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樹的影,大名鼎鼎的無解恐怖世界咒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在這家擁有“殺必死”光環、無視空間攻擊距離、詭異莫測殺人手段的一家人面前,還是乖乖聽話的比較好
腕表下方,還有一行小字浮現:
“主要人物介紹伽椰子。
這是個從小就性格孤僻怪異的女孩,成長過程中沒有朋友,隻有一隻黑貓陪伴着她。大學時曾喜歡了小林俊介,還專門用一個本子記錄下了小林俊介的點點滴滴,但是最終小林俊介與班上其他女生相戀。伽椰子後來與佐伯剛雄成婚。生有一子,名爲俊雄,佐伯剛雄想要第二個孩子,卻遲遲不得,去醫院檢查後得知自己患有有少精症,成活率極低,于是懷疑起俊雄也許不是他的兒子,回到家中後發現了伽椰子關于小林俊介的日記,不禁怒火中燒,難以自控,對伽椰子拳腳相加,并扭斷了她的脖子,随後也殺害了俊雄和那隻黑貓,伽椰子從小到大的種種孤獨、抑郁和怨恨在臨死的一刻生成了咒怨,萦繞在這棟屋子裏。”
“簡單的說這是一個宅女與疑似隔壁老王的悲劇。”
然後是無面男的簡介。
姓名:佐伯剛雄
學曆:高中學曆
工作:藍翔科技低級技工,爲人性格孤僻,沉默的外表下有着一顆敏感的心。因嫉妒而發狂,最終毀滅了自己與他人死後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無臉見人的他,選擇将臉皮撕下。
備注不是每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都是縮頭烏龜,
二: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三:遠離隔壁老王。
“那麽,趕快講故事吧,俊雄都等得不耐煩了。”伽椰子轉過頭來,眼角兩縷鮮血汩汩流淌,在慘白的燈光下表情那叫一個陰森可怖。
“唔,就從你開始吧。”
伽椰子随手一指,選中了坐在左邊的那名冒險者。
李傑渾身一緊,虛着眼睛飛速瞥了秦奮三人一眼,額頭甚至已經沁出了汗水。在三人的眼神鼓勵下,這才咧了咧嘴角,籲了口氣道:
“這個嘛,既然要我先講,那我就獻醜了”
李傑這厮應該經過相貌模糊化處理,五官組合在一起後,顯得相當普通,屬于那種丢到人堆裏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
現在作爲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不知道如何才能驚吓到眼前這一家三口恐怖冤鬼的情況下,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清了清嗓子,李傑語氣一變,然後幽幽開講:
“那是一個寂寞的雨夜,窗外的雨很冷,畢竟是深秋了,涼意徹骨”
“我關上門窗,坐在二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裏,吸着煙,百無聊賴地玩着小學生聯盟。我沒有開燈,在這個水電費自付的年代,能省則省,誰讓我是一個剛大學畢業連工作都沒有找到的家夥呢”
李傑臉上露出一絲緬懷,三分落寞,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眼神和語氣也變得憂郁起來。
“恰好這時候,網費也到期了,百無聊賴的我突然發現了桌子上一個粉紅色的編織袋這是我上樓的時候從人家人門口的大紙箱裏撿到的,粉紅色的布袋上印着史努比頭像,很可愛。”
“這麽可愛的袋子,一定是女孩子使用的東西吧說不定會是丢棄的胖次什麽的呢。”
抱着這樣的念頭,我鬼使神差地将布袋撿起,然後便做賊心虛地跑回了出租屋。
“咳咳,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單身又何解一個人的苦”李傑摸着鼻子道,“我當時都已經二十三了,從小性格就很木讷,家境也不好,不會讨女孩子歡心,嘴巴也笨,以至于長這麽大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有拉過我會告訴你們,每次坐公交車的時候緊挨着女人我就會忍不住心跳加速嗎”
“喂喂,跑題了啊這是。”秦奮虛着眼睛嘀咕一句,“這是要轉行說一段追妹的血淚拼搏史嗎”
“言歸正傳”李傑咳嗽一聲,繼續壓低了嗓音道,“對于我這個網蟲來說,斷網無疑是很要人命的一件事。百無聊賴之下,我看見了那隻被我撿來的編織袋,滿懷着興奮激動的心情一把打開,誰知道裏面隻有一張報紙和一張碟片而已。”
碟片是普通的影碟,不過表面并沒有标記刻錄信息的内容,很顯然是一張用來壓縮某些信息的。
閑來無事,我便把碟片插入光驅裏試着打開。“嘀嘀嘀”的雜音過後,播放器自動打開,某播上出現了一個模糊抖動的畫面,俯視角,似乎是監控器拍攝的内容。畫面清晰之後,屏幕上便清晰出現了一男一女,居家,客廳,晚餐很普通很平常的日子。
我心裏其實是有些失望的,這張碟片難道就這些内容嗎可惜現在斷網了,也實在沒有其它的事好做,便耐着性子看下去,順便期盼着待會兒出現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
不久後,少兒不宜的鏡頭出現了,可惜卻不是我想看到的那種
李傑眼中露出一絲驚恐:
“這對男女吃完飯後似乎爲誰該洗碗而産生了争執,先是摔盤子,緊接着摔闆凳,最後兩個人竟然扭打在了一起”
我覺得很可笑,洗潔淨對女人的皮膚有很大傷害的,你一個男人居然都不知道疼愛自己的女人,對方肯定是眼瞎才會看上你的吧
李傑深吸口氣,表情有幾分陰郁:
“本來我并沒有把它當一回事,畢竟夫妻吵架是很常見的事兒。可是當男人一凳子将女人砸翻在地,鏡頭的角落中流淌出一片暗紅色的液體後,我突然有了種不寒而栗的恐懼。”
心裏有些害怕,我點了根煙默默抽起來,不過好奇心卻突然如野草般瘋狂蔓延,驅使着我繼續看下去。
恰在這時,窗外響起了輕輕的敲打聲,就好像就好像有人用手在敲打我左側的窗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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