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主人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但是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自己的老婆。品書網..在is再三的敦促下,他依然無法狠下心來做出自己的抉擇。
倒是她的妻子哭了個死去活來,最後說道:“把我帶走吧,請你把我帶走,我願意以我來替換我的兒子,隻要的平平安安的,這比什麽都重要。”
“哈哈,也行,也行,那你現在就跟我走吧。”似乎這是這個is士兵一早就準備好的預謀,聽見女人答應跟自己離開,當即就變得嬉皮笑臉起來。
淩峰本來不想管這件事的,實在是因爲這樣的事情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自己想管都管不過來。但是當他聽到is即将要帶走房屋主人的妻子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快步從二樓走了下來。
雖然走的很快,但是他的腳步聲卻很輕,樓下的人并沒有發現這個不速之客。
從樓上下來之後,淩峰總算看清楚了自己用耳朵看到的那一幕---客廳裏一共有四個人,帶着黑色頭巾,頭巾上燙着is标記的那個家夥很明顯就是一個is士兵。
另外一個男人手裏拿着一條拐杖,顯然是個殘疾人。他的妻子和兒子都跪在地上,妻子正在安慰自己的兒子,一家三口泣不成聲,那場景的凄涼程度比得上孟姜女哭長城了。
“哭什麽哭,能爲真主做事你應該感覺到慶幸,你應該高興,你現在應該笑。”見地上的女人哭的一塌糊塗,is士兵大聲的罵道,甚至擡起了槍托要朝着女人的頭部擊去。
年輕的兒子雖然還小,但是卻拿出了男人的勇氣,想去保護目前,突然站起來就朝着那is士兵撞了過去。
這個is士兵淬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男孩撞到了地上。
平日裏這些is士兵在控制區的平民眼裏扮演的就是上帝,他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呢,當即就變得惱羞成怒,站起來之後就将自己的步槍調轉過來,槍口對準了男孩。
“不要。”看着那黑乎乎的槍口,瘸腿男人和他的妻子慘叫一聲,撲過去将自己的兒子護了起來,一家三口緊緊的抱成了一團。
is士兵面不改色,嘴裏發出了陰森恐怖的笑聲,槍口對準了瘸腿男人,他準備将這個男人殺掉,然後将這座房子據爲己有,并占有對方的妻子,再将瘸腿男人的兒子帶回去立功。
想到自己馬上就能過上的舒坦日子,這個is士兵笑的更加的陰冷了,似乎勝利在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突然多出了一道藍幽幽的流光。流光一閃而過,當這個is士兵意識到客廳裏多出來一個人之後,卻感覺胸口一麻,低頭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多了一個匕首的把柄,刀刃的部分已經全部沒入了心髒。
“你。。你。。你在幹嘛。。”,士兵在倒下前的那一刻把淩峰當成了自己人,很有點想不明白對方爲什麽要這麽幹,帶着一身的遺憾,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見對方已經倒下,淩峰這才舉步從陰暗的角落走了出來。瘸腿男人率先發現了淩峰,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淩峰沒有讀到感激,卻感覺他在用看毒蛇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淩峰有點不明所以,這忽然感覺背後的氣流不對。
幾乎就是條件反射般一低頭,後腦勺上一股勁風吹過,一支ak步槍的槍托幾乎是刮着他的頭皮飛了過去。這時候淩峰已經明白過來,那個is士兵并不是一個人單獨行動,他還有同黨。
現在他總算明白那個瘸腿男人爲什麽用那種恐懼的眼神看着自己了,那分明就是發現了自己身後的is士兵嘛。
這時候淩峰的腦子和動作都變的飛快,當那股氣流從後腦勺上消失的時候,淩峰上半身的動作不變,右腳卻突然狠狠的朝着後面踹了過去。
那感覺有點像踢到了一個裝滿了棉花的蛇皮袋,軟軟的,一腳過去卻感覺身後的人飛了起來。緊接着悶哼一聲,回頭看的時候,淩峰卻發現自己一腳将一個大概12、3歲的孩子踢的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眼睛嘴巴鼻子都擰成了一團,估計這一腳把他踢的夠嗆。
看對方是個孩子,淩峰第一個意識就是“遭了,把人家的孩子給踢壞了。”
讓淩峰意外的是瘸腿男人并沒有說什麽,反而是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有點看不懂這一切似的。
淩峰摘下自己臉上的圍巾,露出了那張東方面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身後的人是你的兒子,可。。可是他剛才偷襲我來着。”
瘸腿男人和他的妻子一緻的搖了搖頭,道:“不,他不是我的兒子。”
‘啊?’淩峰飼料未及,這才搞懂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瘸腿男人的親人,而是正兒八經的is士兵。老天爺,is居然連12歲的士兵都用上了,估計也快要彈盡糧絕了。
本着能用就不浪費的原則,淩峰走過去将那小子拎起來扔在了客廳的中央。那小子吃了淩峰一擊後踢腿,又狠狠的撞在牆上,全身的骨氣和勇氣都被打了個魂飛魄散,早就沒有了反抗的意志。
在淩峰做這一切的時候,瘸腿男人和他的妻兒都在一旁看着,像看怪物一樣,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也沒有表現出劫後餘生的興奮來。淩峰被他們三個人盯的有點心裏發毛,故意将那支95式手槍拍到了桌子上,大聲道:“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東西。”
楞了三秒鍾,還是女人條件反射般反應了過來,應了一聲‘哦’,就朝着廚房走了過去。
淩峰審視的看了一下趴在自己腳下的那個年輕的可怕的is士兵,開口問道:“你是is士兵?”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耐我何?我就是伊斯蘭國的聖戰士,我們不畏懼任何的艱難險阻甚至不畏懼。啊。。”
在他長篇大論之前,淩峰就先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如同标槍一樣朝着對方的肋骨的地方紮了過去,一邊紮一邊罵:“我去你大爺的聖戰士,你還想演講了是不?老子也啥都不怕,但就怕自己的暴脾氣,老子發起脾氣來連我自己都怕,你個小犢子你牛什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