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位就是館主井田賢一閣下,井田先生,這位是諾德公國大公約瑟夫殿下。”
“哈伊!歡迎約瑟夫殿下來參觀。”
“客氣,客氣!”
“殿下,這邊請!”
遠來是客,沒有讓人家客人站在外面的道理,因此打過招呼井田賢一直接帶路,讓約瑟夫一行人進屋。
井田賢一年紀已經有五十多歲,不過整個時候的他應該說正值巅峰時期,當然這巅峰指的并不是殺人而是他的武道境界。
身材一樣的矮小,但是走起路來的速度很快,看到這裏的幾名精通搏擊的警衛不由認真起來,能夠在富士山這樣的聖地開武館,足以證明館主的不一般。
茶很快被端上來,負責端茶的是一位長相白淨的小姑娘,黑直的長發垂落兩間,絲絲恭敬、絲絲好奇讓她巴掌大的小臉顯得十分可愛,最起碼李文娜姿色比之要差一些。
“這是内孫女,奈美,這位是約瑟夫殿下。”
“嗨!殿下,請多多指教!”
說這話就朝約瑟夫鞠一個躬,此時約瑟夫有些明白爲什麽日本的生意能夠做到全世界,這鞠躬對任何人恭敬也許就是其中重要的一個元素。因爲你實在是無法拒絕對方,用東方的話來說就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奈美,你好!”
奈美再一次鞠一個躬随後退下,在日本男人說話女人是沒有資格插嘴的,如果不是恰逢奈美端茶上來,估計井田賢一都不會主動介紹。
“井田先生,我對你們忍者很好奇,如果方便可不可以帶我觀賞一下?”
約瑟夫的話剛一說完他很清楚的看到井田賢一臉上帶着一絲猶豫,不過這猶豫在皇室安拽過他衣角之後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現在已經是新世紀,隻要不是一些絕技,其他的被看到也沒有什麽關系,畢竟是槍械的時代了嘛!
“殿下,這邊請!”
正好約瑟夫跪着不舒服,看到井田賢一答應急忙站起身,高靖萱三女也蠻感興趣的跟在身後,唯一帶着不同心思的也許隻有諾德警衛,他們可是存着同對方較量的心态。
喝!喝!喝!
“收腹,用力,殺!”
呼喝!呼喝!呼喝!
随着中年男性聲音的傳來,緊接着的就是少年們同木質物品拼殺的聲音,約瑟夫不由看一眼井田賢一,正巧井田賢一也看過來,對着他微微一笑。
井田賢一笑意中的自豪讓約瑟夫有些不滿,因此還沒有來到内院就已經開口挑釁:“雖然我遠在歐洲,但是也曾聽聞日本的武道傳承于華夏,不知道這說法正不正确?”
這句話明顯讓井田賢一的腳步一頓,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若不是約瑟夫一直盯着他,估計都察覺不到這一絲停頓變化。
“日本的武道的确傳承于華夏,不過華夏武道已經沒落,而日本經過一代代的創新,現在的日本武道已經沒有太多的華夏傳承。”
“也許吧!不過忍者的傳承也是如此?據我所知,忍者主要依靠的就是奇門遁甲,而奇門遁甲的道理我們都清楚,那來自……”
“殿下!忍者的流派不容置疑,還請類似的話殿下不要再說,否則……”
井田賢一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爲兩把槍已經指向他,皇室安保看到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位日本小姑娘則害怕的眼圈有些發紅。
“放下槍,你們忘記規矩了麽?”
淡淡的一句話讓警衛們不由自主的放下槍,此時他們才想起來這裏是日本,不是自己的地盤。
“井田賢一閣下,還請諒解,是我管教不嚴。”
“沒關系,我說話也有些沖撞,還請殿下見諒。”
井田賢一也被剛才的情況吓一跳,他隻是一個武道境界比較高深的普通人而已,一槍下去照樣死,剛剛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因此約瑟夫一開口他急忙借着台階道歉。
碰上這樣的事情也算是井田賢一倒黴,反駁說不得、不反駁也不行,約瑟夫畢竟不是普通人,一旦招惹來憤怒,對于日本也是一種國際名譽上的損失。樣的事情如果約瑟夫來做就沒有關系,畢竟他年齡小,一切都可以拿年齡來掩蓋。
雖然雙方再一次恢複常态,但是他們都明白,這個時候隻不過是互有顧慮而勉強維持而已,如果沒有這些,動手都有可能。
内院終于展現在約瑟夫的面前,約瑟夫首先看到的是十幾個釘在地上的木樁和木樁旁賣力砍劈的少年以及中年教官。
“他們每日都是練習這些事情?”
“這些隻是上午功課而已,下午還有其他的事情做。”
不知是涉及到需要保密還是井田賢一不想說,約瑟夫都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看一眼清一色的日本少年,約瑟夫明白這裏對于其他國家的人來說也許是禁地,哪怕擁有日本國籍。
“這些少年不進修書本課程?”
“簡單認字,其他精力都會放在武道上,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的武道走的更遠,把日本武道宣傳到全世界……”
“井田館主,我有一點疑惑,他們的未來如何?”
“未來?未來自然是發揚日本武道的精……”
“我指的是他們個人的生活,日本政府對這群武道少年有沒有生活補貼?”
“生活……補貼?我們是個人組織、也是個人意願,怎麽……”
“他們這些人是否能夠全部在武道一途走下去?”
“自然不能,武道博大精深,隻有少部分人才可以……”
“井田賢一館主,你是罪人,耽誤如此多孩子未來的罪人,不能堅持在這一條路上走下去的孩子,他們的未來如何?”
“應該有付出,殿下!”
“任何事情都會有付出,但這些是否是他們所願?”
約瑟夫一句話讓井田賢一沉默下來,并非是他被約瑟夫說服,而是不知道該如何辯駁,雖然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他們的父母主動送來的,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是他看着對方天資不錯,親自上門甚至用政府壓迫讓對方把孩子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