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呻吟傳來的地方,我連忙将火折子舉了過去。。しw0。
一個熟悉的身影,漸漸的在火光之下,顯現了出來。
“姜羽?”
我忍不住高呼了起來。
“師……師傅?”
姜羽望着我,下意識的喊道。不過她并沒有立刻走上來,而是往後退了幾步。
“真的是你嗎?”
“是,怎麽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奇怪的回道。
姜羽站在原地,摸了摸身上,掏出了手電,對着我仔細照了照。
看見我的身後有影子,這才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她立刻擔憂的問了起來。“師傅,你的腦袋撞破了……好吓人。”
“是嗎?”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頓時痛的我忍不住一陣龇牙咧嘴。
再一看手,滿滿的鮮血。
幸虧的是,我的道包還在,還有一面八卦鏡。
取出來對着鏡子一照,我忍不住咂了砸嘴巴。
腦門上被磕破了一大塊皮,鮮血不斷的流淌下來。已經凝固了的鮮血,貼着腦門上的劉海,幾乎是擋住了小半張臉。這模樣簡直是人不人鬼不鬼,怪不得姜羽看見會這麽的害怕。
我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安慰着這個小女孩。
“放心,師傅還沒有死。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就是衣服濕了,貼在身上有些難受……”
姜羽搖了搖頭說道。
我接過對方手中的手電,火折子給收了起來。這玩意是我的師傅交給我的……制作的手藝,早已經失傳了。以前師傅還會做,現在師傅失蹤了,要是弄壞了的話,以後怕是應急的方法都沒有了。
“你什麽時候醒來的?”我問道。
“也就是剛剛。”
“你看見過其他的人了嗎?”
“沒有。”
聞言,我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隊伍中的十三個人,隻有我們兩個被落在了這個洞穴裏面,其他人呢?
“師傅,和尚師叔和劉叔叔被撞到其他的洞穴裏面去了。”姜羽頓了頓,說道。
原來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這就意味着,雖然我們分散了,但是他們目前還沒有有生命危險。
至于接下來會怎麽樣,誰也說不準!
“師傅,你之前算卦說是……這三個洞穴,是怎麽樣了?”姜羽想到我們被砸入洞穴之前,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的話,忍不住的問道。“這三個洞穴,究竟哪一條最安全?”
聞言,我苦笑着搖了搖頭。
“哪有什麽安全的洞穴,這三條路,都是死路。咱們進來了,就是大兇之兆,就是九死一生。我原本以爲,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找到另外一條更加合适的路線。可是誰想到……”
姜羽也是忍不住一陣歎氣。
如果不是那頭黑蛇的突然出現,我們所有人,也不會就這樣全部分散了。
現如今,也不知道其他人究竟是怎麽樣了。
“你也别擔心。”
我拍了拍姜羽濕漉漉的頭發,安慰道。
“當時我蔔卦的時候,卦象曾經表明過,這三條道路的最後都是殊途同歸。也就是說,隻要他們還活着,在最終的滇王墓,我們都能夠見到面。”
“真的?”姜羽立刻歡喜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卻是在心中暗暗說道——如果,咱們還活着的話。
洞穴之下。
并沒有像是之前在滇王穴中那般,出現了疑陣。
而是一條直通往前的道路。
但越是這樣,我的心中越是不安。根據我的經驗,這種地形之中,十有*要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危險上數倍。
也不知道,當年我的祖輩,究竟是怎麽樣才把那隻滇王寶印給從墓穴中帶出來的。
緩緩的朝向前方走去。
每一步,我們都走的異常小心,生怕是觸碰到了什麽機關。而這一條路,也并未有過其他人所走過的痕迹。
“師傅!”
正在朝向前方走去之時,姜羽驚詫的喊聲,讓我忍不住一愣。
順着姜羽指向的方向,我看見了讓人毛骨悚然的一面。
在前方的石窟之中。
有着一座如同西安兵馬俑那般的場景。
不過,這裏出現的,卻是屍俑。
這些屍俑被放置在一個類似于天坑的場景之中,大多都是用孕婦所做成。它們的屍體,經過數千年的腐化,早已經泥化,變成了如同泥殼一樣。屍體大多數都已經完全破碎,破碎的泥殼之中,仿佛有什麽東西鑽出來了一般,那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
乍一眼望過去。
這裏的屍俑,竟是比之前在洞穴中看見的還要多,足足有數千個之多。
我不知道其他兩個洞穴中,是不是也是這般的情形。
因爲。
在古代,人口完完全全沒有現如今這麽多。像是古滇這樣的一個小國,人數也隻在數萬左右。難道這位殘忍的滇王,把全國的人命都殺了嗎?
在曆史上,這個國度僅僅隻是昙花一現。
難道它失蹤的原因,就是因爲這個嗎?
除了這麽多的屍俑除外。
當然還有不可思議的一幕——
在天坑的前方。
還有一排排碼放整齊的石棺……這些石棺,也是同樣,數量奇多,全部都是一字排列開來,每一排少說也有百來座之多。乍一眼看上去,竟是有着一萬以上的數量。
“師傅……”
姜羽害怕的躲在了我的身後,目光驚恐的望着那些石棺。
“我經常聽和尚師叔說,棺材裏面會鑽出粽子……那些粽子,必須要用黑狗血和黑驢蹄子才能對付。”
“别聽那胖子瞎扯!”
我皺起眉頭。
“不是什麽地方都會有粽子出現,這必須要符合一定的條件才可以。雖然說,雲南常有紅白土,但是咱們腳下的這一塊地,還不是紅白土。再說了,這一片區域範圍也不是什麽大兇之勢的風水地形,所以不會有什麽粽子出現。”
“等哪天我把《易經》拿給你好好看看,你再參透一下先天八卦。和尚那胖子,什麽都不懂,就喜歡瞎扯!”
姜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過,她的心中仍舊有幾分不安。
朝向前方望去,她忍不住怯怯的說道。
“師傅……可是,那些石棺,都好像是被人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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