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ky?”七枷社瞧瞧黑人,順手走幾步,彎腰拾起籃球,很随意地一抛,“你自己不也是個不入流的格鬥家嗎?”
“嗖!”飛躍全場,籃球空心入網。
無所謂幾乎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七枷社晃晃手指:“籃球是門很有意思的運動,但以格鬥家的素質在普通人級别的籃球場上嘩衆取寵,那就沒意思了。”說着,他的目光轉向King,“其實,隻要花點兒時間學學,你也能比所謂夢之隊的人強。别不信,現在的三分球命中率不過在百分之五十徘徊,而格鬥家隻要稍加練習,像我這樣扔全場,很簡單。”爽朗一笑,回頭看着Lucky,“所以呢,我看你所謂的單練還是算了吧?或者,另外找個時間,在格鬥家級的籃球場上比賽?我可以提供場地。”
“……”察覺到觀衆們看向自己的目光開始異樣,Lucky猶豫了,“我追求格鬥家的境界不過是想打好街球,但當我苦練之後,參加KOF94歸來,卻發現當初一起享受籃球的夥伴們和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後來,奧委會又明文拒絕格鬥家參加奧運會……到現在,我的NBA夢也破滅了……現在,我也隻能打打街球了,恰好,這家夥是個不錯的對手。”Lucky指着Kyo-1,眼冒精光。
“是嗎?”Kyo-1用很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弱弱地說,“其實,我今天是第一次摸籃球……”
“什麽!”Lucky單手指他,瞳孔放大得幾乎渙散。
“難道你沒發覺?”被介紹爲Kyo-2的褐衣男子沾着一身半融不融的冰淇淋緩緩走攏,“他一直在模仿你的動作,僅僅是比速度你快而已。”
“……”
全場寂靜持續得不長,也就不到一分鍾,奪路而走的Lucky在大家的視線中帶起一道煙塵,也讓大家不知道在他離去的時候,其眼中蘊涵了什麽。
不過,對于七枷社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那麽,既然你自己喜歡,我就叫你Kyo-1好了。”
“謝謝。”Kyo-1指指人群中的King和比利,“他們是你朋友?”
“廣義的話,是的。”七枷社右看看Kyo-1,左看看Kyo-2,很是思索。
“那麽,讓他們一起來玩兒吧!”Kyo-1揮起了手,“雖然你說格鬥家打籃球與衆不同,但我覺得,樂趣是不分職業的。反正,我也不是什麽格鬥家。”
“問題是你有那素質。”七枷社指指自己的臉,“既然你能爲了草薙京而整容,那你應該也願意向他的職業靠攏,而以你的能力,那并不遙遠。”正說着,暴起一拳打向Kyo-1的胸膛!
荒咬!Kyo-1直接與七枷社對了一拳。
“怎麽不是最終沖擊?”借着反作用力,Kyo-1退後一步閃到仙拉身後,“另外,你就不怕一拳把我打死?”
“以你的速度,就算不能硬拼,想躲我那一拳也不是辦不到。”七枷社笑得輕松,“連這點兒都估計不到,也太浪得虛名了,對吧,仙拉小姐。”
這次,七枷社的拳落空了——仙拉在他之前便動了,順着他伸出的手臂,很完美的一記過肩摔!
外行們覺得精彩,倆Kyo笑得戲谑,King與比利卻大驚失色。
“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七枷社突然笑了,放聲大笑,良久不止,“有意思,好久違的感覺!”
“摔傻了?”Kyo-1調侃起來。
“估計是距離上次挫折太遙遠了。”Kyo-2分析道。
“仙拉小姐?”七枷社玩味看着她,“是你手下留情還是早有預感?”
“不是心有靈犀,又怎能留情呢?”Kyo-1大呼小叫。
“小玉,别亂用成語行不?你添的亂還不夠嗎?”仙拉躲避着七枷社的目光,“實在對不起,我這人出手沒有輕重……如果沒其他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先離開嗎?晚飯時間到了。”
“晚餐嗎?”七枷社向仙拉伸出手,考慮到他躺着的姿勢,正好像是要她拉自己起來,“正好,我剛剛包下了一家酒吧,不介意的話,大家一起去?”
