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那邊!”
“不是吧,居然是德國的第三世代。”
“我聽說在他們國内還在試運作階段……”
注意到騷動的一夏立刻将注意力轉移到了身後的Pit去,隻見一台主體爲黑色,體表有着紅色線條的機體站在那裏,而那台機體上的人正是昨天對一夏挑釁反被打了一拳的拉芙拉?布迪威伊。
“織斑一夏。”拉芙拉冷漠的開口直沖一夏而去。
一夏卻隻是冷淡的看着拉芙拉,并沒有開口說什麽。
對于拉芙拉的表現,一夏也知道原因,不過,就因爲覺得自己的教官不重視自己,就把這份嫉妒遷怒于他人身上的表現,一夏是怎麽也無法接受的。
“看樣子你也是專用機持有者呢,那麽就好說了,跟我戰鬥吧。”拉芙拉很直接的對一夏發出了挑戰。
不過出乎意料的,一夏卻以鄙視的目光看着她,接着轉過身背對着她以充滿嘲諷的口氣說道:“不好意思呢,我可沒有興趣跟一個空有力量的兵痞打架呢~”
“我會要你收回那個稱呼!”被連續侮辱的拉芙拉一下子爆發了,将自己的專用機黑雨肩部的實彈加農炮對準了一夏開火。
就在箒等衆女爲一夏擔心的時候,一夏突然一個轉身,左手反握着GN短刀将飛過來的炮彈切成兩半,而右手同時抛出了一把GN光束匕首,在拉芙拉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刺穿了黑雨肩部的加農炮。
本來以爲這次偷襲能得手的拉芙拉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以那麽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攻擊化解,接着隻聽見一陣爆破聲,自己的主攻武器居然被對方破壞掉了。
“剛才那隻是警告!”一夏冷漠的看着機體受損的拉芙拉,“倘若你再不收斂點的話,那麽下一刀就會直接的刺穿你的喉嚨。”
“你這家夥……”面目猙獰的拉芙拉惡狠狠的瞪着一夏,仿佛要将一夏給生吞了一樣。
“那邊的學生,你們在幹什麽,報上自己的姓名、班級跟學号!”這時,聽到騷動而趕來的教師的聲音從競技場的廣播系統傳出。
見有人打擾的拉芙拉直接解除了IS站在Pit上瞪着一夏放出狠話:“你給我聽着,總有一天,我絕對要你不得好死!”
“哦,那我很期待哦。”一夏卻是輕松的回了一句。
拉芙拉不再看着一夏,直接轉身走出了競技場。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夏。”箒率先問了出來。
“那個人跟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塞西莉娅也追問道。
看着拉芙拉離去的方向,一夏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解除了能天使。
“你們真的想知道嗎?”一夏看着以緊逼的眼神盯着他的衆人,頭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沒錯!”
“唉,好吧,就稍微告訴妳們吧。”在衆女難得的一緻緊逼下,一夏也隻好妥協了。
“兩年前,千冬姐在第二屆MondoGrossoIS世界大賽獲得了二連冠之後,就接到了來自德國軍方的擔任教官的邀請,在我能夠照顧好自己的保證下,便前往了德國。”
“德國軍隊,那麽那個拉芙拉不就是...”箒猜到了答案。
“嗯,拉芙拉?布迪威伊就是當時千冬姐所教導的學生之一。”
“不過,這又跟她仇視你有什麽關系啊?”玲很直接的對一夏問出了疑問。
“接下來才是重點。”
“根據我一個在德國的朋友所說的,過去在IS面世之前處于軍隊No.1的拉芙拉,在IS這種超規格兵器的出現後,後來又因爲一場不知名的手術失敗的原因,從原本的No.1跌入了墊底的位置。那時,幫助她走出這個低谷的,就是千冬姐。在千冬姐的嚴格訓練下,拉芙拉成功的擺脫了墊底的位置,重新坐上了No.1的位置。不過,也因爲這樣,拉芙拉對千冬姐産生了一種盲目的崇拜,并且對力量有着盲目的追求。”
“對力量的盲目追求……”箒低聲說着,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畢竟她過去也曾經有過這種經曆。
