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下來在原地轉圈看向周圍的那些人,肖鶴手背後笑着走進人群說:“哈哈,你倒是跑呀?怎麽不跑了?我并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如果你還有什麽遺言就快點說,要不然等你歸于塵土之後想說都來不及了。”
我大笑道:“哈哈,看來我是難逃一死了,那好我就說幾句話吧。”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我希望你們每個人可以有個全屍,我也不是殘忍之人,哈哈……”
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大家還挺這個家夥瞎扯什麽,一起上把他拿下,讓這家夥死無全屍。”
那人說完衆人便一湧而上,有的隻是武力境高手,有的卻隻不過是修真境辟谷期的二流高手,但是他們這次都爲了能夠給肖鶴留下好印象,這樣一來以後便也算是有了一個靠山,也不管對手的境界是不是比自己高。
我手握七星劍,然後使出萬劍訣,這一次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進行準備,隻能匆忙的準備萬劍訣,當無數把若隐若現的劍出現在高空當中後,一刻不停留的向着四周飛去。
衆人都舉起手中的刀槍棍棒,來抵擋刺向自己的劍氣,我趁此機會将七星劍握于手中然後對着那些實力較弱的人就是一刺一劈,不多時便有十幾人倒地,但是同時我也被劍刺傷。
那些倒地的人在臨死的那一刻看着我,眼中充滿着不可能“怎麽會被一個實力弱的人一劍斃命呢?”
當然從表面上看一個人是的實力那是最愚蠢的做法,我被一個人從背後刺了一槍,我向前一步然後轉身将那人一劍刺死,随後将槍拔了出來。
我大吼一聲真元力一湧而出,五彩防禦罩也出現在了我的周身,衆人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便都不敢向前走,他們都在原地不停的來回走動,雖然他們想要得到肖鶴這個大靠山,但是性命卻是最重要的。
不可能真的爲了别人而将自己的生命當兒戲,再加上古人有一句話“兔子急了還咬人。”如果真的把我逼急了恐怕他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我單膝跪地不停的喘着粗氣,然後用七星劍撐着站了起來:“哈哈,來呀,怎麽不上了,來呀,看看我們誰能夠要了誰的命?”我說完便用劍不停的在他們跟前揮舞着。
衆人又向前的趨勢,卻都不自主的向後退去,肖鶴見到衆人已經被我的其實吓到了便大聲的說:“大家别怕,他已經成了強弩之後,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騙。”
肖鶴說完便一躍而起雷電又出現在了手中,然後雙手合十,随後緩慢的分開,便見到一個氣态的球出現在周中,氣球當中有着一絲絲的閃電,雖然僅一點點,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着無比強大的殺傷力。
衆人哪能不知道肖鶴的厲害,在肖鶴還沒有出手之前便又沖了上來,這一次他們更是拼命,因爲現在想要活着并不是躲避我的攻擊,而是不想讓肖鶴出手,如果肖鶴出手那個氣球雷電攻擊下來恐怕隻有實力稍微高的人才能夠幸免于難。
我又将真元力提起,然後又引着幽蘭火焰停留于手中,此時肖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并沒有動,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靠近我,并不是他們不殺我了,而是那些實力稍弱的人承受不了幽蘭火焰帶給他們心靈上的打擊。
即使實力稍強之人也對我手中的火焰産生了忌憚,肖鶴皺了皺眉然後大聲喊着:“受死吧。”說完便将氣球雷電扔了下來,我也在同一時刻将幽蘭火焰扔了出去。
當二者相碰撞之後能量波巨大,将衆人震得到飛出十幾米,有的當場震亡,而有的已經被震得筋脈盡斷片刻也死于當場,即使有幸運的也是缺胳膊斷腿,實力稍強的被震得吐了一口鮮血,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
