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請雜技班來表演嗎?”來的人中有男有女,有大有小,有美有醜。但比較統一的是他們大都穿着溜冰鞋,而且看樣子還都是深谙此道的人。
“我們可是海賊啊?就算我們請也得有人敢來啊?”娜美瞪着蒙軒,這貨擺明了就是壞水又撲撲的往外冒了!不過爲什麽心中有種小興奮的感覺呢?果然就算是單純如自己的乖乖女也被他帶壞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初我跟艾斯想看雜技表演的時候,總是一亮明身份後,那群人都跟孫子似的跑的老麻溜了!”蒙軒假裝恍然大悟道,然後立刻恐懼的看着來人。“你們是要來抓我們的嗎?我告訴你們,我——身邊這個女人可是很厲害的!”
“混蛋,我還是女孩兒!不是女人!”娜美立刻尖叫着分辨。
“哦,過了今晚可能就不是了。”卡莉法忽然開口,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鏡,鏡片後面的一對美眸出現思索的表情。卻是在考慮什麽時間段将娜美抱到蒙軒的房間合适!
“喂,你可别亂來!”娜美色厲内荏的看着都在對自己這個淑女打着壞心思的二人,心裏湧現出無盡的絕望,同時還有一絲的頹廢——堅守了十八年,還是熬不過二十歲嗎?不是說晚婚晚育會對孩子更好一些嗎?“我可是爲了我們好!”娜美冷不丁的冒出來句這樣的話,讓蒙軒和卡莉法都愣住了。
“哈?”蒙軒上下瞟了瞟娜美,在後者臉色越來越紅後大概猜到了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有什麽隐藏含義了。怪不得娜美除了當初自己要了卡莉法那一天時的表情爲何事既悲憤莫名,卻又暗暗松了口氣。卻是這小丫頭已經考慮到了孩子的事情!撓了撓頭,将自己并不豐富的醫學常識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後,蒙軒很是笃定判斷道。“沒事兒的!我們老家那十五歲懷孕的都有,沒見出什麽大事兒。”
“真的?”
“千真萬确!”蒙軒拍着胸口保證道,隻是心中卻暗暗笑道——隻不過是幾百年前的女人,這樣也算是沒有說謊。
“一群死到臨頭的家夥竟然還這麽輕松,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這些獵人的感受啊?”一個冰球運動員打扮模樣的男人在冰山上又蹦又跳的看着明顯是在談戀愛的某三個人。
“在乎什麽?反正他們已經是插翅難逃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冷聲低喝道。然後依靠煙熏男托着的手臂坳下了腰,眼皮上的紫色眼影讓她顯得更加的妖異。“我可告訴你們呦,一旦在這冰通道裏迷了路,可是再也不可能出來了呦!死心了吧!”
“啊,親愛的,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你這個形容真是再恰當不過了!”另一個同樣濃妝豔抹的男人的聲音就像是香吉士被女人誇獎後一般,陰柔的不像樣子。
“是吧?是吧?”被男伴誇獎後,女人本算是豪爽的嗓音竟然瞬間化作了繞指柔般的甜蜜。“我們又一次心有靈犀了呢!唔……”說罷二人竟也不顧還有那麽多人在場,徑自顧熱吻起來!
“爲什麽美女都是由醜男來搭配呢?”莫名咬牙切齒的卷眉同學。
“娜美他說你們不漂亮。”
“喂,香吉士的話明明是指你長得醜吧!”娜美現在是在沒心思和這貨鬥嘴了,不是要玩岸上的那幾個逗比嗎?怎麽矛頭總是指向自己呢?卡莉法爲什麽一次也沒有?
“那是因爲我們之間有很多次。”卡莉法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旋即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隻不過玩笑之意十分明顯。“而你們之間則一次也沒有。”
“胡說!我們之間……确實一次也沒有……”卡莉法的話很是無理,但偏偏娜美卻無力反駁!
“看,親愛的,他們都在說遺言呢!”煙熏妝女人柔聲對自己的男伴說道。
“是啊,親愛的。你說的再正确不過了!”濃妝男的太監聲音惡心程度堪比香吉士了,但貌似對面的女人還很是享受一般!
“是嗎?是嗎?我們又一次心意相通了呢!唔……”兩張嘴巴再次靠近,最終碰到了一起。
“混蛋!”香吉士一腳踩在護欄上,眼中火光四射的看着濃妝男!“混蛋來和老子決鬥!放開那美女,有本事讓我來!不對!有本事沖我來!”
“色l不可怕,絲也不可怕。既絲又色l才可怕。”蒙軒很是認真的給身邊兩位講述自己的最新感想。隻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而已。
“你們就老老實實的投降了吧!”冰球運動員大笑着看着娜美等三女。“如果是你們三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們成爲我們三兄弟的妾室……啊……”
“呼……”仿佛沒有動過一般,但冒着青煙的拳頭卻說明讓運動員慘叫的東西究竟是何物。“竟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喂,按照常規的逗比情節,你們兩個不應該邊尖叫着說‘你好an!’邊朝着我獻上熱吻嗎?哎呀……”
這次冒煙的是個小拳頭。“不要把我當成那種弱智中的女主角!就算是獻吻,也應該是我主動要求或者你跪地請求!”娜美緩緩的吹散拳頭上的青煙,然後冷冷的看着岸邊的幾個領頭模樣的人。“很抱歉,雖然很想和你們繼續聊一會兒,但可惜我們要走了!弗蘭奇!”
