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看來劇情開始了呢,這來的正好呢。”在哪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漆黑通道中,一個邪異的聲音穿了出來,差點把肖恩幾人吓的半死。然後從那漆黑通道中走出一個嘴角挂着邪笑的銀發男子。
如此詭異的一幕出現在這些毫無武力值的研究人員面前,他們不但沒有一絲恐懼,相反,他們的眼中流露的隻有不可思議于狂熱的光芒。
“這,這是空間技術?”在看見這漆黑的通道中走出一個活生生的人時,肖恩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沒想到蜂巢哪裏病毒沒發現,解藥沒發現,倒是發現了一個箱子,箱子裏隻有一顆小黑珠,但是這其貌不揚的小黑珠居然是空間技術的産品,這倒是讓肖恩莫名驚詫,同時他也是狂喜起來,隻要把這個交上去,自己升職妥妥的兒啊。
想到這裏,肖恩完全無視從那空間通道中的銀發男子,等他回過神來,他才想起眼前這個人,很可能掌握着空間技術,然後就不由的心裏火熱了起來,如果逼問出空間技術的原理,那麽......
不過當肖恩轉過頭看向那銀發男子時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可能不認識他,但是他可是認得這個男子的。
鴻浩,代号,神明。也隻有神明這個詞可以形容,這是派遣他觀察病毒變異情況的公司上層趙綴空所給出的信息,同時也是幾乎保護傘公司都知道的人之一,超越極限的,進化生命,脫離了碳基生命番軸的超強怪物。根據那個名爲趙綴空的上層帶來的信(口)息(胡),眼前這個銀發騷包男,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久,憑借一己之力徹底毀滅了傳說中的衆神,使得誅神黃昏降臨的恐怖存在。
雖然是以人的姿态出現,但卻是完全的非人,存在的姿态隻不過是需要罷了。哪怕是采集到他的基因樣本也是無濟于事。就是采集到了他的基因,也沒有任何作用。那隻是他的需要而制造的身體,就算用那基因克隆出的也隻是虛有其表的失敗品罷了。
看着面露驚色的肖恩,鴻浩估摸着,有人在抹黑自己,多半就是那個趙綴空,因爲就東美洲隊最先降臨,而且早了半個月,半個月,說長也不長,但以趙綴空的武力,這半個月足夠他在保護傘公司混到足夠的勢力了,别看原著中他像個瘋子一樣,但是他也不是傻子,腦殘,他之前那麽逗,像個瘋子一樣,最後就是爲了趙櫻空,爲了補全她的心靈之光。
之所以那樣,是因爲人家有足夠的實力去裝瘋賣傻,人家是四階,有資格任性。
詭異的盯着肖恩,半響後鴻浩掏出了一個U盤,遞給肖恩:“呦,這不是肖恩麽,看樣子小日子不錯啊,嘛,這個給你,嗯将這個交給你們的老總威斯克吧。”
在拿出一個u盤遞給肖恩後,鴻浩古怪一笑,然後,退後一步,在衆目睽睽之下毫無憑依的消失了。
俗話說人爲财死,鳥爲食亡。在所有人爲這一手吃驚時,肖恩卻偷偷瞄了一眼之前那個箱子,發現之前那個箱子裏的那個小圓柱還在時,趁着幾人沒注意,偷偷将小圓珠裝入口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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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吉爾從昏睡中醒來。
自幾天之前開始,在浣熊市似乎有着一般**殺人狂在瘋狂作案,這幾天接到的任務已經是數不勝數了。這些**殺人狂作案數量已經達到七起,但是真正的受害者已經多達數十起,隻是爲了防止引起恐慌而隐瞞了下來,但所有的受害者都有共同特點,那就是受害者的屍體或多或少都有被啃食的痕迹,從牙印來看,結論異常駭人,那是人類所爲。
再加上一些受害者身上的牙印卻是某種野獸,導緻情報不全,後果就是自己所在的S.T.A.R.S.要沒日沒夜的去調查。
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吉爾發誓絕對要找到那些**殺人狂将之繩之以法,吉爾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爲他們到處作案導緻自己睡不好覺才發的誓。
匆匆的吃完早餐,準備好必須的物品後吉爾就拿好車鑰匙,推開車門離開這裏。
很快車子發動了起來,并開始行駛在郊外廣闊的道路上,擡起手腕,上面的時針分針正在緩緩轉動,看樣子快七點了,隊長通知她要在七點出席,并且全體成員都要出席。現在還剩下八分鍾會議就開始了。也就是說要遲到咯。想到這裏吉爾狠狠的踩下了油門,本來還在緩緩加速的小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猛的竄出。
“再快點,再快點。”不知不覺中吉爾已經将油門踩到了底。而吉普車的引擎也是回應着發出怒吼,不久前方就是一個急速大轉彎,吉爾奮力的轉動方向盤控制着吉普車轉過這個轉彎。
一群衣衫褴褛的人突然出現在遠處正在圍着什麽,并且有慘叫聲從那邊傳來。
“**殺人犯。”想到某種可能,吉爾狠狠的踩下了刹車。迅速打開車門,然後掏出貝瑞塔手槍走出車門,五十公尺外,一量小轎車正停在一邊,并且車窗被打破,反射出血紅的光芒,而那群衣衫褴褛貌似是**殺人犯的家夥就再拿不遠處。貌似是在圍着受害者正在犯罪正在殺人,不過吉爾也有些疑惑,爲何那些行人好像沒看到似的,而且好像喝了酒一般,走路一颠一颠的。
想到這裏吉爾面色一寒,小跑幾步等跑到離那群**殺人案十五六米處吉爾才停了下來,同時擡起手槍,指着那群**殺人犯,而這時受害者已經停止了呼救,很顯然,沒救了。
“警察舉起手來,不然......”
吉爾的話噎在了喉嚨裏,眼前的一幕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像是駕駛員一般的男人正倒在地上,幾個殺人犯正趴在他的身上,同時傳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
“這...這。”看清楚幾人的樣子後吉爾驚的說不出話來,這些家夥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仿佛被野獸啃食過一般,毫無血色的臉甚至腐爛起來。其中一個吉爾甚至在照片上看到過,因爲那是受害者之一。
但是這個受害者卻在犯罪。然後這個曾經的受害者擡起了那腐爛的臉,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沖向吉爾。
“碰。”紅色的血花從起腹部上濺出,但是也隻是讓他頓了一頓,然後繼續撲向吉爾。并且這槍聲如同信号一般,那些路人齊齊的轉過頭,然後伸出手仿佛是求助一般,走向吉爾。
“爲什麽還能動,這種距離,怎麽可能。”
思緒閃過,吉爾靈巧的換上一個彈夾,然後一邊後退一邊開槍,她可不認爲那些“行人”是在求助。然後接下來發生的卻讓她感到真正的恐懼,那個剛剛呼救的受害者加入了它們的行列緩緩走向吉爾。
這一幕使得吉爾愣住,甚至停下開槍,就在她自爲自己愚蠢行爲感到懊悔時,一股白光從天而降,當白光散去後,一男一女正宛如神明一般漂浮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