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作踐

挫敗一臉的挫敗。什麽态度呀,一個大家娘子學了這些東西倒也罷了,既然還敢如此态度嚣張,誰給她的膽子呀,

最重要的是,自己這個當人夫君的,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而且一點嚴懲夫人,退回娘家的意思都沒有,池家表叔認識到,自己這跟頭栽的有點大。

華晴芳甩着臉子走到床邊,靠在床上,拿起話本看書。漫漫長夜,不太好睡眠呢。

後面的池家表叔連點台階都沒有,人家也沒有給留台階下來就是了。總這麽耗着也不是事呀。

醉酒不能在裝了,生氣夫人根本就不搭理,而且一人在後面生氣,那也生不起來呀。

還是那句話:“爺看你年歲小,不跟你計較。”不過這次少了咬牙切齒,多了一絲讨好。

池邵德在侯府因爲學文學武的問題上雖然受了氣,因爲親事的問題,遇上點挫折,可其他的事情,那從來都是随心所欲的,如此軟化的語氣,可以說是開天辟地了。

在大的怒氣想到芳姐從小胖包子一樣的形象,就什麽都不剩了,這孩子确實比自己年紀小。

想想如今芳姐也不過是十六歲,有點脾氣也是難免的。作爲人家夫君,而且是比夫人大了六歲的夫君,池邵德的氣生不起來了,這就是半個閨女,自己好好地引導也是要得的,

安慰自己,等到了芳姐雙十年華的時候,定然是個完美的夫人。

心裏忍不住對華家二老爺嗤之以鼻,不會養閨女呀。

想到自己把芳姐管教的懂事了,帶到自家嶽父跟前的時候,自己該當多麽的有成就感呀。

池家表叔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平氣和的往前湊了湊,坐在夫人邊上,湊過大腦袋:“夫人看的什麽書呀。”一副剛才的事情接過去了,不在重提的意思。

華晴芳都不擡眼:“表叔不是喝醉了嗎。”

池邵德耐着性子:“那可不是醉酒,那是看到夫人心醉了。”

華晴芳冷哼:“表叔就是如此哄騙女孩子的嗎。”

池邵德:“夫人說的什麽話。邵德若是有如此本事,怎麽會二十有餘偌大的年紀才盼來夫人你呀。”

華晴芳:“那當真是委屈表叔了。”

池邵德:“呵呵,夫人你看哈,咱們都成婚了。這表叔你還是莫要在叫了。爲夫這心裏壓力大呀。”不好下手。

華晴芳:“那可不敢随便亂了輩分,芳姐還盼着往後表叔能看在兩家姻親的份上多家撫照一二呢。”

池邵德再次湊過去,伸手在自家氣鼓鼓的夫人臉上摸了一把,又嫩又滑,跟自己想的一樣呢。舔着臉說道:“夫人說的遠了,你我夫妻一體,還能有比這個更親近的關系嗎。”

不提一體不生氣,這表叔都跟多少人合二爲一過了,華晴芳:“侄女可不敢高攀的,表叔能聘侄女爲妻,讓侄女少生困擾已然是感激不盡,侄女還沒謝過表叔的援手之恩呢。”

池邵德愣了一下,當初是有過這麽一窗戶,不過後來自己求娶芳姐。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的,那是真心的,純純的就是惦記上人家閨女了。讓他就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實在不符合池家表叔的性子,真的是閨女他也不會如此奔放,别說不是閨女是夫人了。

華晴芳擡眼看人,氣的冷哼,這還真是因爲這個娶自己的:‘表叔當真是仗義,婚姻都可以如此施爲。’

這就是女人不講道理了,娶了不高興。不娶的話恐怕更不高興。

池家表叔對于哄女人多少還不是那麽蠢:“芳姐說的什麽話,太傷邵德的心了,邵德心裏如何,芳姐如此通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大梁朝哪個女人有自家夫人的面子呀。從兩人定了親事那天開始,自己把姿态可是就放的不高呢。

