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花了十多分鍾,衆人總算是大緻上達成了一個互相熟悉了解的過程。但出于如今這種自身安全完全沒有保障的情況下,沒有幾個人會說真話。
從衆人交談介紹中那不少錯漏百出的自我介紹和蹩腳之極的假名、假工作上,張忘實在看不出這些人哪怕是有一點的互相信任。
盡管如今外的夜幕和大雨将衆人困在此地,盡管莫名其妙的法解釋的超自然遭遇讓衆人同病相憐……但衆人似乎每一個都是心防重重。
不過,好在衆人中沒有那種明明見識過這種直接在腦海裏輸入文字,并且憑空出現還能賦予人神奇力量的‘新人禮包’後還大嚷“讓我回去!”的腦殘。
雖然食人魔的信息讓人不安,但大緻上還算平靜的衆人很快商議出了結果:論如何,殺死食人魔,然後靜觀其變。[
十個人決定先打探清楚這裏的情況再做打算。
作爲一個長途公路中間的休息站,這裏的規模自然不可能很大。僅僅是穿過兩側加起來一共40間小型客房的“l”型走廊,衆人便來到了這所旅館的大廳。
一個格局不大的西式餐廳。
雙側開的木頭大門,沿街道一側除了底層的牆壁外的整面牆的戶和百葉式的簾。
走出走廊外一間标有男女小人的衛生間和十幾張四人卡座式的小餐桌,外加一個長長的老式餐吧營業台和後面一看就是廚房遞菜口的小戶……
這是一個典型的美國長途公路的中途休息站。
既能爲路過的汽車加油、提供餐飲、汽車維修等服務。也能爲那些不想在夜間繼續趕路的司機提供安全的住宿。
40間客房,良好維護的床單被褥……張忘不難分析出這間休息站的經營狀況應該還不錯。
而且,如果猜想的不錯的話……外面被黑夜和大雨遮擋住的公路應該是一條較爲繁忙的主要公路。
在這樣一個人煙并不稀少的休息站裏殺人,特别是至少要達到殺死10人這樣的程度……似乎不是一般的難啊!
‘看來這食人魔的實力真是值得仔細考量啊……’張忘心裏一邊根據自己所能掌握的信息不斷測情況,一邊跟着衆人進入了這間餐廳。
似乎是聽到了衆人的腳步聲,餐廳的吧台後面鑽出了一個男人。
這是個有些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個子矮小身材卻猶如酒桶,一副大腹便便的可笑模樣。
探出身時他手裏還拿着一塊紅色的毛巾擦着一個啤酒杯。
“幾位客人,有什麽需要的嗎?”當這名絕對是美國人,并且說着絕對是英語,而聽在耳中卻能讓衆人毫誤差的聽懂的胖老闆說出這句話時,衆人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10個人加起來,口袋裏也沒有一毛美金的衆人自然不可能要什麽服務。
隻能敷衍這位胖老闆幾句,然後紛紛在餐廳角落裏尋找地方坐下定。
張忘繞了一圈,算是最後幾個坐下的人。他選了一個餐廳中段,不靠戶,靠着門口那邊還有一根一人寬的承重柱子的卡座。
胖老闆看了一眼這些什麽也不吃卻在餐廳裏呆着的“客人”一眼,似乎有些不滿。繼續低頭擦起了杯子。[
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響起,外閃過一道車燈的刺眼光芒。
随着一陣嘈雜的聲音,一群美國青年手忙腳亂的頂着大雨拎着行李沖了進來。
這些一看就是結伴旅行途中的美國青年一進來便帶進餐廳大量的濕氣和外面的冷空氣。這自然讓人不爽。
不過,作爲開店做生意的胖老闆來說,這些顧客的到來到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這些青春洋溢的青年中的兩個大美女更是讓這胖老闆的眼珠很是直了一會兒。
幾人付了1晚上的住宿費,離吧台并不遠的張忘注意到他們租了5個房間,明顯有兩對情侶。
有兩男一女則是單身。
另外,張忘還注意到這些青年的樣貌三女、四男,幾乎都是俊男美女。特别是其中一名高挑性感的金發美女和那個不太說話,一頭黑發,容貌卻更勝一籌的美女最爲搶眼,幾乎已經可以當明星了。
剩下四個男的和那個樣貌稍差,身材卻絲毫不差的黑人女青年也都是中上水準。其中連個一米八五以上的青年雖然算不上多英俊,但也絕對是英挺帥氣。
這個組合下來,可謂是一群帥哥美女了。
幾人在胖老闆的帶領下去了各自的房間,幾個男生很快便紛紛出來,選了一處靠的卡座要了幾杯咖啡喝了起來。
沒等那幾個女的換好衣服出來,外又接連有兩輛車停靠下來。
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卡車司機和一個背着畫夾的長發帥哥前後腳的走進休息站,分别點了食物并且訂了房間。
張忘擡頭看了一眼餐廳牆上的表,正是剛剛八點多鍾的樣子。
沒多一會兒,那幾個女青年和幾個之前呆在房間裏沒有看到的旅客也都走出房間,紛紛在餐廳裏吃喝,或者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久前還空空蕩蕩的餐廳裏此時卻已經是一副熱鬧的場面了。
正對着吧台,靠的1個卡座上坐着那7個青年,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知道他們是趁着大學暑假剛剛開始從美國東海岸到西海岸的旅行。
在大廳一側,比較僻靜的卡座上,一對老夫婦正悠閑的吃着焦糖烤餅,喝着自己沖泡的健康綠茶。老婦人似乎正在織着打算聖誕節送給幾個小孫子的小毛衣。
那位中年卡車司機用挂在牆上的投币電話給朋友和貨運公司的自動答錄機分别去了一個電話後便點了一份熱量很高的豬排和雙人份的意大利面以及一大杯冰啤酒。
在這大雨傾盆的夏初夜晚,這還真是一個舒服的配餐。
餐廳的角落裏,那位背着畫夾的長發帥哥一邊吃着三明治,一邊在讀者一本書,看上去很是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
如此,整個休息站,大緻上所有人應該都在這餐廳裏了。[
除了少幾個可能獨自留在房間裏的客人外,也就隻剩下廚房裏的一位始終沒露面的廚師了。
整個餐廳最尴尬的當數張忘這十個兜裏沒錢隻能幹坐着看别人大吃大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