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海崩碎成大大小小的碎塊,法則碑也被分散掉,一座法碑占着一塊氣海碎塊,就象預示着此塊氣海碎塊乃是有之地一樣。戚太保内視完氣海後,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想着莫非以前也曾經遭過氣海崩碎的情況?
真人的氣海有三個階段,液、晶、氣,液态巅峰就是形成汪洋大海,晶态巅峰則是形成大陸冰川,氣态巅峰則是蒙蒙氣海;若是戚太保還處于液态氣海,他氣海崩碎的話,會形成無數的旋渦,若是晶态的話,則會切割了大小冰川。
但他的氣海是晶态與氣态之間,因此,就會看到冰川被氣流籠罩,若隐若現甚是奇特,當然,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氣海變成這樣的奇觀。
狄秋與金鍾罩的傷勢很快就得到緩解,他們也很快看到戚太保的虛弱,這讓他們非常吃驚,之前戚太保也曾經虛弱過,但不會象現在這樣如同一條死狗般;狄秋過去扔了一張天仙級的“聽聞望切符”,他知道戚太保的等級一直是不明确的,符的等級低了肯定是探測不出來的,但他目前隻能制造遊仙級的符篆,這張天仙級的符還是沐劍鋒送給他的。
天仙級“聽聞望切符”似乎也略顯低了一些,但模糊能知道戚太保的狀态,“氣海崩碎”,狄秋大聲喊道,散在周圍一直關注的人一聽,顧不得軍令,跑過來圍着戚太保,那個喊“将主”,這個喊“主公”的,搞得戚太保快要死的樣子,這讓戚太保很是郁悶。
喝斥幾聲後,才讓衆人有些不甘心的散去,沐劍鋒也沒有想到戚太保的傷勢居然是最嚴重的,他皺着眉頭說:“有兩種辦法,一是尋找相關的神魔任務,一是自行尋找治療的方法。”
黃巾衆們出來遠航就是不想做神魔任務,第一個辦法自然就無視了,那治部的方法是什麽?一是功法,一是藥材,沐劍鋒說,有一種叫“萬物複蘇”的功法,配上千年藥材即可治療,千年藥材是指虛拟時間,換算到現實時間也是百多年的。
“千年雷玉果一枚、千年火玉果一枚、千年落霧花三朵,配上萬物複蘇的功法,可以治療天仙級的氣海崩碎”。
一直豎着耳朵偷聽的姬無命,大爲欣喜的喊道:“我有十枚千年雷玉果”,雷暴中世界是運營百年的遊戲,換算過來,遊戲時間也有千多年,姬無命是是300多年前成爲此界霸主,私底下肯定拿了不少的好處,此時肯拿出來,估計也是覺得失憶的七元宇魔大人值得投資。
魔衛就是宇魔的私兵,魔仆則是被下了仆印的真人,魔仆就象“得到我的人,不能得到我的心”所說的那樣,思維是自由的,身體卻被奴役;當然,宇魔下達的任務,魔仆必須不折不扣的完成,否則,自會受到懲罰,同時,魔仆也無法違背宇魔的命令,更不可能對宇魔出手。
另外,魔仆若是真人的話,若是不進入虛拟世界,就可以完全擺脫“仆印”,宇魔再牛擦,也無法影響到現實中的人,當然,若現實世界成爲虛真世界的話,那就無處可逃了,同時,宇魔若是不死,世代爲仆,宇魔若死,則魔仆們就全部自由了。
七元寶當初挑先魔衛的條件非常苛刻,造成大量真人無法加入七元勢力的情況,因此,很多爲了擺脫不平等靈魂契約的真人,選擇自願成爲魔仆。
靈魂契約是真正神魔用來束約神魔宇宙内所有真人、虛士的一種手段,同時也是控制神魔宇宙内所有世界的手段,很多人認爲法則戰技等等,也是借助的神魔的力量;但更多人認爲,神魔的頭頂還有一小撮人,他們是“聖”,因爲信仰宗派中所尊的人都稱爲聖。
衆說紛纭,無人知道是真是假,也隻有那些想成爲真正神魔的“宇魔宙神”們,才會着力去研究這些,絕大部分的真人都在爲各自的**而拼搏。
姬無命有10枚“千年雷玉果”,這家夥說起這10枚千年雷玉果的摘取時,一臉悲傷逆成河的樣子,看來這其中也是蠻辛酸的,但沒有人願意聽這家夥說故事,讓他趕緊把千年雷玉果拿出來,姬無命倒也不猶豫,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10枚,被戚太保推回去九枚。
象戚太保那樣擁有大空間容量的“籬落夜園圖”是極少數的,姬無命的儲物袋僅10平方,更多的真人則是沒有儲物袋的,這種儲物袋自在不是普通的遊戲道具,而是具備真虛兩境通行的法則物品。
千年火玉果的話,姬無命認爲去火塔中世界走一走,說不定能搞到手,千年落霧花則在“雨花中世界”或許也能弄到,而這兩個世界,實際上都是黃巾衆們原本要去走一趟的,若非半途遇到沐劍鋒這個變數,他們也不會到達“金律中世界”,自然也不會遇到法則巨獸。
但總得來說,走一趟金律世界也不吃虧,法則巨獸追着金鍾罩狂殺,這完全是個意外,金鍾罩是水之本源的金身,法則巨獸是水屬性,正誕生木屬性,對于法則巨獸來說,金鍾罩這樣同是水屬性,并且品級比他高的進來,正是可口的小菜。
若是能吞噬掉金鍾罩的水之大本源法則,法則巨獸就會瞬間由小類種法則巨獸晉階爲劫(本源)巨獸,一旦成長到這種地步,它就擁有奪取金律世界中本源法則的能力,從而成爲金律世界的本源法則,由于它誕生了意識,就有資格挑戰真人霸主,成爲象“萬荒王”這樣奇特的存在。
雖然千年火玉果與落霧花還沒有弄到手,但它們的下落卻是明确的,現在的問題是“萬物複蘇”功法,沐劍鋒倒是知道哪個地方有,但那是在霍桐系的東部,那裏世界衆多,強者無數,在黃巾衆們還沒有成長起來時,去東部,無疑是羊入虎口。
但戚太保的傷又不能不治,一時間,黃巾衆們就沉入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