女人果然寵不得,看看都慣成什麽樣子了。

華晴芳心裏也明白,池家表叔從定親後,送給自己的東西,或者名貴。或者簡約,不過每件物件那都是費了心思的,可見這門親事池家表叔确實放在心裏了 ,

可矯情的想來,親事放在心裏了,不等于把自己的人也給放在心裏了。

想起如花伴月兩個丫頭,華晴芳心裏就嘔的慌,說起來自己認識池家表叔的時候,表叔才十五六歲,豈不是說自己男人被其他的女人伺候五六年了呀。怎麽想都是自己吃虧了。

斜眼瞥向表叔,那眼神妥妥的嫌棄,太不檢點了,太不自重了,簡直就是自輕自賤,說不上媳婦就睡丫頭,有沒有一點追求呀。簡直就是自甘堕落。

池邵德被芳姐那眼神看的有點惱火,什麽意思,自己怎麽了就那麽嫌棄自己呀:“你适可而止呀,不說讓以夫爲天,處處看我眼色行事,可也不能如此的嫌棄與我呀,你那是什麽眼神,當真是以爲我舍不得罰你不成。”

池家表叔适時地拿出來點當家人的做派。對小丫頭就要連哄帶吓的。

華晴芳手上的書趴的一聲就扔地上了,怒目圓瞪:“你還想罰我,”

池邵德先是被夫人的舉動給驚了一跳,這小樣太刁蠻了,爲嘛自己看着竟然有點沖動呢。

然後被自己的行爲給惱的臉都紅了,自己一個男人,驚什麽驚呀:“你那是什麽話,什麽你呀我呀的,出嫁的時候祖母就是如此告誡與你的呀。”

爲了緩解自己身上的尴尬,池家表叔再次坐下的時候,可就不敢靠着了。

華晴芳瞪着池家表叔,眼圈一點一點的紅了,然後豆大的淚珠就順着臉頰嘩嘩的留下來了,這個不用裝,自己人被别人睡了,那是真的委屈,真的不甘心。

嘤嘤噎噎的開口:“才大婚三天,你就跟我吵架了,我祖母應該怎麽告誡與我呀,我華家的規矩,還要你池家來規定不成。你不知檢點,你不知自愛,你不知道自重,你自輕自賤。自甘堕落,你還敢倒打一耙。”

說到這裏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池家表叔臉色都青了不是一次了,這畫風怎麽轉眼就變了。自家夫人這變臉的絕技都堪稱一絕了。

不過看着眼看就要别憋的暈過去的夫人,還是上前兩步先給夫人順氣:“别哭了,快别哭了。我這還沒怎麽地呢,這不是也沒罰你嗎,怎麽就哭成這樣呀,”

太沒道理了,罵人的還委屈了。話說回來自己怎麽就自甘堕落了呢,看看哭的梨花帶雨的丫頭,那是沒法講道理的,認識這丫頭這麽多年,頭一次看到這丫頭哭成這樣:“别委屈了,我不是在這裏嗎”

才剛拿出來一點派頭。立刻就一點都沒有了。

華晴芳忍嗚咽看向表叔,伸出食指,指向池家表叔:“你錯哪了。”

池家表叔閉眼,作死呀非得弄這麽一個丫頭回府供着,我哪知道我錯哪了呀。

華晴芳看着半會沒聲音,這事要死扛到底呀,好吧我繼續哭,反正你也說了我年歲小嗎。哭不管用,我還有别的招呢,折騰死你。

池邵德:“行了。我錯了,快别哭了,也不怕奴婢們笑話你。”

華晴芳立刻就不哭了:“我怎麽就怕人笑話了。你院子裏面奴婢比主子還金貴不成,竟然還敢笑話主母。”那小樣戰鬥力立馬回升。

池邵德心說自己嘴欠。就說芳姐怎麽鬧騰嗎,怎麽就忘了根本了呢:“好吧咱們不怕笑話,誰敢笑話,咱們就發賣了誰。”還算是給力,沒稀罕幾個丫頭忘了根本。

華晴芳埋頭繼續哭。池邵德愣了一下,原來這哭還挂待續的:“不是說了不哭了嗎。好了我錯了呀。”

哄自己老娘都沒有如此低頭過呢。委屈死了。

華晴芳擡頭打眼朦胧的盯着池家表叔:“你錯哪了。”好吧。光認錯還不行,還要深入檢讨的。

池家表叔眉頭能皺的夾死蚊子,自己多白癡竟然盼着成親呀,多美好的小娘子呀,怎麽轉瞬之間就變成了胭脂虎呢。

遲遲不見回答,豆大的淚珠已經凝結與目,眼看就要吧嗒下來了,池家表叔:“我不該吵架。”

華晴芳吸口氣:“豈止是如此。”

池邵德一臉的讨教:“請夫人明示。”

