力無雙的,最起碼對面的英俊伯爵内心有小小的波瀾,漂亮女子很多,但是碰到這樣美麗、帶着一股幽蘭氣質的女子卻不多見。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無故離開是對主人的一種不尊重,因此他們選擇來到僻靜角落裏,由不熟到相熟他們需要這樣的環境。
搖晃着酒杯中鮮紅的液體,坐在英俊伯爵對面的凱特輕松随意的詢問道:“你之前說自己擁有蘇格蘭的血統?”
“是的,我奶奶是芬格子爵的妹妹,蘇格蘭南部的芬格子爵。”
“芬格子爵?我家也同芬格家族有一些親戚關系,隻不過時間有些久遠,現在不太聯系而已。”
英俊伯爵的話引起凱特的小小驚呼,也許是因爲這一絲莫名其妙的親戚關系,兩人談話更加随意,可是他們沒有看到不遠處有幾雙眼睛一直注視着這裏。
“看來我們的約瑟夫大公會遇到一些麻煩。”
嬉笑着說出這番話的算是約瑟夫的半個朋友英格蘭霍利斯家族的奧德裏奇,他旁邊則是連襟亞度尼斯,如果奧德裏奇和菲利普伯爵二女兒已經結婚的情況下。
“隻是正常的交往而已,我相信如果她真正被列爲王妃候選人,那麽這裏已經有諾德公國的情報人員。”
亞度尼斯永遠都是那麽的冷漠,不過冷漠并不能代表亞都尼斯的指揮,往往性格冷漠之人對于事情的把握都相當的冷靜、處理事情也比較穩妥。
“也對,看來不需要我們插手什麽,我相信貴族女士的操守,這裏可不是美國。”
“但現在是新世紀。”
亞都尼斯冷冷一句話讓奧德裏奇的笑容憋在臉上,最終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認輸,不過他依然饒有興趣的看着凱特和英俊伯爵的方向。
新世紀之前的英國女貴族都相當的保守,其實不僅僅是女貴族就是普通的淑女也同樣如此,婚前*行爲是相當可恥的、也是不允許的。
諾德内務部的人員沒有出手主要是不想暴露自己,其次是對于英國貴族的新任,哪怕凱特對那長相英俊的伯爵再有好感,最起碼訂婚前不需要擔心些什麽。
同樣注視着這裏的則是凱特的叔叔艾布特男爵,近些日子他在家族裏的話語權開始逐漸的減少,他承認自己的确小看這位行事果斷的侄女。
奧迪代理權是凱特第一個下手的目标,當艾布納忙于其他事情的時候,凱特已經悄悄的獲得一些職業經理人的支持,外加約瑟夫那裏,凱特掌握英格蘭奧迪代理權隻是時間問題。
幾個月前凱特都沒有現在這般有魅力,這同氣質、相貌無關,真正讓凱特開始招蜂引蝶的是那些幾百、上千萬英鎊的财富。
新世紀的到來,英國的貴族們生活越來越難以維持,保持老傳統的英國貴族幾乎沒有,因爲那代表着每年都要浪費他們幾萬甚至幾十萬英鎊的非必要費用。
貴族們從參股到親自參與經營狠狠适應一段時間,而這一段時間裏他們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百分之八十的貴族都在這樣的适應中沒落下去,凱特、利物浦、靈頓的家族都是屬于比較幸運的那部分。
“也許這是一個好現象。”艾布特男爵内心不由浮現出這樣一句話。
艾布特自然也不喜歡這樣看重他們家族财富的伯爵,可是相比較凱特成爲諾德王妃,還是這樣更符合他的利益,如果這位伯爵再愚蠢一些那麽最好不過。
宴會上的種種心思遠在諾德的約瑟夫自然不會清楚,看着面前的一堆賬單約瑟夫就不由有些頭痛,這時艾布納積壓過來的,目的是彙報一下1985年的年度收支。
“我想,這些有你負責就可以,艾布納管家,我信任你。”
暗中揉着腦仁,約瑟夫很是大義凜然的安撫着艾布納,可惜他的做派并沒有讓艾布納感激涕零,幾乎是從小看着約瑟夫長大的艾布納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
“陛下,感謝您的信任,但是這些賬單……”
“西奇,今天海邊适合吹風,我帶你出去玩。”
說完這句話約瑟夫裝作沒有看到艾布納,小跑着離開房間,西奇可不知道主人和管家的事情,興高采烈的跟在身後。
艾布納管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看外面有些陰沉的天空神智不由呆愣一下,不過瞬間他就明白過來這是約瑟夫的推托之詞。
“曼施坦因老師,最近的學院生活怎麽樣?”
約瑟夫自然不會真的在陰天出去海灘散步,帶着神情有些萎靡的西奇來到曼施坦因的房間,看着正在看書的弗裏茨·埃裏希·馮·曼施坦因打着招呼。
放下書看到來人,曼施坦因不由開口調侃道:“陛下,你最近可是很少來到我這裏。”
曼施坦因的話多多少少讓約瑟夫有些尴尬,但畢竟是實話,因此他也隻能盡量爲自己的行爲尋找借口:“西撒哈拉的事情比較多,倒是耽誤學業了。”
這話中的水分太過明顯,不過曼施坦因也沒有揭露的意思,小小調侃一下約瑟夫沒有關系,但他畢竟是諾德大公讓約瑟夫下不了台可不行。
“陛下有十四歲?”
1986年已經到來,約瑟夫也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增一歲,曼施坦因的年紀的确有些大,這些事情開始記不清楚。
“難道十四歲有什麽特殊含義不成!”
這是曼施坦因曾說的一個故事,蒙古的軍隊很多都是十三四就騎上戰馬來到戰場上拼殺,在他們成年的時候這些都已經轉變爲最精銳的騎兵,異常恐怖和殘酷。
曼施坦因明顯也想起自己曾講述的故事,不過這一次他卻搖搖頭:“沒有特殊的含義,隻是陛下你理應訂婚了。”
訂婚……
約瑟夫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話會出自曼施坦因的嘴裏,但是仔細想想也理所應當,畢竟他想在等同于家臣,這些是職責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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