“初次見面就邀請年輕女子共進晚餐?你不怕有人問訊?”仙拉左手抓起Kyo-1,右手拉住Kyo-2,“有緣的話,會再見的。今天就先别過了。對了,記得快出新專緝喲!”
“……等等。”雖然仙拉的嬌好面容加表情讓人不忍心忤逆她的想法,但七枷社還是一骨碌爬起來,“實在不願意的話,也沒辦法。但可以讓我八卦幾個問題嗎?”
“不是隐私的話,可以考慮。”見Kyo-1蠢蠢欲動,仙拉把他拽到自己身後,搶答道。
“謝謝。”七枷社整理着儀容,說白了就是拍灰塵,“首先,作爲一個樂隊成員,我也勉強算是吃長相飯的,所以,整容這門學問也不得不關心一下。不談這位Kyo-1兄弟從前如何,能夠整容到和真正的草薙京一模一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是在哪裏的醫院做的手術。”
“呵呵……”看着他的誠懇,Kyo-1笑得古怪,“想追小嘉也不用這麽拐彎抹角吧?而且,不是風聞你和你樂隊裏的那個誰關系撲朔迷離嗎?”
“我隻是純工作态度的咨詢。”七枷社很尴尬,卻不放棄,“請一定告訴。”
“其實……我們也沒什麽錢,做不起那麽高級的手術。”仙拉一臉爲難,“不過是恰好遇到有醫療機構做實驗,需要志願者,小玉他們就去了,免費的……也幸好成功了。”見七枷社還保持着不恥下問的模樣,仙拉歎了口氣,“如果你實在想嘗試那不知道成功率的手術……我隻能說那是某個機構的研究人員,沒有固定的行醫場所,好象隸屬于什麽……NESTS組織什麽的。具體的情況我們真不清楚,都怪小玉一聽整容就瘋了似的……”
“謝謝你的開誠布公。”七枷社的動作很紳士,“最後邀請一次,去吃飯嗎?如果不的話,就此别過了。”
……
“小嘉,你今天差點兒穿幫了喲!”
“還好意思說我?什麽整容?虧你想得出來?”
“拜托,我先聲明,我不會洗衣服,這身冰淇淋的感覺很不好,我要回旅館。”
“洗衣服是女人的事兒,仙拉,交給你了。”
“什麽?你不是一直叫我小嘉嗎?而且,誰才是女的啊!”
“‘記得快出新專緝喲!’是哪個老不羞喊得那麽妩媚啊?”
“你……七枷社寫的歌的确很不錯啊,我聽了幾百上千年都不膩。”
“狡辯。小劍,我們走,别管她,小女人。”
……
“比利,派人監視那個什麽Kyo-2。”
“另外兩個呢?”
“不出手的才是可怕的。”
“……是。”
“好了,你們可以繼續扯皮了。對了,King小姐,打打籃球真的不錯,可以玩玩。”
……
“謝爾美。”
“才分别幾天就打電話來?想我了?”
“是有點兒,但也有正事兒。”
“什麽?”
“我遇到一個長着草薙京外貌的人。”
“哦?他有火焰嗎?”
“不确定。可是,我向他偷襲了一拳,被他正碰了。”
“身手不錯嘛,值得打聽下底細。”
“關鍵是我覺得他的動作不是他的第一反應。雖然是一瞬間,卻仿佛是思考後故意隐藏自己的流派而使用草薙流的招式。對了,他自稱是草薙京的崇拜者。”
“很有趣。”
“更重要的是,與他随行的女人不僅躲過我的偷襲,還給了我個過肩摔。”
“什麽!把你給摔了?笑話嗎?上次這樣的事情是多少年前了?”
“我倒想是幻覺。奇怪的是,她似乎是知道我要偷襲,等着我送上門。那動作,完全不算快,但時機的把握隻能說完美。”
“不是間接給自己臉上貼金吧?”
“我有那麽無聊嗎?反正就是這樣,你派人調查吧,男的叫小玉,自稱Kyo-1,女的叫小嘉,自稱仙拉。”
“幹嘛叫我?你呢?”
“我這不是給克裏斯物色高中嗎?”
“什麽?還沒搞定?”
“我……”
“你什麽你?等着回來挨天雷吧!哼!”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