“就因爲盲目的崇拜,所以拉芙拉似乎曾經多次要求千冬姐留下來繼續執教,不過卻在千冬姐那邊碰了釘子,可能拉芙拉認爲是因爲我的關系,所以千冬姐才會不重視自己,更拒絕了自己這個學生的要求,所以就遷怒到我身上來了。”
【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因爲嫉妒夥計能夠得到自己最尊敬的教官的重視嘛。】刃也插進了一嘴。
“什麽嘛,那根本就是小孩子在無理取鬧吧。”塞西莉娅很激動地叫道。
“問題就在這裏,而且我也說過,拉芙拉對千冬姐盲目的崇拜更是因爲她隻看到了千冬姐表面上的強大,卻從來不理解千冬姐強大的理由,導緻了她的思想過于偏激,用語言是很難說服她的。”
“……”面對一夏提出了問題所在,其他幾人也沉默了。
“嘛,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我還要繼續練習,妳們先回去吧。”一夏突然開口說道。
聽一夏這句話,衆女自然不肯,在一夏十幾分鍾的勸說下才肯離開。
黃昏時分,學院内的人工湖旁——
“請回答我,教官,爲什麽要來這種地方!?”拉芙拉激動和不解地大聲質問道。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複太多次,我有我自己的職責,就隻是這樣。”面對自己過去的學生的質問,織斑千冬隻是淡然地回答道。
“在這種極東之地,又能有什麽職責!”無法接受教官的回答的拉芙拉激動地說着。
“求您了,教官,再一次到我們德國執教吧,在這裏您的能力根本連一半都發揮不出來啊!”雖說是請求,不過那口氣怎麽聽起來還真是讓人不舒服呢。
不過,對于拉芙拉的話,織斑千冬沒什麽反應,隻是淡淡地望着拉芙拉。
“再說,這個學院的學生,根本不值得教官您去指導!”拉芙拉此時的語氣中充滿了歧義,“缺乏危機感,還把IS當成是流行之類的,像那種人根本不值得教官您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
“說話要适可而止哦,小丫頭。”織斑千冬突然冷漠并嚴肅的開口阻止了拉芙拉的發言。“一段時間沒見,結果變得很自大嘛,”冷眼看了拉芙拉一眼便閉眼諷刺起來,“區區15歲,就一副唯我獨尊的态度,真叫人不敢恭維。”
“我,我隻是……”很在乎教官對自己看法的拉芙拉想說些什麽,但立刻被千冬打斷了。
“回宿舍去,我很忙的。”織斑千冬冷漠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容反駁的威嚴。
面對自己最敬畏的教官那很堅定的态度,無法反駁并大受打擊的拉芙拉低頭不語的跑開了。
就在拉芙拉離開了過後,織斑千冬突然的開口:“那邊的男生,在偷聽嗎?”
“果然瞞不過千冬姐嘛。”知道藏不住的一夏很幹脆的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而且你雖然隐藏的很好,不過你那個小夥伴卻是露出馬腳了。”得,原來織斑千冬是注意到了哈羅才發現一夏的。
看着在腳邊蹦跳着的哈羅,一夏也隻能撓頭傻笑。
“異常嗜好可不是什麽好事,還有在學校裏要叫織斑老師。”織斑千冬還是一如既往地公私分明嘛。
“有時間去做這些無聊事,還不如去做自主訓練,雖然說你目前的實力倒也不用太擔心。”
“我知道啦,不過先不說這個,關于拉芙拉的問題其實千冬姐也很清楚的不是嗎。”一夏無奈的抓了抓頭發。
“那又怎麽樣,再說你也知道怎麽處理的不是嗎?”這時的織斑千冬眼中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的确,像那種冥頑不靈的家夥,隻能以絕對的實力将她那自傲給打破,讓她重新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不過她能不能領悟得到答案倒是一回事了。”一夏自然看得出自家老姐擺明就是要把這個麻煩丢給自己嘛,明明自己隻是被遷怒的對象而已。
“總之那個丫頭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很忙的,先走了。”織斑千冬很幹脆的說出了讓一夏頭痛不已的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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