當然我和肖鶴更是沒有那麽幸運,肖鶴由于在空中可以很及時的躲開,便隻是受了些内傷,皮肉破了幾處倒在了地上,肖鶴想要起來之時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有幾處骨頭斷裂了暫時不能移動,于是發出信号給幫派中人前來支援。
而我由于被困于中心,再加上身上有傷想要即使躲避卻是難上許多,由于肖鶴的真元力并沒有使用多少,所以他的攻擊比我強上些許,而我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耗費了不少體力和真元力所以幽蘭火焰的能量也有所削弱,是的能量波比較靠近我。
我的衣服被震得粉碎,靈珠全部化成一束光飛了出去,衆人雖然看見了但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而且我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了,可以說是血肉模糊,如果不是還有一口氣的話,恐怕都以爲我死了。
我掙紮着動了動,但是卻一點勁也是不出來,但是肖鶴卻勉強的站起來并且向我走了過來冷笑着說:“看來是我小瞧你了,現在你已經成了這樣子,我就給你來個痛快吧。”說着他的手向着旁邊一伸,然後輕輕一握一把大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随後隻見到肖鶴舉起大刀并且快速的落下,接着隻聽到“當啷”一聲,我用最後一絲氣力舉起手中的七星劍抵擋住了落下的大刀,随後我們兩人的兵器都落到了地上。
我運用靈魂力量探入手镯當中最外層,從中取出幾粒回氣丹,然後再取出了即可療傷丹服了下去,雖然這些回氣丹可以将我恢複些許真元力,但是療傷丹卻沒能将我治好,隻能将我是我不再流血。
我咬了咬牙然後掙紮這站了起來,并将七星劍撿起支撐着我不在倒下,此時肖鶴的援兵已經到了,他們将後者保護了起來,并且另一部分人已經将我團團圍住。
我見到這種形式搖了搖頭:“看來隻能強行使出那一招了。”随後口中默念着“天罡劍陣”,原本這個劍陣對于我來說使用起來并不是太過困難的,但是現在卻是相當的難。
當一個人想活下去的**達到一定程度後潛在的能量會在一瞬間爆發出來,衆人見到我身體中突然出現的強盛真元力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即使是肖鶴也感到不可思議“怎麽可能,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怎麽還能有如此強盛的氣勢?”
我大聲地喊着“天罡劍陣”,随後我将七星劍抛向空中,然後真元力順着天罡劍陣的經脈遊走一圈,我将兩隻手掌對着空中的七星劍,然後說了聲“散!”
隻見一把劍瞬間變成了七把劍,并且擺成了北鬥七星的形狀,随後我又将幽蘭火焰抛向了空中中間那把劍上,然後又喊了一聲“落!”
七把劍便紛紛落了下來,起初範圍隻有一米,但是當落下來後卻形成了方圓十米的包圍圈。
七把劍同時插入地面,然後我又飛快的走到中間那把劍旁邊用手使勁的向下劍柄,隻見到衆人的周圍突然間爆炸開來,一片塵土飛起,空氣振動下帶來了能量波動,肖鶴和他的幫衆遭到了牽連都向後倒退而去。
這個劍陣現在并沒有攻擊性,純屬是用來唬人的,當衆人都被震退後,我便使出了當初李逍遙教我的金蟬脫殼很快的逃離了他們的攻擊範圍,随後我找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躲了起來。
當我躺在地上後便運用靈魂力量進行探查,發現肖鶴他們現在離我的距離并不遠,恐怕再有一柱香的時間便會找到我,可是現在我是一點勁也使不出來,真元力更是不用提,随後我便昏迷了過去。
在我昏迷之時七星劍便不停的顫動,随後隻見到劍身上面出現了金黃色的光芒,光芒并不豔麗,卻顯得那麽的刺眼,即使是我昏迷了過去,也能感覺到它的光輝,這道光芒漸漸地變成了一層薄膜,随後薄膜便将我包裹了起來。
在昏迷當中我聽到有人在喊着:“快,他已經身負重傷,相信他跑不遠,快點找。”
随後肖鶴帶領着幫衆仔細的搜尋着,其他的散修這人也在幫助肖鶴搜查我的下落,而且還大聲的喊着:“此人是肖幫主的仇敵,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并将人頭奉給肖幫主。”
不多時便有人喊着:“幫主,這血迹到這裏就結束了,可是沒有找到人。”