華晴芳:“你我夫妻二人,婚後就不說了,親事結成以前,我視你爲叔,從無逾越。從無私情,你我叔侄之間共患過難,芳姐更是對表叔視之爲親的不能再親的親人,這世上除了我爹芳姐也就信任表叔了。”

池家表叔點頭,不過心裏還忍不住酸了一把,還不是排在你爹後面嗎。

華晴芳:“芳姐性情如何從來沒有瞞過表叔,表叔也該知道芳姐的府上如何環境,表叔爲何從來沒有說過你院子裏面的事情,難道表叔沒有期滿之意嗎。”

說起來這點确實讓池邵德理虧。自己院子裏面這點事有意無意之間确實有所期滿,本來以爲在芳姐嫁進來以前,院子裏能梳理幹淨一些的,誰想到流言就在那時候起來了,說是她池家二郎沒見過女人,對華府四娘才會如此用心,

池家表叔那時候對芳姐還是一樣的好,好東西一樣的送過去,人一樣的跟着往華府跑,可就是自己院子裏面的事情遲疑了那麽一下。

就那麽一下如今就後院無窮呀,讓夫人給問的啞口無言。

池家表叔摸摸鼻子:“好了不過是幾個丫頭而已,你也至于如此嗎。表叔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我以爲這些事不用說的,你該明白。”

華晴芳瞪眼,不過是幾個丫頭這表叔虧得能說出口:“芳姐該明白什麽,表叔認爲芳姐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娘子能明白什麽,還是表叔這花園一樣的院子,芳姐能夠知道什麽。”

池家表叔對于冰清玉潔這四個字尤其的覺得刺耳,這丫頭莫不是也要自己也冰清玉潔吧,想想芳姐那個性子,池家表叔順口就哄人:“看看說的什麽話,原來娶進來的是個小醋桶呢,這滿院子的花呀,草呀,那也不過是擺設,芳姐當知道邵德在侯府是個什麽境遇,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送來的花草都能近身的,當真以爲夫君是如此不自重的人嗎。莫要因此勞心了。”

華晴芳詭異的擡頭看向池家表叔,這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回答,還當真是讓人深信不疑,若不是自己拜的師傅有點絕活,豈不是被這表叔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了,就沒看出來這池家邵德還是個說謊不眨眼的,他還能把那如花伴月的處-女膜給長上不成。

池家表叔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怎麽了,芳姐可是不信我。”

華晴芳吐出來字有點諷刺:“那倒不是,芳姐隻是想不到,表叔竟然還是清清白白的。”

池邵德覺得這詞用在他身上簡直讓人有吐血的**,不過看着自家夫人眼淚才落下去沒多久,就那麽認了:“自然是跟芳姐一樣的。”

到底說不出來自己清清白白的,對于他這個歲數的男人來說,這四個字絕對是屈辱。這個沒法跟自家夫人解釋,這孩子到底太小了。

華晴芳點頭的有點勉強,太諷刺了:“陽春白雪呀。”這話聽有點諷刺。

池家表叔雖然覺得刺耳,還是能忍受:“好了不早了咱們歇了吧,不要亂想,好好地珍珠在這麽亂想下去就要變成魚眼珠了,猜忌的女子面容最最讓人看着可怕,我家芳姐定然不會如此的是吧。”

華晴芳一口老血咽下去,這倒黴催的還敢哄人,當真以爲我是個狗屁不通的呢:“表叔說的有理,芳姐自然不是那等面目可憎之人,隻是想到表叔在侯府的出境,心疼表叔而已,表叔在芳姐的心裏自然是千金萬貴的,看到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又是各種各樣的理由送進來院子的,一時間想差了,以爲表叔以金貴之軀被這群粗鄙奴婢作踐,自輕自賤。實在是心疼表叔才會表現如此失态。雖然芳姐剛才說的有點過火,表叔看在芳姐都是一片心疼的份上,莫要跟芳姐一般見識,隻要表叔沒有自甘堕落就好。”

叫你裝,我作踐死你。

池家表叔差點撞牆,臉色紅的堪比邊上的紅木挂件,怎麽在芳姐說來,自己竟然竟然跟窯子裏面的姑娘是的。咬牙切齒的回到:“當真是讓夫人多慮了。還不至于如此。”

華晴芳嬌羞的紮在表叔懷裏:“我心痛呀,實在是痛心的很,不過往後就好了,芳姐定然不會讓随便什麽人都能作踐表叔的,想都不能那麽想。”說完很堅決的拍了一下床闆子以示決心。

弄得池家表叔眼皮亂跳。不是好兆頭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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