“了解!”操控室内早已準備好的弗蘭奇立刻拉動引擎!桑尼号船尾的噴氣筒立刻發出耀眼的光芒!“風來爆破!”随着弗蘭奇的一聲怒吼,桑尼号在岸邊一群人驚訝的目光中飛離了海面,朝着冰通道外面的海面飛去!
“很好,很好……哎呀!”煙熏男不識趣的贊美立刻遭到了煙熏女的一記肘擊。
“怎麽回事?”煙熏男懷裏的電話蟲中傳出一聲冷喝。
“大哥,船……船飛走了!”
“胡說八道!”電話蟲另一頭的男子很明顯對這話不以爲然,隻認爲是煙熏男的借口而已。
“大哥,是真的!”這次是煙熏女的聲音。“就從我們眼前飛了出去!”
“爸爸……”男子扭頭看向床上,那裏躺着一個肥胖的男人。
“那就先取了他們的旗子吧。”
“真是高明的計謀,爸爸。聽明白了嗎?”後面這句話卻是對煙熏男女說的。
“明白了。”煙熏男谄媚的走到小女孩的身邊。“還是老樣子,小莉露,就拜托你了。”
“不要!”看着煙熏妝男子走近,小女孩兒厭惡的扭過頭,同時幹脆利索的拒絕了男人的請求。
“小莉露……”煙熏女嬌聲走到莉露的面前。“姐姐也求你好不好?而且這也是我們尊敬的爸爸的要求啊。”
“好吧。”撅着嘴沉思了一會兒,莉露最終還是選擇聽從自家姐姐的話。從手中丢出了一顆紅色的小球,莉露大喝道。“去吧,飛魚!”
“嘟……”一條像鳥一樣的魚飛速從水中沖出,就在草帽一衆所有人,包括艾尼路和蒙軒在内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海賊旗已經被摘了去,而且就在桑尼号即将落下的瞬間摘了去!
“好奇怪的魚。”唯一注意到的是在清醒時會時刻保持警戒狀态的羅賓,但她也僅僅是注意到了飛魚而已。其餘人都已經放松了下來,在冰通道裏或許那群人還有些優勢,但若是在外海,淡淡艾尼路就足以虐他們一群!
“嘭!”一聲沉重的撞擊聲從船底發出,桑尼号已經平穩的落在了冰通道的外面。
“呼……果然還是大海好啊!”烏索普躺在甲闆上閉目養神,卻又很快睜開了眼睛。“看着藍色的天空,純潔的白雲,以及在風中随風舞動的海賊旗……我尼瑪!怎麽回事?”
“海賊旗沒了?”娜美驚叫道,旋即一對殺意盎然的美眸怒視船上見聞色最好的兩人。“你們兩個人都是幹什麽吃的?”
“制藥師。”
“剛剛轉職睡覺羅漢……”
“兩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白癡!”
“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貌似索隆也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烏索普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綠色。
“那個路癡!”娜美恨恨的嬌喝道。“都告訴他不要去砍勞什子冰山了,還非要去!果不其然迷路了!”
“砍冰山?”蒙軒疑惑的看着娜美。“那家夥腦袋被驢踢了?”
“被你踢了!”娜美丢給蒙軒一個白眼。“還不是因爲看到你這家夥砍冰山能砍那麽厲害,那個白癡說了句‘差距不應該有這麽大啊?’後就不知道去哪裏了,現在想來估計是在你剛開始砍冰山的地方就下去砍冰山了吧。”
“那群家夥,究竟去哪裏了?”被衆人讨論的一抹綠色正站在某座冰山上四處徘徊中,同時嘴裏還在碎碎念念的。“估計他們又迷路了,白癡嗎?”
“不管那麽多了,現在這裏等等路飛吧。”烏索普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決——對——不——要!”娜美一字一頓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可是……”
“想一下吧!”不待烏索普說完,娜美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如果路飛回來看到我們把海賊旗給弄丢了,他會怎樣想我們呢?”
“白……癡!果然沒有我就連看好海賊旗這種小事兒都做不好!啊哈哈哈……”衆人腦中腦補出了這樣一個恐怖的畫面!
“娜美說得對!”烏索普立刻成爲了娜美堅定不移的支持者。“沒有什麽比被路飛那個白癡嘲笑更可恨的了!”
“不過問題是我們去哪裏找旗子呢?”弗蘭奇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羅賓指着一個方向。“烏索普,看看那個方向。”
“那個是……鳥?不對!是魚!好像也不對……”将眼睛死命的朝着望遠鏡上湊的烏索普恨不将眼珠子都扣到鏡片上面!
“起開鄉巴佬。”蒙軒一把将烏索普推開,同時将搶來的望遠鏡放到眼前。“不就是個飛魚嗎?尼瑪!這他nd是飛魚?哪兒有飛翔能力這麽牛掰的飛魚?香吉士,我抓一條來,今天炖魚湯喝!”
“恩,這麽奇怪的魚看起來很值得嘗試一下味道如何。”談論到烹饪,香吉士立刻興緻勃勃的。“記得多抓幾條啊。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三十條以上,我想試試究竟哪種辦法可以做到更美味一些。”
“沒問題。小尼子,還有阿大你們四個。我們去他們老窩搶寶貝!”蒙軒大手一揮,就像是準備進村的那什麽似的。
“親愛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膩死人的呼喚。
“放心吧,全部帶回來。”蒙軒頭也不回的飛速朝着前面沖去。
“人家晚上等你呦……”
“噗通!”一個人形冰洞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