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遙想98卷
神樂宮沒有阻攔合冰離開倫敦,而當他即将到達南鎮時,卻要求Vice接機。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适的理由。”機場裏,Vice很是不爽地拉住了合冰的手腕,“我可在規劃着一個城市的興衰。”
“如果我是說我希望避人耳目呢?”合冰索性貼近了她,“趕緊帶我去安全的地方,低調一點兒。我很急。”
雖然不太明白,但合冰這種突兀的要求也許意味着格外的隐情——不爽歸不爽,Vice還是把他帶到了一間倉庫裏。
看了看四周,合冰不太滿意:“這兒就是你所謂的安全的地方?如果我說我要喬裝,我要立即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去地球的另一端,你能做到嗎?”
“怎麽不能?”Vice嘲諷地大笑,“無論是易容還是欺騙安檢,對我來說,不都是小菜一碟?”
“我說過我希望避人耳目吧?”合冰重重地搖了搖頭,“如果我要躲避的是潛龍的耳目呢?”
“什麽!”
“以潛龍的做派和身份,天下本沒有什麽事情值得她隐藏行蹤,一直以來她也的确如此。可是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前,她讓我回了倫敦,自己卻仿佛消失了。究竟是什麽需要她如此做?連我也要隐瞞?連我……”合冰仿佛不寒而栗,“如果這是因爲我的多慮而上演的一出鬧劇,那再好不過了!”
也許是合冰的危言聳聽吓到了Vice,也許是她真的覺得事态出人意料之外,她果斷答應了合冰的要求,将他送上了去往東京的飛機。
“合冰,仔細掂量你幾年來的曆程,究竟怎麽做你才可以對麥卓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這麽奢侈的事情,你不覺得提起來傷心嗎?”
……
神樂千鶴的起居室裏,神樂潛龍的報告書已經閱讀了不少。忽然,一封信一般格式的東西出現在神樂千鶴的眼簾中。
“
千鶴姐:
當你看到這裏的時候,離合冰将報告資料送來已經過了不少個小時了吧?
還記得當年草薙城裏傳說中的那個天才嗎?就是那個自名爲草薙陽的女人,你的同齡人。我現在正在突襲東京的路上,我要幹掉她,雖然我還和她素昧平生。我安排了一個‘後羿行動’,希望千鶴姐在倫敦主持。
請于東京時間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五日清晨七點整向草薙城發出一份通牒,要求他們在一小時内就草薙星次郎無故入侵俄羅斯領土的行爲做出足夠誠意的解釋和賠償,否則神樂宮将針對此事做出有克制的報複性措施。
第二,請将俄羅斯的太平洋艦隊的潛艇集結在東京灣外,其餘船艦在日本海威懾,做出準備進入柏崎港和舞鶴港的姿态。讓九成格鬥部隊集中在神樂宮自己的核潛艇群上,攜帶大規模電磁幹擾設備。
第三,請将神樂宮留在台北的裝載着特制人工增雨炮彈的貨輪開到東京灣内停泊,讓草薙城及其附近在十二月五日八點左右開始下雨。
第四,請于當天八點整向北非的格鬥部隊明碼發出進軍包圍埃及的調動命令。
第五,請于當天八點十分向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在日本海一側的軍艦明碼發出包圍舞鶴港的命令。
第六,請于當天八點二十分讓集結在東京灣外核潛艇上的格鬥部隊攜帶電磁幹擾設備潛入東京,包圍并切斷草薙城與外界的通訊,如遇軍事抵抗,立斃。
第七,當人工降雨結束時,所有人開始準備撤退。我會第一時間通過GPS告訴你們我的位置,立即接應我。和我彙合之後,所有進入東京的格鬥部隊立即返回核潛艇,迂回返回符拉迪沃斯托克。
第八,當潛艇部隊撤離到安全區域之後,在日本海的太平洋艦隊以及北非的格鬥部隊立即撤退。
第九,在我回到倫敦之前,請千鶴姐你按積極防禦的方針行事,并且安置好合冰。
以上。
千鶴姐,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草薙陽肯定早已蘇醒,并且與合冰有着不淺的關系。早在當年,她在草薙城内就是冉冉升起的星星。草薙柴舟努力栽培草薙葵卻不一定能成功的事情,如果換成是草薙陽,以她的威望,将輕而易舉——一個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也沒有經曆多少内耗而輕松變革的草薙城,是神樂宮不能容忍的。也許這次行動對神樂宮有利有弊,但是,沒有草薙陽的草薙城的未來一定不是神樂宮的對手!草薙城是誰做主并不太重要,沒有草薙陽,對神樂宮,對我,卻很重要。
無論這次行動的結果如何,我都會向你做一次當面彙報。在和你分别之後,我遭遇了意料之外而又不得不重視的事情,自萬龜姐伊始的計劃,在具體的執行中,大概會有一些并非本心的修改了。
神樂潛龍
”
兩手手指抓着紙張邊角,神樂千鶴閉上了眼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潛龍……合冰第一時間就跑了……曆史啊,曆史……”
……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四日,草薙城,草薙葵的别墅裏。
“合冰!你鬼鬼祟祟潛入幹嘛?有我在,正大光明的進來才對!”
一邊聽着草薙葵的數落,合冰一邊卸着身上的僞裝,他看着氣鼓鼓的草薙葵,卻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小葵,陽還好嗎?”
“陽姐當然好了,我天天在照顧她呢!現在她像普通人那樣下地走動幾個小時都沒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合冰徑直往草薙陽的房間跑,“最近我突然心神不甯,總想見着她安穩。”
草薙葵一下愣住了——貌似,這還是合冰第一次吐露針對草薙陽的這樣的話。
進了房間,草薙陽還穿着上一次七彩衣服,她歡欣于合冰的到來,卻又有所不解。
“你不是應該在神樂潛龍身邊嗎?”
“她将我支開了,所以我來這兒了。”合冰上下打量着草薙陽,那眼光與上次完全不同,“你這衣服,應該不是格鬥服吧?你當年的格鬥服呢?”
“還在,怎麽了?”
草薙陽很迷惑,合冰卻有些煩躁。
“趕緊找來穿上,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從KOF98決賽之後我醒來,就一直難以甯靜,心裏總是若有若無地閃出一個念頭,害怕你最近會有危險。”
“若有若無的念頭?”草薙陽重複起這個形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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