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不死不休,而且是我們和他們不死不休,第一,他們是弱者,在這主神空間内,弱小就是罪,所以他們必須死。第二因爲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如果任務沖突呢,最重要的第三點,不殺了他們那來的獎勵點呢,就算任務不沖突,如果他們趁我們對付伊莫頓而疲于奔命時偷襲怎麽辦,所以他們必須死。”詹岚看都沒看那些新人,冷冷的說到。
“我們的實力比對方強?”鄭吒皺起了眉問道。
“沒錯,我們絕對比其他的小隊要強,因爲我們比他們的降臨要晚,雖然提前降臨會遇到一些危險,但是利大于弊,打不過我們,卻可以借勢,比如伊莫頓......”
在數場恐怖片過後,這個善良的女孩已經不會再對敵人仁慈,仁慈善良這是用來對待隊友的。對待敵人仁慈,那是對自己,對隊友殘忍。
就在鄭吒幾人對話時那些新人也是從地上鄭吒了起來,在鄭吒看來,這次新人的素質還算不錯,其中那個穿着休閑服的和那個性别不明的,都是眼中毫無畏懼,特别是那個性别不明的,鄭吒估摸着這估計又是穿越者來着,不說别的就憑他比大多數資深者都行的早就是個問題,此時那個性别不明的家夥正盯着“楚軒”兩眼發光來着。至于另一個,雖然沒有醒的早之類的,但是酒憑他那完全沒有任何畏懼的眼神來看,這位也不普通,而且他總是隐隐的盯着自己和楚軒,雖然自己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看到他盯着自己,但是鄭吒還是本能的察覺道,他正在觀察着自己和“楚軒”,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基佬......
想到這裏鄭吒狠狠的打了個寒碜,看向至于那個娃娃臉青年和那個有點小帥氣男人以及最後那個一看就知道是龍套的男人,雖然看似鎮定,但眼裏的驚慌根本就瞞不過鄭吒幾人。
看着這五個新人,鄭吒搖了搖頭對着詹岚說到:“還是你來給他們講解一下情況吧......”
詹岚也是苦笑着點點頭,她開始給這五人詳細講解起了“主神”空間的存在和規則,包括死亡,強化,恐怖片的輪回,等等各方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直到她得到獎勵的提示後,這才對鄭吒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由于張傑成了對長,所以恐吓新人的任務就叫給了鄭吒。看着五人鄭吒慢慢的說道:“就如剛才告訴你們的那樣,現在我們正在恐怖片輪回中,恐怖片看過麽,就算沒看過也沒有關系,總之,在這裏很容易死而且死法也可能千奇百怪,比如被巨大鬼魂追殺,比如落入鹽酸陷阱中被活活的融合掉,這些還算好的如果運氣不好,甚至是被異形,喪屍拉去做晚餐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次新人的素質也是超過了鄭吒的想象,居然沒有一個被吓的渾身上下發抖的。看到這樣鄭吒郁悶的說到:“把你們以前的職業和能力都說出來吧,我們會根據你們的能力和心性來決定是否有資格加入我們小隊,如果不是我們小隊成員,那麽你們有兩條路,一,我們來冰封掉你們,然後将你們深埋地下,二,任務開始後,你們自己離開,如果發現你們在我們周圍,那麽我們将強制冰封你們。凡是任何威脅到我們存在的,我們将會直接埋了他。”
那個娃娃臉青年馬上自信的說到:“我的名字是張恒,我是國家運動員,對弓箭方面非常有信心,咳,我希望能夠加入貴方小隊,不,即使隻作爲預先隊員也成,我沒别的要求的,給把弓箭就行......”這個眼鏡男還待再說,一支流矢呼嘯而過,在這個娃娃臉青年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獻血飙射而出。
這個娃娃臉傻傻的摸了摸臉,看着手中的血液,狠狠的看着流矢的來源——銘煙薇。
“我反對他加入我們的隊伍。”看着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張恒,銘煙薇又是一陣無名怒火瘋狂燃燒。
這個女人此時已經沒有了主神空間内的溫柔模樣,此時的她,仿佛是從地獄鑽出的惡鬼一般,臉色猙獰,語若冰霜的說到:“該說恭喜麽,膽子變大了,張恒。”
而此時張恒雖然一臉兇像,其實他現在心裏十分忐忑,他還真怕銘煙薇一箭幹掉他......
“這,這是?”就在張恒膽顫心驚之時,一幅銀幕出現在他的眼前,無數的畫面閃過,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但卻神奇的沒有絲毫遺忘。奧運奪冠,劫匪,獨自逃跑——這些銀幕上閃過的都是記憶......
“完了,也就是說,我穿成了張恒麽,而且銘煙薇還沒死......完了鄭吒他們......”在看完所以的畫面,拿到所有記憶後,正面者張恒已是滿嘴苦澀的說不出話來。作爲作者居然穿到了自己的化身身上,真是諷刺,自己本來寫死的角色正拿着利矢指着自己,該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麽。雖然自己也準備進入主神空間,但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
張傑拿出了一包香煙,抽出幾根遞給鄭吒零點霸王幾人一根後疑惑的問道:“能給我個理由麽。”
“膽子變大了呢。”銘煙薇并未解釋而是繼續冷笑着說道。
“薇,你聽我解釋,當時我......”
“住嘴!”聽到那個稱呼,銘煙薇猛然止住冷笑笑,面色無比的猙獰,厲聲喝道:“你沒資格這麽叫我!”話音剛落,綠光一閃銘煙薇彎弓搭箭攻擊速度之快,似乎不下于零點拔槍,緻命箭光直取張恒心窩。
似乎是因爲躲不開的原因,張恒就楞在原地,一動不動,在緻命箭光貫穿心髒之刻,這丫的重要醒悟過來,一個賴驢打滾,躲過了緻命的箭光,但是由于行動晚了點,他的肩膀被這緻命的箭光抹去一大塊血肉。
看着肩膀上的被抹去的血肉,張恒倒吸一口涼氣,但是他也知道此時不能無任何行動等死。
但是看到這樣的張恒,銘煙薇卻越發憤怒,殺意越發冰冷:“當時,爲何抛下我,就因流血?那你爲何現在卻對傷勢絲毫無動于衷。”話音一落銘煙薇再次彎弓,但是卻并未搭箭。
——夢之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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