肖鶴走了過來邪惡的笑着說:“沒想到這小子的功力不淺呀,看來我真是小瞧了此人,就算你命再大,在我肖鶴跟前也會讓你成爲一個不能進入六道的亡魂,這算你是仁慈的了。”
肖鶴說完便大聲的喊着:“天雷波!”随
後聲波傳出好遠,衆人一點聲音也聽不見,但是都感覺到腦袋快要炸了,肖鶴知道自己做的有點失誤,便停了下來說道“你們都用真元力或者真氣将耳朵堵住,并将筋脈護住,否則輕則會功力盡失,重則會七竅流血而亡。”
衆人聽到肖鶴這樣說之後便趕緊用真元力或者真氣将自己的堵住,并且并将筋脈護住。
肖鶴見到衆人已經将自己保護了起來,便有使出了天雷波,聲音一出周圍的草木便不停的擺動,雖然我的周圍有結界,但是天雷波的穿透力已經超過了結界能夠承受的範圍。
雖然結界未破,但是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在一炷香之後肖鶴收工,然後大笑着對着衆人說:“哈哈,這次多謝諸位幫忙,都到我肖幫喝酒去吧,今日我設宴款待各位。”
除了肖幫幫衆之外,那些散修和其他人都高興的說:“多謝肖幫主!”
随後都随着肖鶴向肖幫走去,當肖鶴等人離開後七星劍上面的靈魂力量也已用盡,使得結界消失,我又出現在了荒野當中。
正當這時有幾個人走了過來,一個女的說:“康博你快點過來。”
那個叫康博的問了一聲:“怎麽了?冰兒。”
冰兒指着地上說道:“你看這裏有一個人。”
康博和其他幾個人走了過來說道:“有一個人怎麽了?”
冰兒說:“是個死人。”
康博淡淡的說:“死人怎麽了,在這個三不管地帶中死個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他死了也怪他自己活該沒本事。”
另一個男子走上前來,并且蹲下來将手指放到我的鼻子上面然後說道:“這個人還有呼吸。”
康博驚疑,不相信的前來探查“恩,的确有氣息。”
随後康博身後的人走上前來說道:“咦,此人雖然已經血肉模糊了,但是從他隐約可見的輪廓看,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冰兒轉身問道:“司政師兄,這個人你真的認識?”
司政點頭:“是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認識又如何,說不定當初是你的敵人呢,管他呢,我們還是趕緊會學院吧,已經出來曆練十五天了,也該回去了。”康博淡淡的說
司政點了點頭準備和其他的師兄弟們離開,但是冰兒卻一直站立不動,衆人回過頭來看着冰兒,隻見冰兒呆在原地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
康博走過來說道:“師妹,我知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但是像這樣的人世間多得是,難道我們能夠救得過來嗎?我們還是回去吧。”
冰兒帶着哭腔說道:“師兄,雖然這個世間可憐的人很多我們救不了,但是這一次我們碰見了難道我們真的見死不救嗎?”
康博搖了搖頭:“如果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我們将他救活了豈不是弄巧成拙?”
冰兒蹲下來将手溫柔的放到了我的胸口,然後用真元力替我療傷,司政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師妹,雖然你修習過治療術,但是此人的傷勢不是你現在的功力能夠救治的。”
司政對着康博和其他幾個師兄弟說:“我們将此人擡回去吧,雖然我不能清楚地辨别此人是誰,但是我隐約記得此人并不是壞人,這爲我們積德,也爲冰兒師妹了卻心願吧。”
衆人聽後都點頭,然後臨時用樹枝做了一個擔架将我擡着向前走去,冰兒也拭去眼角的淚水笑着守在我的旁邊。
由于冰兒剛才的治療我體内存住了一絲絲的真元力,我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然後咳了兩聲“咳咳!”
冰兒聽到我的咳嗽聲,便看向我然後笑着說:“呵呵,你醒了?我們帶你回去治療。”
衆人聽到冰兒的聲音後都看向我然後又轉回了頭去繼續趕路,我嘴唇動了動,冰兒手一擡說道:“現在不要說話,你的傷勢太重,還是有點體力吧,你再堅持堅持我們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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