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斯嘿嘿獰笑,“沒錯,我瘋了!被這個世界給逼瘋了!”
“那些病毒是通過空氣傳播的,你己的眼睛,裏面出現了什麽東西?”
“我們死定了,一個都逃不了!”
這家夥顯然是發現了眼中的異樣,死亡的恐懼逼得他發狂了,居然直接抓向金發美女,是想着“死前及時行樂”做鬼也要當風流鬼了。
“住手,你這個白癡!”麥克斯哪裏肯容忍自己妻子受辱?當即就大叫着一拳打出,來,這個男人也被巨大的壓力壓迫的有些不正常了。
“打得好!你打得我越痛,待會兒我就讓美娜夫人叫的越歡!”這個少年擦把湧出的鼻血,崩壞的笑着,直接和麥克斯扭打成了一團。
一時間小孩哭女人叫男人吼,混亂無比。
秦奮望着這一幕,也是無語了。
危機爆發不過二十分鍾而已,你們這麽快就開撕了?這是要鬧哪樣啊,心裏承受能力也太低了吧!
距離遊戲結束還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他也不可能劇就這樣鬧下去,于是淡淡道:
“都住手。”
聲音不大,卻仿佛擁有震懾人心的力量,以至于屋裏的人全都向他望來。
克魯斯從地上爬起,惡狠狠地瞪着秦奮,忽然指着他道:
“你戴着面具,所以你不會感染病毒!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卻不告訴我們,是在心底裏嘲笑我們是小醜嗎?!”
“小醜?”秦奮笑了笑,“恕我直言,你頂多就是羊駝的鼻涕,哪裏配給小醜提鞋?”
“你找死!”這男人勃然大怒,直沖了過來,一拳便向着秦奮砸來。
“小心!”其他人驚呼。
然而在旁人大勢沉的一拳,在秦奮眼中卻好是漏洞百出,根本就不值一提,就算坐着不動,他也有上百種法子解決他。
身爲一名浮屠塔第二層的頂尖冒險者,他早已不是在匍匐求生存的弱小之輩,現在的他,已經養成了自己的霸氣與自信。
秦奮随手一抖,便将這家夥的拳頭卸開,然後一腳将他踢起。
還不得他慘叫出聲,左手已是一把抓住了這家夥的頭發,将他整張臉狠狠砸在了茶幾之上,“吱呀”的撞擊聲讓人牙酸。
克魯斯的眼中頓時充滿了驚恐,嗚咽着求饒。
秦奮卻沒有放手的意思,他淡淡道:
“想要對我出手,希望你已經做好了被殺死的準備。”
克魯斯背脊一寒,冷漠的身影鑽入耳中,他渾身的寒毛都根根倒豎了起來,心中頓時被懼意充滿,他敢肯定,眼前這男人真得會殺人!
他嗚咽着道:
“别求你别殺我!我願意願意将梅西送給你!”
金發少女憤怒叫道:“混蛋!你在說什麽?!”
“他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的!你難道要眼睜睜死嗎!”
少女沉默了,目光黯淡的咬着嘴唇向秦奮走來,自覺地跪在秦奮身前,低聲道:
“求求你放過他,我願意爲您做任何事……”
“好啊。”秦奮笑了笑,随手将克魯斯推開,然後将金發少女摟入懷中。
“真得什麽事都可以嗎?”金發少女的頭仰着,靠在秦奮的肩膀上,兩人的臉貼得很近,一股清香的洗發水的氣味就直往秦奮的鼻孔裏鑽。
“當當然……”
“那你最好不要拔出腿上的匕首,否則的話,我會生氣的哦。”秦奮若無其事的一句話,立刻叫金發少女變了臉色。
但金發少女的臉色也僅僅是僵了一下,便随即又軟了下來。
不但是态度變得軟綿綿的,就連她的身體,也一下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她整個人都靠在了秦奮的身上,軟香滿懷的一片旖旎。而她挺翹的臀部,正緊緊的貼在秦奮的下身之前,伴随着柔軟的腰肢而上下律動着,秦奮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金發少女滿臉潮紅,卻什麽話都不說了,隻媚眼如絲的奮。
克魯斯沉默着爬起,眼神怨毒且畏懼地望着秦奮。
金發少女已經百分百可以确定,眼前這位戴着面具無論怎麽爲特立獨行的男人,一定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了。
難道人瘋了,還能因此而得到非人的力量,金發少女完全想不明白。但她起碼知道,自己最好不要觸怒對方。想到這裏,她更是恭順如一隻奶狗,就差搖尾乞憐了。
時間滴答流逝,秦奮雖然摟着少女,卻也不曾真對她動手動腳,他還沒禽獸到在這麽多人面前侵犯一個小女生。
不過在金發少女卻漸漸不肯安分起來,渾身沒有骨頭似得在秦奮懷裏鑽着,手直接探了下去,笑道:“呀,你的好大!”
