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上英語了啊?别裝了,你不是安藤正樹,那麽叫你沈嘉賀就不會有錯了吧。”WIZARD笑了笑開口道。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麽人?”嘉賀不由更加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五個身穿各式铠甲的少女。
WIZARD随即明白其中緣由了:“噢,對了,果然是時間的問題,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有見過面。美夕竟然犯了這種錯誤!”
“情況不妙,那些修卡戰鬥機追過來了!”就在這個時候負責警戒後方的龍刃姬突然有些慌張地叫道。
這句話讓嘉賀的神經立即繃緊了,舉起手中的劍指向對方問道:“你們是修卡的敵人嗎?”
“是……”這個字剛剛出口,WIZARD瞬間明白了什麽,立即也做出了戒備的姿态,“莫非你加入了修卡?爲什麽?”
“爲什麽?我爲修卡的身份感到光榮!宣誓爲它掃清一切敵人!”
嘉賀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無數導彈和光束彈蜂擁而來,他不得不暫時躲避,而在導彈爆炸的硝煙當中,幾名少女的身影消失了。
“你們這些蠢貨,沒有發現前方有友軍嗎……”放眼看了一眼遠處正在靠近的戰鬥機,嘴裏不由地咒罵了一句,因爲他看得很清楚,那些戰鬥機的機翼上畫着大大的黑色鹫鷹标志。
“咿——”通信器裏傳出戰鬥員的聲音,随後幾架飛機做出了擺動雙翼的動作,大概是在表示歉意。
“今天就先放過你們……”
嘉賀歎了一口氣,平複一下情緒之後朝更遠的地方望去。
正逢日出時分,火紅的太陽正在東方的海面上冉冉地升起,嘉賀注視着這片光明的景象,不禁又回想起來了,一年又九個月之前自己曾經在飛躍地中海的航班上看過同樣的景色,隻是在那之後他就一腳踏入了地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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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塹壕の棺
遠くで崩れ落ちた冷たい石塊から
異形の命の叫びが雲間を引き裂いた
嘆きを恨みに変え憎しみを怒りに変え
祈りを侵した者さえ敢え無く消えるか
血の匂い滲む指で目を潰してもなお
撃ちてし止まぬ定めが君を君を突き動かすなら
塹壕の棺へとあ…私を堕として生き延びなさい
煉瓦の焦げた皮膚を不亂にこそぐひとの
肩越し幼い戦士の礫が頬を切る
降り出す饐えた雨は世界を泥で汚し
抉れた胸に捩じ込んだ名譽も爛れる
戦場の理だと殺意に餓えてく
酷さに隠す弱さが君を君を狂わせるのなら
塹壕の棺ごとあ…記憶を焼き捨て生き抜くがいい
血の匂い滲む指で目を潰してもなお
撃ちてし止まぬ定めが君を君を突き動かすなら
塹壕の棺へとあ…私を堕として生き延びなさ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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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着火光、硝煙、鐵鏽味、慘叫、瘋狂、等等……各種人類能想到的負面之物所彙聚───名爲人間地獄的地方,人們不是在絕望中痛苦的死去,就是變成失去了身爲人類情感而被本能支配的野獸。而自己無數次在生死中打滾的結果,就是從衆多散發着瘋狂的群獸中脫穎而出,轉化成爲了生存而吞噬他人的───魔獸。
在成爲魔獸的數個月前,他在戰亂地區每天都會發生悲劇中失去了精神寄托,使得少年完全封閉了曾經存在的自我。因此,與他那應當保有天真的年齡不同,此時的少年……完全隻是個會下意識對任何潛在威脅進行攻擊行動的災禍。僅靠着長期浸血而嚴重生鏽的軍用小刀一把,以及不斷輾轉流浪各地,從各處戰場上打掃來的輕型槍械,讓年幼的少年,硬生生地在這片血色天空下,生存了将近三個月。直到有一天……當少年再次陷入,連他自己都認爲可能喪命的必死局面中,卻意外的……獲得了白色天使的救贖?
