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已經失去了興緻,金色的王者在紅衣的Assassin消失後不久,并沒有多做停留,便也離開了原地。
“這樣的話,就剩下我們了呢,Saber,繼續我們未完成的戰鬥吧。”Lancer掉轉過槍頭,挽了一個槍花。“征服王,現在,你也已經沒有理由阻止我和Saber的戰鬥了吧。”
“哈哈,的确如此啊,再這樣阻止兩位騎士之間的戰争,可是不配做王的。”依舊站在豪華戰車上的征服王高聲笑道,然後指揮着戰車駛離原地。
“非常感謝,征服王。”Saber也微微颔首表示感謝。
僅僅是用單手握劍,指向了Lancer。之前被他“必滅的黃薔薇”刺中的左手依舊使不上勁,隻靠一隻手的話,獲勝的幾率可以說是下降不少。
衛宮切嗣很明顯也明白這點。所以他決定繼續狙擊那個Lancer的Master。現在已經沒有外在因素阻止他的行動了,而Saber的負傷則促使他加快幹預的步伐。
槍劍相擊的聲音再次響起,但Saber的傷處卻是給她的行動造成了極大的不便,雖然看起來隻是輕傷,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斷了,導緻她的劍失去了往日的靈活性,所以現在僅僅隻能招架住Lancer的一波接一波的攻擊,而無法反擊。
“Saber,看起來你要輸了呢。”Lancer俊美的臉上揚起一絲笑容,卻在下一瞬間消失不見。
“Master!”忠心的英靈驚恐的叫着,迅速的脫離了戰鬥,向着倉庫上方漸漸顯露身形的人影奔去。
“Lancer…你,”Saber吃驚的看着對手迅速離去,緊跟了幾步,卻看見剛剛正和她戰鬥的英靈抱着一個人影迅速離去。
這是怎麽回事。Saber緊鎖着眉頭,但很快,一個想法在腦中出現。
騎士王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此刻她那英氣姣好的臉蛋已被扭曲,顯得殺氣十足。如果衛宮切嗣不是作爲她的Master的話,估計她早就沖上去了吧。
“不列颠的王啊,無須自責,這不是你的錯。”Rider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作爲Servent并沒有權利挑選自己的Master,也無法阻止自己的Master做出讓人羞愧的行動。”
深深低着頭的Saber并沒有開口。而站在愛麗絲菲爾則擔憂的看着金發碧眼的英靈。
“看來你身後的女士也并非你真正的Master啊,”伊休坎達爾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真是場讓人遺憾的戰鬥。”
“那麽,你究竟是爲了什麽而來到這裏的?征服王伊休坎達爾?”似乎已經從剛才的事件中恢複過來,Saber此刻微微偏頭對着戰車上的英靈問道。
“哈哈…這種事情,考慮那麽多幹什麽。”對于Saber的疑問,英靈顯得十分淡然:“隻是想來認識一下跟我一起争奪聖杯的英靈而已,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個不錯下屬。啊哈哈哈…”
“……聖杯的話,我可是不會讓給任何人的。”劍士那凜冽的眼神毫不示弱的注視着高大的Servent,“就算是繼續戰鬥下去,我也不會輸給——”
“行了行了,用不着那麽緊張的。”Rider頗爲好笑的搖搖頭:“身爲征服王,可不會幹趁人之威這種事啊。那麽,就下次再見了。”
伴随着雷鳴般的聲響,戰車再次騰空而起。
“Saber,你的手沒事吧。”注視着Rider的戰車走遠,愛麗絲菲爾便連忙走上前來,頗爲擔心的注視着英靈的手腕。
“啊,說沒事還是有些勉強。”因爲問話的是這個人,所以Saber即使心情沉重也依舊回答道:“因爲Lancer的槍帶有詛咒的原因,所以不打倒他的話,這個傷是無法痊愈的。”
“啊…Lancer的話…”愛麗絲菲爾顯得放下心來,但很快卻又反應了過來,急切的向着Saber鞠躬道:“真是十分抱歉,……切嗣他…對Saber做了十分過分的事呢…”
