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舅舅的下落,就必須得去蓬玄洞府,七元寶那麽多洞天福地不去攻打,一路招兵買馬下闖蓬玄洞府,肯定是有原因的;背叛才是永恒,麻蛋,我才不會喊如此腦殘的口号,七元寶這小子就是太死腦子,結果被人聯手給滅了,還害得很多真人、虛士被牽累”。
分析完所有的事情,戚太保感到腦袋輕了不少,終于是理清了脈絡,不容易啊!作者叽裏哇啦扯了一百來萬字,也不容易啊!
之前還以爲真人宗背後是僞神魔,真人宗架空了洞府之主的權力,如今看來根本不是這麽回事,僞神魔跟洞府之主根本就是一窩的,雙方是同盟的關系。
王玄治離開時留了聯絡方式與地址,戚太保苦/逼的發現自己不會飛,王玄治住的地方,那尼瑪根本是走不到的,他隻好裝/逼的捏碎聯絡符,王玄治不到五分鍾就出現,戚太保心中真是吃驚不小,他最大的底牌就是“麒麟圖騰”,但這東西不能經常用啊!
“借錢?”王玄治有些意外的望着戚太保。
“嗯,要去蓬玄洞府,需要戰船以及補給。”
但這些都是借口,戚太保根本就沒想着現階段去蓬玄洞府,他需要積結起足夠抗擊真人宗、宗派等各勢力的力量後,才會挾着千軍萬馬去蓬玄洞府,他找王玄治的真實目地,則是想打聽一下,真人宗對于地盤争端是什麽态度。
在勿弗子的計劃中,黃巾是要在北流立足的,當然,局面不可能一下子打開,因此,就以萬荒界那片區域爲起始點,先把那片區域的地盤占領了,而那片地盤是被柯惡氏族所占據,戚太保必須打聽清楚,一旦柯惡氏族被擊敗,黃巾是否能取而代之。
但話到嘴邊,戚太保又咽了回去,他暗罵自己太傻,這些消息可以向符甲宗打聽的嘛!符甲宗不知道他是七元宇魔,又畏懼于他的“麒麟圖騰”,在不知身份又畏于實力的情況下,符甲宗肯定不會想别的細節,而是若是問王玄治的話,一旦北流起了争端,王玄治搞不好就會注意到。
一注意再打聽,我槽,七元宇魔要打回蓬玄洞府,卻在我的地盤上招兵買馬,這怎麽行?搞不好就直接出兵幹涉,然後把黃巾勢力禮送出境,那可就非常不美啦!
王玄治倒是大方,直接借三艘全新的靈仙級戰船給戚太保,戚太保問是不是簽“神魔契約”,王玄治就一臉的便秘,戚太保這才想起自己是七元寶,七元寶找人簽神魔契約,這尼瑪是赤果果的調戲啊!而王玄漢估計也不是借,直接是送了,所以,什麽約定都沒有,讓戚太保找個時間去接收。
接收了三艘靈仙級戰船後,戚太保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傻事,他是要偷偷的進村,打搶的不要,現在拿三艘靈仙級戰船,目标這麽大,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于是,戚太保又找上還在研究“八門鎖金柱”的符甲宗兩位太上。
兩位太上不大管宗派的事情,但聽到三艘靈仙級戰船出售,卻也知道機會難昨,真人宗對戰船是嚴格制控的,象狄秋那樣能制造出戰船的人才,那真的是非常少的,而且很多世界也沒有那麽多的虛真材料或者靈材(純靈界出産的村料),況且,真人宗把這些材料都歸于戰略資源中,誰能賣,誰不能賣,都是有嚴格把關的。
因此,符甲宗連一艘戰船都沒有,如今能買到三艘手續齊全的戰船,那真心是撿了個大漏,價格什麽的都好說,功法什麽的,隻要不牽扯到核心功法,也好說,至于信息,那更是名費贈送,一堆雜記、遊記之類的玉簡,複制一份送給戚太保。
關于勢力征戰,符甲宗也給出答案,真人宗不會管勢力征戰,誰家沒有幾個看不對眼的人?若是事事都管,真人宗都成了保姆了,所以,隻要不是扯旗子要造真人宗的反,真人宗都不會管,當然,新勢力必須效忠真人宗,還需要定時交納稅賦等等,一切利益都不能變,否則,真人宗就要插手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戚太保就安心了,北流一直不受霍桐洞府的主流勢力注意,偷偷的打敗柯惡氏族,占下幾個界後,整合兵團,然後再圖謀整個北流,“嘿嘿,王玄治若是知道我挖他牆角,估計會吐血的”,戚太保有些得意的想道。
籬落夜園圖内的空間極大,戚太保把所的晶玉、材料、功法玉簡、信息玉簡等等全部扔了進去,又跟符甲宗兩個太上簽了神魔契約,八門鎖金陣借他們研究100年,随後,離開符甲宗,尋了個無人的地方,捏碎傳送符,消失不見。
一直很神秘的霍桐洞府内,王玄治呆呆的望着空白的鏡面,“居然有擾亂天機的寶物,能夠讓我都無法窺視,七元寶這老魔頭,果然底牌雄厚啊!”
“若底牌不雄厚,他也不可能用數百年的時間,就卷土重來,好在此次現身,他也有所顧忌,不象數百年前,生怕别人不知他身具大道似的,喊出背叛才是永恒,掀起驚浪駭浪,差點毀了星官大人們的計劃。”另一道聲音響起。
王玄治并沒有看說話的人,微垂着眼簾似乎在思考着什麽,半晌之後,他眼睛一睜,臉色微紅的說:“這個老魔頭,他不會在我的地盤上招兵買馬吧?”臉紅,顯然是動氣了,發現自己被七元寶擺了一道,王玄治有些羞惱。
“他終究是要去蓬玄的,你讓他招兵買馬又不傷筋動骨。”
“不在你的地盤,你當然這樣說。”王玄治怒斥道。
“那如何?你要阻止他?大人們說了,七元寶此次出現,若是暗中法動,悄悄的積蓄力量,等他掀起大浪,我等知時己遲,但他以雷霆之勢滅掉何氏門閥,這是發出強烈的和解信号,若我等逼迫太甚,數百年前的七元之亂,你想看到嗎?”
“但他若是把我霍桐洞府搞得一團亂,你等有什麽補償?”王玄治想了想後問道。
“自然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那行”,王玄治終是屈服,他随後又歎了一口氣說:“若是能知道他的去向,也好向他發出警告,隻限一域之地,不可太過”。
“放心,他不打出背叛才是永恒的旗号,投奔者極少,他想要集結一域之力,時間必會很久,而沒有他的搗亂,大人們的計劃也能順利的進行,或許,大人們計劃成功時,七元寶還在積蓄力量。”
這話說出來,王玄治不信,他更知道,說話者自己也是不信,若是計劃能夠輕易的成功,那之前幾千上萬年都在幹什麽?玩泥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