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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是日本第一大高峰,是橫跨靜岡縣和山梨縣的休眠火山,接近太平洋岸,距離東京西南方約80公裏。
車隊停在靜岡縣,一行幾十人再想往前走隻能徒步,兩名皇室安保人員前往溝通,而高靖萱三女則看到一側的花團大呼小叫着。
對于花約瑟夫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優美的環境、清新的空氣,這些都讓約瑟夫心情很好,美景、玉人,這些果然都很陶冶情操。
“約瑟夫殿下,我們的第一程先去北麓,那裏有富士五湖,如果不登山我們可以直接開車過去。”
“還是乘車吧!”
玩的時間還長,沒有必要現在就浪費體力,何況約瑟夫隻是一個九歲的小男孩,體質雖然不弱可也堅持不太長時間。
富士五湖從東向西分别爲山中湖、河口湖、西湖、精進湖和本栖湖。山中湖最大,面積爲6.75k㎡。湖畔有許多運動設施,可以打網球、劃水、垂釣、露營和劃船等。湖東南的忍野村,有湧池、鏡池等8個池塘,總稱“忍野八海”,與山中湖相通。
河口湖是五湖中開發最早的,這裏交通十分便利,已成爲五湖觀光的中心。湖中的鹈島是五湖中唯一的島嶼。島上有一專門保佑孕婦安産的神社。湖上還有長達1260m的跨湖大橋。河口湖中所映的富士山倒影,被稱作富士山奇景之一。
根據皇室安保的說法,富士山當中有很多的忍修,雖然忍着并沒有影視中那麽強大,但是他們的實戰能力還是值得認可的,哪怕約瑟夫并不喜歡但是卻不妨礙他對此有興趣。
已經到富士山附近,前往北麓自然不會花費太多時間,欣賞路邊美景的時刻車輛已經停下,北麓就在眼前。
一行人聚集一起,警衛們雖然依然四散開但是卻不敢離開太遠,畢竟這裏荒郊野外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危險出現。
“約瑟夫殿下,他們說這裏有忍者?”
李文娜一臉驚奇,畢竟忍者都是傳說中的詞彙,現在突然聽聞自然有些小小的激動,對此約瑟夫有些不爽,還是那句話,興趣歸興趣,實際上他并不喜歡忍者。
“也許有吧!不過五行遁術之類虛假較多,如果真有興趣可以去大陸,那裏畢竟是東方武學的起始地。”
“大陸?将來我一定會去的,我阿姆說那裏還有很多親戚,這些年我們寄過去不少錢呢!”
雖然口中說着寄錢,但是李文娜其實并沒有什麽不高興,想必金額也不是太多,否則按照李文娜貪财的性格,哪怕是親戚她也不一定會願意。
“華夏的地位現在在國際上日漸高漲,也許有一天你們還有投靠他們的一日。”約瑟夫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留下茫然無知的李文娜和思索的高靖萱。
“呼呼喝喝!”
北麓山路上沒有走多遠,約瑟夫一行人就聽到少年們的大喝,擡眼看過去,一個鄉間建築正建立在不遠處的樹林邊緣,典型日式風格的建築物和裏面傳來的大喝讓約瑟夫仿佛猜到一些什麽。
“這裏就是忍者培訓的地方?”
“隻是一家忍者武館而已,殿下。”
仿佛聽說約瑟夫話語中的絲絲不屑,日本皇室安保有些不滿的回答,雖然這樣的做法是不允許的,但是約瑟夫原諒他的行爲。不過約瑟夫原諒不代表諾德的警衛們滿意,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這群日本皇室安保一個教訓。
“進去看看?”
詢問是對着皇室安保說的,畢竟例如這樣的地方一般都不是很歡迎外人,如果有日本皇室安保人員負責接洽,那麽會容易很多。
“這是我們的榮幸,殿下!”
“你們?”
“我和宗田就出身伊賀流,這裏的忍者都是我們的同門。”
點點頭約瑟夫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走進去,看到約瑟夫進去,高靖萱幾女也匆匆跟上,她們對于這樣的事情可是感興趣的緊。
日本皇室安保其中的一位(宗田幸二)已經現行通知忍者武館的館主,這過程中約瑟夫則在欣賞武館内的一切。
進大門就是外院,外院很大,不過明顯這裏不是修煉的地方,因爲呼喝來自後院,而前院也沒有絲毫的修煉器械。
“靖萱,台北現在的高手多不多?”
約瑟夫覺得高靖萱既然是記者,那麽對這方面應該清楚一些,可是結果很遺憾,高靖萱并不清楚台北武道上的事情。
“高手?殿下指的是拳術高手吧!這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幾年前台北有一位老先生很出名,他曾一拳打死過一頭牛。”
“小萱,你不要騙人,那是假的,報紙上都說過的。”
高靖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約瑟夫解釋道:“啊!是嗎?我隻記得那件事,假的新聞我沒有看到。”
“其實台北還有很多高手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八極拳的張文生老先生,打死一頭牛的事情他能做到的。”
出乎意料,開口說話的居然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張雨嘉,約瑟夫不由疑惑的看她一眼,從神态來看,她知道的事情好像還有很多。
“我爺爺曾經跟随過張文生老先生,隻不過時間并不長。”
看到約瑟夫面露疑惑,高靖萱仿佛想到什麽提醒道:“嘉嘉的爺爺曾是軍人,嘉嘉,張文生……老爺子也是軍人出身吧!”
稱呼上高靖萱有些停頓,不過最終還是用老先生代替,張雨嘉聽到高靖萱的解釋點點頭示意她說的沒錯。
“嘉嘉,你也會國術?”
李文娜的大驚小怪讓張雨嘉不由嗔她一眼,搖頭說道:“我不會,我爺爺一直都說傳男不傳女,不教給我的。”
“我說呢,咱們這麽多年的好姐妹,你若果隐瞞着太傷我心啦!”
張雨嘉很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同李文娜如此的親近,因此推開湊過來的小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約瑟夫一眼。
“中央國術館,那個時候的國術是何等的昌盛,可惜俠以武亂禁,新世紀的到來注定國術的沒落。”
看到約瑟夫有些歎息,比較愛說話的那位警衛急忙上前說道:“殿下,這也正常,勤修苦煉幾十年還不如練習一年的槍法,這樣的情況下誰能夠吃得了那份苦。”
“可那也是文化遺産之一啊!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諾德能夠繼承這些。”
說這番話時約瑟夫不由看一眼張雨嘉,而那名警衛則心裏暗暗叫苦,看來日後的清閑生活要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