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奮的回應也很簡單,就兩個字:
“呵呵。”
“诶,你笑得好讨厭的樣子。”歌莉娅皺眉,“總之咱們就這樣說定了,你們什麽時候出發?我先去準備一下。”
秦奮面無表情道:
“我們隻是助手而已,什麽時候出發完全不由我們決定。另外,你可以替自己拿主意嗎?我覺得還是去問問你父親比較好……”
“你敢!”歌莉娅瞪眼威脅道,“要是我父親聽到隻言片語,我就要你好看!”
“呵呵呵……”
歌莉娅瞪了秦奮一眼,似是看到了很恐怖的生物,趕緊轉身匆匆離去。同時小聲叮囑道:
“如果你敢亂說話,那你就死定了!”
秦奮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上校級的軍官向這邊大步走來,其下巴上有一道傷疤,雙眉泛黃,額骨突出,面相棱角分明,極富男子漢氣概。他一身筆挺的軍裝,氣勢嚴肅而認真。
秦奮立即感覺到有些不妙,正打算裝傻充愣先走再說,誰知道這男人筆直就走到了秦奮面前,一雙鷹眸嚴肅地叮在秦奮身上,沉聲道:
“你就是昨天晚上讓我女兒搜身的那個人?”
秦奮感覺一陣蛋疼菊緊,默默道:“……您說是就是。”
“我是戴夫上校,歌莉娅的父親。”男人轉身就走,“你跟我來。”
秦奮雖然很想不給面子的拂衣而去,不過也隻能是想想而已。開玩笑,在人家的地盤上耍大牌,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麽……
跟着戴夫上校一路轉悠,來到一處後花園之類的地方,秦奮忽然看到了仿佛群魔亂舞的景象。
巨大的花朵,花蕊處全是鋒利的牙齒,焦黃的誕液從它的口中流出,滴在地上,滋滋滋的飄出一縷縷散發着惡臭的青煙……
巨大的菊花,每片花瓣都像是最靈活的舌頭,胡亂擺動,纏繞,就如同蛇類,捕食着飛過的任何昆蟲……
巨大的豬籠草,張開着血盆大口,扭動着自己的枝葉,緩慢地,移動着,然後,就如同毒蛇吐信,猛地一口咬在将整個庭院關閉的鐵欄上!!留下新的牙印……
我勒個去,這些玩意兒是什麽鬼!你叫戴夫沒錯,但不代表你就是瘋狂園丁了啊,不要吓人好不好。
秦奮額頭流下一滴冷汗,等待着戴夫的開口。
“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戴夫站在栅欄前,淡淡道,“所以不用緊張,你沒犯錯的話,我是不會把你當成花肥的。”
你妹啊,不緊張才有鬼了啊,你的威懾之意已經溢于言表了啊!
戴夫轉過身來,淡淡盯着秦奮:
“你很聰明,在如此短的時間内疚找到了斯摩格當靠山,雖然我不喜歡那個煙鬼,但無論如何都是要給他幾分面子的。”
“既然如此,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此一筆勾銷,我不會再過問。”戴夫沉聲道,“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歌莉娅有任何的往來。”
或許是頤氣指使慣了,這男人一開口就有種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秦奮不由皺了皺眉——
對冒險者來說,你是不是海軍高級将領根本就沒有妨礙,區别隻在于推倒你的獎勵多少而已,如果獎勵足夠多,早就有人組團來刷你了。到時候秦奮還真想問一句:你爲何如此嚣張?
不過秦奮還是道:
“明白了,我不會主動去招惹歌莉娅的。”
他本來對那個胸小無腦的小妞就沒有興趣,更不可能因爲一時的不舒服就和眼前這個高級海軍将領鬧起來。反正先過了這關再說,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哪還會在乎這老頭的威脅?
“嗯,你回去吧。”
秦奮點點頭,轉身離開。
“诶,你們談了些什麽?”霓裳見到秦奮後,好奇問道。
“還能說些什麽。”秦奮聳聳肩,無奈道,“無非就是我配不上她女兒,以後别去歌莉娅面前晃悠,否則後花園的‘花肥’又要多一具之類的話。”
霓裳憤憤:“且,那老頭子挺嚣張啊。”
“因爲他确實有嚣張的本錢。”秦奮笑道,“走吧,咱們去找斯摩格。”
正午時分,黑寡婦酒吧外。
秦奮虛着眼睛,望向了身邊的海軍少女,一副蛋疼模樣:
“……你該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歌莉娅一挺胸脯:“本姑娘想來就來,怎麽可能會選擇偷跑?”
秦奮頓時無話可說了,反正主事兒的又不是他,天塌下來還有斯摩格頂着呢。
“人都到齊了啊。”煙男唏噓地吐了口袅袅煙圈,“那麽咱們就出發吧,目标,雨地。任務:追捕草帽一夥!”
與此同時,主線任務也适時響起:
“你觸發了主線任務三:草帽追緝令。”
“任務内容:在接下來的旅行中,你需要打敗并抓住至少一名的草帽海賊團成員。你每多抓捕一名草帽海賊團成員,便可以獲得額外2000點生存點數。”
“任務簡介:在羅格鎮的行刑台上,煙男忽然醍醐灌頂,醒悟到草帽路飛才是他一生的宿敵。所以身爲他的助手,捉拿草帽一夥歸案自然是你不容置疑的責任。”
“提示:每個人都有其弱點,聰明人擅長抓住弱點,打擊弱點。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爲‘柿子撿軟得捏’。”
陽光下,一行人踏上前往沙鳄魚克洛克達爾的老巢雨地的道路。
“出發,身爲閨蜜的使命,一定要将薇薇救出火坑呐!”這是某平胸少女的中二宣言。
嗯,有話則長,無書則短。總之,四天後,一行人成功穿過了阿拉巴斯坦島嶼中的大面積沙漠區,抵達了沙鳄魚經營的老巢,雨地。
雨地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這片綠洲是依靠着一條小河,還有一個大河塘發展開的。是克洛克達爾的老巢,同時也是一個灰色交易蓬勃發展的新興城市。這是最著名的就是建立了一個處于水上的賭博/天堂,“雨宴”。因爲在沙漠中,最寶貴的是就是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