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茲那幫家夥,到底是什麽人,目的是什麽。”第七天堂内,克勞德苦着臉問向蒂法。
對于那個名爲羅茲銀發男子,蒂法也有些無語:“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他。這家夥不會是神經病吧。一上來就動手。”
然後兩人看向了某個正在啃雞腿的少女異口同聲的問道:“蕭研小姐知道他們的來曆麽。”
“喔咋麽吉島。”含糊不清的說着,蕭研咽下最後一口肉。
“我隻是看到不良混混在欺負美少女,然後就出手罷了。”掏出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後,蕭研大氣淩然道:“保護被人欺負的美少女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做的。”
突然仿佛是想到什麽似的蕭研當場跪倒在地撐着手,低着頭做,出orz的姿勢,渾身上下散發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黑氣,同時還在碎碎念着:“我不是蕭炎了,不是蕭炎了,不是蕭炎了?不是蕭炎了,不是......”
“怎麽了!”by不明嚼梨的蒂法and雲片克勞德。
“沒什麽,我隻是想起那天下午夕陽下的奔跑,想起我那逝去的青春罷了。”
原本就雲裏霧裏的克勞德和蒂法更加疑惑了,她在說什麽。
“對于這幾個家夥的來曆,我倒是有些眉目。”
第七天堂的大門被推開,之前和犯罪三人組戰鬥過的紅衣槍手文森特走了進來,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金發女子。
“哦,是你啊,文森特。”克勞德轉過頭一看,唉呀媽呀熟人啊。
看了看拉着文森特手的金發女子,克勞德調笑到:“幹的不錯麽,居然找到這麽漂亮的老婆。”
而文森特居然出奇的臉紅了。
“她是露克蕾西娅,現在,我的,嗯,戀人。”
“當然他還有另一個身份。”文森特正了正臉色,嚴肅的說到:“他就是,薩菲羅斯的親生母親。”
文森特歎息一聲:“這次,恐怕我不能幫你解決麻煩了,卡丹裘一行人,他們是思念形成的生命,并不是純粹的生命。”
頓了頓,文森特繼續說到:“這也是這位小姐那一尺卻未對羅茲造成緻命傷害的原因。”
聞言克勞德卻皺起了眉:“思念形成的生命?,他們是誰的思念。”
“薩菲羅斯,他們是薩菲羅斯的思念體。”文森特的語氣,有些糾結。
克勞德頓時後退了幾步,蒂法端上來的紅酒也連酒杯一起掉在地上,紅色的酒水,濺的到處都是。
那個惡魔的思念,他不是死了麽,還有星痕,難道說星痕也是這個原因麽。
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等等,那他們要找的媽媽是什麽,不會是......”說完克勞德便看向一旁的露克蕾西娅。
文森特卻搖了搖頭:“不是露克蕾西娅,他們尋找的媽媽是,來自遙遠宇宙的滅世天使,傑諾瓦之首。”
“傑諾瓦?”蒂法再次倒上一杯酒,遞給文森特的有些疑惑:“他們找那個玩意兒做什麽。”
文森特很是破壞成熟形象的一口灌下這杯酒,複雜的說道:“或許,他會回來。”
克勞德沉默了,回來,那噩夢般的回憶要回來了麽。
“原來如此,那麽,破壞掉傑諾瓦之首不就行了麽。”半響後克勞德開口了,說出的卻是讓蒂法幾人失望無比的話語。
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直面薩菲羅斯的相法,作爲薩菲羅斯的幼蟲,隻要時間足夠,憑借着星痕,思念體就足以成爲第二個薩菲羅斯,至于傑諾瓦之首,那恐怕是他等不及了。
“哪裏有那麽簡單,傑諾瓦可是化作隕石,撞擊星球的恐怖生物,我們嘗試過,傑諾瓦之首,根本無法毀滅,我們嘗試過各種方法,但是,就是無法将之摧毀。”
路法斯的聲音傳來,幾人轉過頭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路法斯這個神羅之子已經走了過來,然後不客氣的找了個凳子做了起來,他手上的糜爛不堪的星痕正昭示着,這家夥快死了。
“克勞德,原神羅的精英士兵,你想的有些簡單了,我們試過強酸,結果,傑諾瓦之首上分泌出一團物質抵擋住強酸,我們試過脫水,在失去大部分水後,傑諾瓦的确失去了活性,但僅此而已了,隻要一接觸到水,它的活性就會回複。”
“至于高溫,這不搞笑,傑諾瓦可以吸收熱能。如果是激光則會分泌出另一種物質抵擋傷害,高壓?傑諾瓦化作隕石撞擊時壓強根本無法計算,總得來說,我們那傑諾瓦之首沒辦法。”
“而且星痕我更你說過,克勞德,八成和......”
“八成和薩菲羅斯有關是吧。”蒂法抱着手說道。
對于這位神羅之子蒂法可沒什麽好感,或者說蒂法對整個神羅公司都沒有好感,先是抽取生命之泉,制造戰士,等星球發怒了,又把星痕出現的責任推給星球,好像星球就該給你抽取能源似了,最後倒打一耙,把責任推他們制造的戰士,他們制造的英雄,而神羅,從頭到尾都隻是無害的。
啧啧,好算盤。
蒂法撇了撇嘴:“那之前你們又說和生命之泉有關,這是怎麽回事,社長,你倒是給個理由啊。”
說完蒂法就看好戲去了。
但是路法斯這老狐狸又啓示那麽容易被難道:“衆所周知,傑諾瓦和星球是死對頭,而生命之泉濃度極高區又是緻死率爆表,所以出現了失誤。”
“真是完美的失誤啊,恰好将責任卸開,真是完美。”就在這是一直在一旁沒什麽動靜的露克蕾西娅,開口了。
“神羅公司是麽?等解決了星痕就跟你們算帳。”
“抱歉,鄙人會逃跑,在我未贖幹淨所有的罪惡之前,我是永遠不會死的。”路法斯似乎對自己的逃命能力很自信,哪怕是他通過一些手斷看到重生後的露克蕾西娅的恐怖程度。
“你可以試試。”露克蕾西娅笑着說到,不過這笑容在幾人看來卻是異常可怕,之前那溫柔的形象被皆數打破。
門再次被推開,不過走進來的人卻讓路法斯驚的站起來,臉上皆是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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