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婉心離開之前還和顔悅色地問清漓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本來以爲清漓必不答應,沒想到清漓卻一口應下了。
“好啊。”
這讓本來還想留她聊一會的路思遠頓時難掩失望之色。
跟着金婉心到了停車場,清漓一手按在車身上。這時,掌風暗暗襲來,她一偏頭,正好避開了金婉心揮過來的巴掌。
金婉心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避開,愣了一下,咬牙冷聲道:“董清漓,告訴我,是誰在背後這樣教唆你?”
“什麽是教唆?”清漓突然笑了。
“你不用跟我裝,是我小看了你,這麽些年你一直在跟我演戲,今天也演了一場好戲!”金婉心心裏實在是恨極了,她準備了那麽久,也把董微漣教了那麽久,目的就是想要巴上路家,巴上路思遠,但是卻都讓董清漓給破壞了!怎麽能不恨!
“要說我背後有師傅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你。”清漓冷冷地對上她的目光,道:“這麽多年,難道不是你一直在教我怎麽演戲嗎?”
“上車!”金婉心不想跟她在這裏扯這個問題,回去之後,她會讓她知道,誰都是那個能掌控一切的人!
清漓卻把手從車身上拿開,快速地退了幾步,挑眉笑道:“你們自己回去吧,我是跟着杜家來的,自然得找到杜家的人再一起走,還有,我還打算繼續跟外公小舅住,董家的房子,你們就好好住着吧。”
說完就轉身跑了。
“董清漓!”
金婉心想要追上去,但是已經鑽進車裏的女人叫住了她,“媽。我們快走吧,我不想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
再一看那邊,董清漓也已經跟到了有酒店員工的地方,她隻好悻悻作罷,上了副駕駛座,駛車離去。
而不遠處,清漓轉過頭來。望着駛去的車子。唇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
她就試試,試試看金婉心和董微漣這母女倆的命是否夠大!
找到了孫奕棋他們時,孫家父母正和幾個孩子都在房間裏看着床上的孫心琪。
孫心琪的臉色有點兒蒼白。睡着了。
孫家父母臉色更是都差得很,現在正月十五都還沒過,這個年過得很是鬧心憋屈,諸事不順。所以他們看到清漓也隻能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來。
“清漓啊。你是怎麽發現琪琪的不對勁的?”孫父在聽說當時是清漓直接一手刀把心琪給劈暈了之後心裏很是吃驚,一開始本來對她頗有些怒氣的。這擊打一個人的後頸可不是鬧着玩的,一個不好,把人打殘了都有可能,清漓才幾歲啊。怎麽能随便來這一招?
但是當跟酒店有合作的醫生過來診斷之後告訴他,心琪是吃了類似興奮-劑之類的神經藥物之後,他就感激起清漓來了。
醫生說。那種藥物比興奮-劑還要厲害,因爲服用了之後。人容易躁狂,容易行爲過激,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雖然并沒有打算讓心琪也過來巴上路思遠,但是今天有那麽多人過來參加宴會,他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表現得好些,以後在這個圈子裏名聲也好。
但是今天如果不是清漓擊暈了她,心琪肯定會做出一些無可挽回的破壞她自己名聲的事情來。
連一直跟妹妹在一起的孫奕棋都沒有發現,清漓又是怎麽發現的?他對于這一點很疑惑。
清漓總不能說,她是因爲以前也中過金婉心這一招,再加上一直就在注意着金婉心對于孫家的行動,所以一看到孫心琪明顯跟平時不同的表現時就立即想了出來吧。
“我隻是覺得,那樣的事不是心琪能做得出來的,平時,心琪雖然性子有點兒潑辣,但是在什麽樣的場合,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她還是分得相當清楚。這麽明顯不對勁,就隻可能是誤服了什麽藥服了。”清漓說道:“我隻是看過這方面的電視。”
孫父聽着前半段還不時哭着頭,等聽到她後面補的這一句頓時有點兒哭笑不得。電視上看來的啊。
孫夫人卻直接拉着她的手道:“這事你做得對,做得好,阿姨感謝你。”
清漓搖了搖頭。金婉心要對付他們,大半原因是因爲她和她媽媽,要不是這三家一直站在她這邊一直想着給她撐腰,哪裏會得罪金婉心。
“反正,金婉心我一定不會放過的!”孫夫人咬牙切齒地道:“看我不好好想想怎麽回報她!”
清漓并不指望他們能對金婉心“對了,孫伯伯,你們離開之後,我跟區董事長聊了一次,他答應再好好考慮一下跟你合作的事情,你回去之後還是把這事再好好準備一下吧,别萬一他改變主意要合作了,你這邊卻出了問題。”
清漓說得淡定,孫父卻是大吃了一驚。
“什麽?!”
區董事長答應重新考慮?
不管孫家如何吃驚,在孫奕棋的幫忙下,清漓說服了孫父繼續就這事全公司努力,全力以赴先做好先期工作,等着區伯茗的應下。
這一天,源市的富人圈裏,以及八卦報刊雜志記者們,又看到聽到了一條新聞。
金婉心開車帶着女兒回去的路子,車子突然失控撞上了馬路的隔離帶,明明撞擊力度并不大,但是整部車子幾乎都撞散架了,母女兩個雙雙進了醫院,還不知道傷情如何,但是據目擊者的說法,現場看起來挺慘的,兩人也都是被擡上了救護車。
去往外地避開新聞的母女倆,在剛回到源市之後又再次成了新聞的主角。
孫夫人是聽到這事之後最高興的一個,直說這是報應。孫心琪那事,孫父也查了一下,除了金婉心還真的沒有第二個懷疑的對象。
清漓自然也懶得去醫院探望演一場親情戲碼,本來就是她假意答應要跟着金婉心回去,然後手按到車子上,用異能分解了車子的結構,讓那車成了一個極松散的破架子,稍微一撞就能成稀巴爛。
第二天上午九點,她坐上了區伯茗的車子,前往孫家拍下的那塊地皮。
區伯茗坐在後座,親自捧着蓋着紅布的土地神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