——不對,這個劇本拿錯了,這個世界有天使嗎?還有這個世界有神嗎?少年不知道,隻知道這個世界裏有一個女人就是站在神一般的高位上,俯視着芸芸衆生并且時不時地以自己的喜好幹涉着,而她如果算神的話也是個玩弄命運的神,那麽她的創造物——這些IS算天使的話也是“殺戮的天使”,玩弄人類命運的惡作劇之神比惡魔更加可恨……
在血和火的環境中流浪生活了三個月,然後得到了白色天使的救贖,那是另外一個世界另外一個少年的故事吧,這位少年則始終不相信,作爲殺人犯的那個女人會爲IS引發的新一輪的紛争擦屁股……
他所得到的是被名爲大修卡組織從那個必死的局面中救出,然後在對方的招攬下成爲那個組織的少年兵之一,之後又很快在其中脫穎而出,成爲了黑将軍最器重的人員。
“爲什麽要加入修卡?這根本不是問題吧?”
話說回來,身爲東方的華夏人,他爲什麽會在這個位于地中海東岸的動蕩之地?
那是因爲在失去了爺爺和爸爸兩個星期之後,有一條關于自己母親的線索指向了中歐的某個國家。然而他跟着姑父姑母一家乘飛機往那裏的途中,經過這片戰亂之地時飛機突然墜落,究竟是什麽原因,始終沒有一個定論,而全機人員當中隻有他竟然奇迹般地隻是受了一點輕傷,其他人都死了……
另外一方面,五名騎士少女低空接近IS學園防空範圍的邊緣,修卡戰鬥機群似乎是不想刺激學園方面而轉向離開了,五個人見狀松了一口氣在附近的一個小島上降落下來,解除變身之後一下癱坐在地上。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爺爺的家變成了修卡基地,我的兄弟也變成修卡的人……”晴子此時終于有空閑可以歎息一聲。
“想不到在單獨戰鬥力不及的情況下,他們就想要用人海來打垮我們。”奏心有餘悸地感歎了一聲道,然後朝着晴子抱怨道,“說到底都是因爲你,冒冒失失地闖到那個島上去。”
“我承認這是我的錯,明明正樹……不,現在還是叫他宏人吧,提醒過我的,曆史的改變可能會讓過去的同伴也都變成敵人,可是我從心裏不願意相信這點。”晴子從地上起身,慚愧地向其他四個人低頭道歉。
“那麽現在應該怎麽辦呢?”心軟的士織轉移了話題,低聲地詢問道。
“晴子,之前聽你說過,這個世界的中心就在那裏……”一菜一邊指着遠處的那個各種現代化建築林立的大島,“修卡想要征服這個世界的話,肯定會對那個地方動手,不如我們就選擇在那裏落腳吧。”
“不,恐怕不行,正因爲那裏是中心,所以想要進去非常地不容易,所以上次我能夠做到是因爲背後有一個強硬的本土組織在,而現在的我們……”晴子搖頭歎氣道。
“至少日本的身份證和相關其他證件我們都有,如果不能進入IS學園的話,我們可以在附近選擇一所普通的學校。”一菜說着用通訊器展開一個虛拟屏幕,屏幕上顯示出的是學園周邊的地圖,然後在某個位置上一指,“我的後備計劃B,就是進入這所距離IS學園距離最近的著名私立高中。”
“嗯?不錯的選擇,這所學校的附近……這家咖啡店正是拉芙拉和夏洛特的打工的地方,這樣就有很多和一夏等人見面的機會了。”晴子點點頭贊同道。
英紀則微笑着表示無所謂:“對我來說住在哪裏都可以啦,既然一菜前輩認爲這裏合适,我沒有意見。”
“到底是前輩,這個計劃就是比你的先說靠譜多了。”奏也點頭同意還不忘刺激一下晴子。
最後四個人都看向一直沒有表示的士織,士織怯生生地回答道:“既、既然前輩們都這樣決定了,我自然完全贊成了。”
見大家都同意了,一菜一錘定音道:“那麽就這麽定了。現在才早上七點,我們先在這個小島上休息一會,然後和剛才一樣從空中飛過去,注意不要進入學園的防空範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