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紅地來更新~~~~今天趕不出來,明天,明天開始一定早點完成任務~~~捂臉走~~~)
青梨自然是又扯出了楊宇他們那三家來當擋箭牌。
陳老頭也是知道這些東西值錢的,當下就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青梨拿已經拿了,難道還能再拿回去還?
陳老頭自此就開始一直想着要弄點什麽回禮,想來想去,決定去跟阿福嬸定些醬菜,到時候給他們送去。
阿福嬸的醬菜味道可是一絕,而且她是個很講究衛生的人,吃她做的東西,放心。
但是要給他們三家的份肯定是不能少了,要做得多的話,得先去預訂。“吃完之後,青梨跟外公去一趟,你小時候來過,阿福嬸挺喜歡你的,這個寒假都要在四和鎮上住,得出去走走讓大夥兒認個眼熟,有什麽事兒說不準也好有個照應。”
“好的,外公。”青梨自然是乖巧地應了。
這晚上三人吃了一餐極美味的晚餐,飯後,青梨摸着圓滾滾的小肚子,跟着外公去阿福嬸家裏。
四和鎮雖說是一個鎮,但是并不大,大家夥其實跟一個村子裏的人一樣,很多都是認識的,遇到了也會打招呼。一路上,青梨便被陳老公當寶貝一樣驕傲地介紹給了鎮上的鄰居們認識,每逢聽到人家說“老陳啊你家外孫女可真是水靈,對你這麽親近啊,真是讓人羨慕哦”他就會笑得像朵菊花一般。
青梨隻覺得自己成了一隻被牽着江湖賣藝的小猴子,冏冏哒。
到了阿福嬸那裏,青梨遠遠就聞到了一陣醬菜的味道,還蠻好聞的。
“前面就是了,你還記不記得?”陳老頭問青梨。
青梨哪裏還記得,加上前世的年限,她都有十好幾年沒有來到四和鎮了。
阿福嬸家門口有一棵龍眼樹,徹了石台,石台上面放着好幾個竹盤,上面晾着菜幹。
他們正要走進去,忽聽得裏面一陣況當的聲音,然後有一婦人的哭聲響了起來,嗚嗚咽咽的,讓人聽得鼻頭都發酸。
“一定是阿福嬸那個嫁出的女兒又回來讨不自在了,走,咱們也進去,免得阿福嬸吃了虧。”
青梨有點兒無語,這人家的家事,外公什麽時候這麽熱心腸了?不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麽?
但是陳老頭已經跑了進去,青梨也隻能跟着進去了。
他們晚飯吃得早,這一會才六點左右,還是看得清楚的。在阿福嬸的小院子裏,這時一片狼藉,一個年輕女人坐在地上,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着,剛才聽到的哭聲正是她的,而在她的身邊,一個男人正作勢要拉她起來,但是明顯是看得出沒有怎麽用力的,像是在做戲。
旁邊,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帶一手撫着額,看着地上的那些碎了醬菜缸,默默地流淚。
“三妮子,你這又是做什麽,怎麽又來惹你媽不高興了?”
“陳叔,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怎麽就是來若我媽不高興的?明明是我媽對女兒太差了,明明知道我過得不好,自己做醬菜賣了那麽多錢,也不說接濟一下!我這日子過得好苦啊,既然不管我,當初爲什麽要把我生下來,還不如生下來就把我掐死算了啊。”說到最後,那女人還幹嚎了起來。
青梨一路上是聽外公說了阿福嬸家裏的情況的,知道她生了三女一子,兒子最小,現在跟她一起住,三個女兒都早早就嫁了,兩個嫁得遠,嫁出去之後也從來沒有回過來,更是對不聞不問,而這個嫁得近的也是最小的,小名叫三妮子,其實過得不錯了,但是她婆婆見阿福嬸做的醬菜賣得好,便整天拾綴着三妮子回來要她教,然後也去做了醬菜去賣。但是大家在同個鎮上,離得又不是很遠,阿福嬸這是要賺錢給小兒子存錢結婚的,哪裏願意把這賺錢的營生讓給親家,親家那邊開着個小鋪子呢,又不是沒得收入,再說,她也說了,如果真的想賣她的醬菜,就來這裏訂貨,她算便宜些,讓他們拿去鋪子裏寄賣就好,結果他們家還是不同意。
這不,就三天兩頭地來鬧了。
那男人是三妮子的丈夫,看起來老實,其實也是一肚子花花腸子。
陳老頭好像也是遇到這事不少次了,便開始勸了起來。
三妮子的丈夫聽了半天來了一句:“陳叔,你這是跟我媽關系有多好啊?經常過來幫着她擠兌我們?陳叔,不是小輩的說你,你跟我媽這年齡也差了有一截,有些事不要瞎想想。”
陳老頭一下子被這話氣了個倒合。
青梨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