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賀或者叫作安藤正樹,他使用的機體叫作塞巴斯塔,不是IS而是魔裝機神,是魔法和科學結合的産物,它的性能甚至在高達OO之上,千萬不要小看它……”
“正确的曆史裏,這個人的命運不應該如現在這樣地凄慘,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走到錯誤的道路上……就算那個他沒有成爲同志,甚至同樣做了一些我們認爲錯誤的事情,但是到底還是正義之心占着上風,是我們可信的助力。”
“不僅是這個人的命運,還有整個世界的命運都被大修卡用某種方法扭曲了,我們的目的就是尋找和糾正,以防這個世界落入大修卡的手中。”
“不過放輕松一些,如果你們也表現緊張和消沉的話,會影響周圍很多的人,所以現在的談話内容希望你們可以保密……”
腦中依舊回響着那幾個少女的話語,一夏爲了表現出輕松的樣子于是開始進行他臨時想到的海邊必備活動,那就是——木刀分西瓜。
“一夏,她們是什麽人?”看到一夏從僻靜之處走出來,身後還有幾名沒有見過的少女,箒等人連忙過來詢問道。
“她們是……”一夏一時沒有想出來應該怎麽說才不會引起麻煩。
千冬出來解圍道:“她們幾個是來找我的……”
這些人可是不敢置疑千冬的話,就算心裏還有些不相信,但是也不再追問了。
KRG的六人也配合地揮手離開:“那麽我們先告辭了,以後再來拜訪。”
“好了,大家來看我的表演吧!”一夏手中拿着一把不知哪兒來的木刀,對着眼前安裝在小型作業機器人上的哈羅發出指示:“喂,哈羅,準備好了。”
【了解!了解!】哈羅操作着機器人,拿起了一顆西瓜。
一夏将木刀收到左腰側,做出了一個經典的拔刀術的準備動作。
哈羅将西瓜舉起扔了過來,然後一夏就動作了。
在旁人的眼裏,一夏的身前一道虛影閃過,然後西瓜就落在了一夏特别準備的墊布上,接着原本完好的西瓜就在衆人僅隔的眼神中被平均分成了八份。
旁觀的衆女隻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爆發出了驚人的鼓掌聲。
“好快的拔刀術。”箒回想着一夏剛才的動作,眼中盡是欽佩和欣喜。
“居然連我的‘越界之瞳’也看不清他的動作,看來我果然沒選錯新娘。”會說出這種直接卻又讓人無語的話的,就隻有拉芙拉了。
“不錯嘛,織斑。”原本站在不遠處的織斑千冬走過來,看着那被切分的西瓜,眼中不禁露出欣慰和贊賞。
難得得到自家姐姐稱贊的一夏并沒有回話什麽的,而是有些尴尬的把臉别了過去。
因爲此時織斑千冬身上穿着的正是當初一夏幫她挑選的泳衣,平時紮起來的黑色長發也放了下來,那套布料極少而且還是超低腰式的黑色比基尼,将織斑千冬那修長均衡的美妙身材當中隐藏的氣質和誘惑力徹底的襯托了出來,這讓極爲純情的一夏哪能受得了,剛才是因爲在談正事所以沒有注意,現在可就不同了。
不過當然,一夏并不知道,他剛才的表現全被箒還有細心的夏洛特給看在眼裏。
“呵呵,果然一夏就是一夏呢,就算會那麽多事,實力再怎麽強,卻還是那麽純情呢。”箒有些無奈又好笑的想道。
“一夏難不成他喜歡織斑老師這種類型?那種反應簡直比看到我們的泳衣時還要來得大……”夏洛特有些懊惱的想着,“本來對手就夠多了,想不到還得算上織斑老師嗎?”
不過當然,這件事也隻是個小插曲而已,接着一夏就被箒她們拉着到淺海處戲水了,而一夏似乎也想趁這個機會将最近的那些煩惱事暫時抛開,也就跟衆女們忘我的玩了起來。
不知不覺地到黃昏,天色變了,大家這才依依不舍的往旅館走去。
“一夏。”就在一夏準備去換衣服時,箒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一夏轉過身一看,就看到箒站在他身後,似乎想說什麽卻又不敢說。
“怎麽了,箒?”一夏笑了笑,伸手輕撫着箒的頭發,似乎想安撫她的情緒。
“那個,其實……我前幾天聯絡過那個人了……”箒口中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她的姐姐,筱之之束了。
“怎麽,那隻脫線兔子說了什麽嗎?”一夏雖然清楚是怎麽回事,但爲了确認,他還是故意問一下。
“她說,她已經幫我準備好了專用機,似乎過幾天就會送過來了,不過……”箒似乎還有什麽想說的。
“箒,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出來吧,不用太顧慮我。”
“你也知道她的性格,要是她出現的話,說不定會惹出什麽事情來的吧...”箒倒是有些擔憂的說出了内心的想法。
“箒,你就放心吧。”一夏将手放到了箒肩膀上安慰她,“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萬一那隻脫線兔子真的故意惹出什麽事來,我就想辦法把她抓到你面前任你修理怎麽樣。”
聽到一夏的話,箒忍不住笑出聲來,同時也感覺心頭放松了許多。
見箒放松下來一夏也笑了。
“好了,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待會兒在飯廳見吧,箒。”一夏身上整理了一下箒那因爲玩水而有些淩亂的劉海,然後在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後,便轉身向更衣室走去,而箒也是很高興的走向女生用的更衣室。
“哦?他的仇人終于要出現了嗎?得趕快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呢……”通過偷偷布下的竊聽器聽到了兩個人對話的摩蒂絲笑了一下,“然後我也終于可以回去見他了。”