“請你不要這樣,愛麗絲菲爾。”即使是Saber,對于愛麗絲菲爾的道歉還是沒有任何辦法:“這跟您沒有任何關系,而且,作爲從者的話,可是沒資格要求Master該怎麽去做的。”劍士的眼神顯得暗淡了下來。
“不過,正是因爲有Saber,我才活了下來啊。”微笑着看着英靈,銀發女子仿佛少女一般笑着。
“啊…我之所以作戰,也正是爲了身後的您。”看着對方的笑容,最終Saber的臉上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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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呀咧……當時隻想着拼命了,竟然忘記了在這個時候,自家Master和遠坂時臣那家夥還是一夥的。
看着眼前依舊在用魔法通訊設備和遠坂時臣交流的麻婆神父,被令咒召喚回來的紅衣英靈默默的糾結了。
“竟然會再次和老師的英靈交手,這可真是讓人疑惑啊,Assassin。”切斷了聯絡的言峰绮禮雙手交叉,靠在了沙發上。
“哎呀呀,這種事情可不是我決定的,能夠去問Archer的話,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靠着牆站立的英靈,聳聳肩膀,狀似無奈的說道。
聽到自家Servent的解釋,麻婆神父可疑的停頓了幾秒,便不再糾纏于這個問題。想必他也是明白自己老師的那個英靈的難以控制程度了。
“今夜的Servent幾乎全部聚集于此,除了Berserker沒有出現。不過料想也不是什麽強力的英靈。”
雙手環胸,靠着牆聽着麻婆神父的分析,紅衣的英靈并沒有打算糾正Master的觀點。
“不過,更讓人在意的是……”麻婆神父用眼神示意英靈去看放在桌子的使魔屍體。
屍體?……怎麽了。
紅衣男子本來毫不在意看去的眼神陡然凝固了一下,在死屍的腹部,正用膠布綁着手心大小的電子零件,按鈕電池和針孔照相機。
這個手段,讓英靈瞬間就明白了是誰做的。
“——如此不擇手段,不在意身爲魔術師的驕傲……這樣的家夥,還真是讓人好奇。”言峰绮禮仿佛入魔了一樣對着使魔的屍體發怔,似乎在他心中,這件事比今晚的Servent大交戰還要來的重要。
而紅衣的Assassin隻是沉默的注視着自己的腳下,似乎對麻婆神父的話不以爲意,但從那凝重的眼神中便可看出他的心情遠非表現出來的那樣。
啊啊……自己爲什麽要對那家夥的事情這麽在意啊,反正憑他的本事,絕對不會那麽輕易死掉。不過被麻婆神父盯上的話可是會給那家夥的今後的行動造成很大的麻煩吧。
“聖杯……就這樣吸引人嗎。”言峰绮禮冷冷的感慨道,随後又向紅衣英靈問道:“說起來,我還沒有問過你對于聖杯的願望呢。”
…………
“嘛…我的願望,可不是聖杯能實現的了的啊。”淡然微笑着,紅衣英靈的目光移向了窗外,“之所以會回應聖杯,也僅僅是因爲太無聊了而已。”
“……哼…無聊嗎。……這還真是個可笑的理由啊。”再次沉默了一會兒,神父臉上出現了奇異的笑容。“既然如此,那麽我們也要開始主動出擊了。”
麻婆神父臉上的笑容讓紅衣的Assassin不由得皺了皺眉。
“現在對我們還具有威脅性的英靈隻剩下Rider、Saber和barserker,雖然Lancer的Master到底有沒有死,還是個未知數,因爲目前我們并沒有回收到Lancer的令咒。但是這點是不需要我們操心的。已經确定了Saber左手受傷,因此也成了最好對付的一個。那麽,我們便去請Saber出局吧。”布置着任務,麻婆神父臉上那似乎樂在其中的奇異笑容依舊沒有消失。
“……願爲效勞,Master。”紅衣英靈那隐藏在陰影中的表情顯得晦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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