秦奮的雙手一松,就放開了金發少女,由她施爲。
等秦奮眼睛閉上的那一刻,金發少女忽然二話不說,如獵豹捕食,反手抽出腿上的匕首,筆直割向秦奮的喉嚨。但真正的殺招,卻不是上面的刺刀,而是下面偷偷踢出的膝撞,而撞擊的部位恰好是男人的要害,相信隻要中招,任何男人都會喪失全部戰鬥力!
然而秦奮卻未蔔先知一般閃身躲開,同時伸手一抓,便拿住了金發少女踢來的腿。
“對不起。”金發少女一擊無功,立刻擺出了柔弱不堪的神色,并柔柔說了一句。
秦奮笑了笑,還不等對方說完,直接一個甩手,抓着金發少女的腳便把她的整個人甩飛到了空中,狠狠砸到了牆上。牆上的挂壁式電視機和牆闆盡數碎裂,可見秦奮這一甩的力量之大。
金發少女慘叫一聲後跌到地上,擡起頭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秦奮淡淡道: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赢不了我。而且不要對我使用這種美人計的伎倆,因爲那對我無效。”
“你到底是什麽人?”金發少女收起了自己的媚笑,喘息幾聲之後,忍痛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秦奮冷冷道,“随身攜帶武器,攻擊直指要害,動作幹脆利落,顯然是經常殺人練出來的……你和那小夥子不是情侶吧?”
“你胡說!”克魯斯大聲分辨道。
“呵呵。”秦奮笑了笑,“是嗎?可是這個小美女眼神就像是房裏不可回收的餐餘垃圾呢。”
“……”克魯斯不說話了。
秦奮繼續道:
“那麽,一個攜帶武器疑似殺人的女人,爲何會和克魯斯攪合在一起?你的真正目的其實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吧?”
秦奮說着望向站在角落中一臉不知所措的一家三口,“麥克斯先生,你是不是招惹到了某個要緻你于死地的對手?”
“你你說她是來殺我的?”麥克斯結結巴巴的刀。
“不然你以爲呢?一個身手不凡随身攜帶殺人利器的女人,混進你家裏是何居心?總不會是來做客的吧?”
“你胡說!”克魯斯大叫道,“艾薇兒才不是那樣的女孩!”
“哦,連梅西小姐的名字都是假的嗎?你又怎麽知道艾薇兒就是她的真名?你認識她多久了?三天還是一個星期?你有見過她的家人嗎?”
這一連串反問頓時噎地克魯斯說不出話來。
對這樣的蠢貨,秦奮也懶得理會,他低下頭道:
“說真的,你爲什麽要惹我呢?”
金發少女笑了,不再像她之前那種讨好而嬌媚的笑,而是另一種自信張揚的笑容。
“我是墨西哥黑幫的人,他們可以查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錄像!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以爲你就能安然無恙?”
金發少女冷冷的盯着秦奮,眼中滿是威脅,“我知道你很難打,但再能打,也不可能躲得過子彈!”
“你敢動我,等待你的下場就是被掃成漏水的篩子,然後被封進汽油桶裏,扔進大海!”
“威脅我啊。”秦奮啞然失笑。
他不怒不急,他隻是蹲了下來,伸手掐住了金發少女的左手小指,然後用力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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