已經移動到本該是沈氏研究所的大修卡PA中心基地的嘉賀得到了這個消息,但是此時他的心情有些複雜,因爲在那之前他已經從自己的直屬上級黑将軍那裏得知了他的态度是——想要招攬篠之之束加入大修卡。
“我怎麽可能和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共事?必須想想辦法……如果她自己拒絕加入,那麽我就能夠依照修卡的保密法則名正言順地弄死她,對黑将軍也好交代,可是她那樣的科學狂人見到修卡的各種先進科技,肯定會像鲨魚聞到血腥一樣……哼,無毒不丈夫,看來要用某個不算無辜者的鮮血來熄滅她的熱情,同時也可以大大地破壞另個人的心緒。”
下了狠心之後他反而有些放松下來,來到基地的高處朝IS學院的方向眺望過去,現在能夠看到的不知何時已經密布着烏雲的黑暗天空,這片天空下同樣漆黑得瘆人的大海……
此時此刻嘉賀所說的另外一個想要打擊的目标,一夏正抱頭躺在旅館的屋頂上,臉上的平靜表情讓别人完全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記得買完飲料回來時,五個少女都以灼熱的眼光看着自己,而且彼此之間的視線還冒出電光來,回想起這個情景,一夏不由得感到頭疼。
織斑千冬和五個少女們的談話全都透過一夏無意中遺落在行李中的備用通訊裝置,毫無保留的傳進了一夏的耳中。
本來聽完這一段談話的一夏對于這些女孩子這麽看好自己是很高興的,可是一想到跟自己已經确認了關系的箒,再想起箒那雖然外表堅強但其實内心卻是極爲内向而且脆弱的個性,他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說,這麽多女孩子喜歡你,别人的話早就得意忘形的到處炫耀了,哪有像你這樣躺在這裏無精打采的。】刃那熟悉無比的欠扁的語氣又傳了出來。
“你一個人工智能懂什麽啊?”一夏鄙視了一下刃後就無奈的給出了答案,“就是因爲她們都喜歡我所以我才煩惱的啊。”
【你不用說得那麽麻煩嘛夥計,說穿了你自己不也是都喜歡那幾個小丫頭,隻不過你先跟箒确定了關系的原因,所以你也不知道要怎麽安置另外四個小丫頭吧。】
“這倒是被你說中了,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嘛,要知道現在可是那讓人淡疼的女權時代,就連阿拉伯這些回教國家都被這該死的女權時代逼得隻能廢除了一夫多妻制,而且我的國籍還是日籍,就算很想把她們都留在身邊,你覺得除了跟我同國籍的箒之外,其它四個國家會這麽輕易把自己國家的優秀駕駛員給放開嗎?”一夏這才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一夏可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既然跟箒确定了關系自然不能把她抛在一邊,但他卻可以感覺得到塞西莉亞、鈴音、夏洛特和拉芙拉對他的一片真心,他并不想辜負,也不想傷害這些女孩,但自己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因爲這一點他才覺得無比的煩惱。
【我說夥計,你該不會忘了什麽?】刃突然一反平時的輕佻,嚴肅地說出了讓一夏摸不着頭腦的話。
【就算這個世界現在是女權時代,但說白了也不過是因爲IS帶來的‘女性=強大’的關系,那也就代表,這個世界的隐藏法則,說到底還是強者爲尊,所以隻要你能夠表現出足以改變這個世界的絕對力量,那麽那些國家領袖還不是要爲了巴結你而答應你任何條件,區區幾個女孩送給你也不是什麽難事吧~】刃說出了匪夷所思的話,【而且夥計你别忘了,你那五億人中隻有一個才有可能出現的資質,不就是爲了改變世界而存在的嗎?】
“變革者……”一夏口中低語着,接着瞳孔變成了金色,并散發着彩色的光輝,“可是,如此一來,不就是承認了那個人說得沒有錯——力量才是絕對的真理!他無論是加入了那個組織還是想要打倒我,都是爲了證明自己的力量,既然我都認同了這個說法那麽即便能夠打倒他也不能讓他心服……”
【嘛,不過夥計你還年輕,這些事就等完成了你的使命後再說吧~】不過突然的,刃又換回了那副輕佻欠扁的語氣,【而且你和組織所要對付的敵人可不是能随意想象的,更何況現在又多了另個家夥……】
“你啊,真不知道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是真正的正經。”一夏無語的看着手上的手套型指令器,“不過你說得也對,現在也還不是那個時候……”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邋遢女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她該不會看上你這個弟弟了吧?】刃那欠扁的聲音把一夏好不容易凝造出來的嚴肅氣氛給破壞了。
“你說千冬姐啊,那的确是個**煩呢...”一夏這又頭痛了起來。
實際上他早就注意到了織斑千冬對自己的感情有些不對勁,不過本身隻顧着任務和鍛煉的他自然也沒去多注意這回事,不過通過千冬跟箒的一些對話,一夏卻聽出了這話裏那異樣的意味,像是在宣誓一夏的所有權在她手上似的。
“算了,那種東西等到世界末日才去煩惱吧,明天還有課程呢,得快去補個覺再說。”一夏卻很幹脆的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抛到腦後,跳下了屋頂,悄悄地溜回房間裏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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