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手,繞過一個is的陣地到達is的控制區這并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在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大地上的時候,淩峰成功的摸到了is的控制區裏面。
進了is的控制區之後,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截然不同。首先走在路上的行人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的,女人都被籠罩在一個個黑色的布卡裏,手和腳都罩在裏面,僅有眼睛的地方會留下一小塊網格狀的布,供女人們呼吸換氣和看東西。
這樣的東西淩峰其實見過不少,當時他就覺得這東西簡直就是******的,設計這種東西的人絕對是一個******的家夥。
在這樣的環境下,女人沒有美貌可言,在路上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抹一樣的---一模一樣的黑色布卡,一模一樣的被罩在裏面的人,一模一樣的如同木偶般的女人。
這不光是對人的禁锢,還是對靈魂的禁锢,天知道千百年來那些女人們是怎麽熬過來的。
爲了不引起is的注意,淩峰還特地找了一件is士兵的衣服穿在身上,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敢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這裏可是is的控制區,如果出了什麽意外,is群起而攻之,十個淩峰估計也得挂掉。
淩峰擔心姬瑪會遭遇不測,所以迫不及待的展開了自己的援救行動。他的方法很簡單---找一個人來問路。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就有點難度了,一連抓了好幾個is士兵來詢問,淩峰都沒能從這些人的嘴裏得到有價值的情報,以至于淩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或許姬瑪根本就沒有落到is的手裏?
不過既然已經千辛萬苦的混入了is的控制區,淩峰也不介意再多搜集一點情報了。
淩峰一直在這個不大的小鎮上溜達了兩個多小時,一直都沒有被is盯上。倒也不是沒人盯上他,而是盯上他的人都被殺掉了。
頭頂上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挂了起來,但是淩峰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而且肚子也抗議了起來,這時候淩峰才想起從昨晚到現在,自己也就是喝了一碗玉米糊而已,怪不得眼前的黑影越來越多,十足是餓出來的啊。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先找點東西解決了肚子問題再說。”淩峰輕輕的念叨了一句,開始朝着居民聚集的地方走去,隻有在那樣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到吃食。
雖然is控制區裏生活的平民生活的很艱苦,但是應該還是能弄到點東西吃的吧。淩峰這樣想着,瞄準了一棟裝修的還算體面的兩層小樓作爲目标,貼着房屋的圍牆,最後發現了一個二樓的窗戶是開着的。
估算了一下二樓窗戶到地面的距離,雖然有點高,但是以他的身手和彈跳能力,爬上去應該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裏,他有在周圍找了一圈,但是沒發現有什麽可以借力的,倒是與二樓窗戶相對于的一樓窗戶的窗台可以墊一下腳。
又看了一下确定四下無人,淩峰才後退了兩步,将毒刃咬在嘴裏,然後助跑兩步,右腳用力的蹋在一樓窗台上然後用力往上一蹬,整個人向上躍起了足有兩米高。
雙手一扒,輕松的就抓住了二樓窗戶的露台,再來一個引體向上,總算跳進了屋裏。
進了屋裏之後看了一眼,淩峰發現這個房間還是一個主卧,而且主人家似乎還有點小錢,屋子裏的擺設甚至還有一股濃濃的英倫風。想不到啊,在這樣一個鬼地方居然還能碰上這樣一戶人家。
輕輕推開房門,淩峰正準備從二樓回到一樓,卻聽到一樓似乎有人在吵架,還有女人的哭聲,中間還間雜着一些哀求一樣的聲音。其中一個男子的聲音很是粗犷而嚣張,幾乎是在大喊大罵。
仔細一聽,淩峰就聽到了他們一些零碎的對話内容。
聲音粗犷的家夥應該是一個is的士兵,這個士兵正在強買強賣的想奪走主人家的孩子,帶到部隊裏充當新鮮血液。
雖然主人一再的哀求,并且聲明自己是至此is的,但是不願意讓士兵将自己的孩子帶走。中間淩峰還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is要帶走的孩子,年紀僅有14歲。
天哪,is還是人嗎?14歲的孩子都不放過?14歲的孩子到了陣地上能幹嘛?除了去送死,還會有别的結果嗎?
is士兵不依不饒:“不要再跟我說那些廢話了,今天這個孩子必須讓我帶走,否則你的妻子就要跟我回去,供我們的聖戰士使用。”
是的,他們用到了‘使用’這個詞語,似乎這就是女人在他們眼裏的唯一用途。而且能被他們所謂的聖戰士‘使用’,還是這個女人的自身價值的體現。
雖然聽到主人家表示自己支持is的時候很是憤慨,但是更多的憤怒則來源于那個嚣張的is士兵。這樣的事情并不是特例,并不是僅有淩峰進入的這間屋子在發生
事實上is現在遭受着來自法蘭西、俄羅斯、英國等國家的反恐組織、空軍、地面部隊的絞殺,他們的有生力量消耗很大,必須抓更多的壯丁進行洗腦然後補充到部隊裏面去。
所以is所經過的地方或者正在被他們控制的地方,往往一路走過去都看不到幾個年輕人,因爲年輕人都被他們抓進去當所謂的聖戰士了。畢竟,自願當恐怖分子的人還隻是少數。
如今is已經聲名狼藉,這是一個連本·****都覺得殘忍可怕的組織,一個連基地組織都不願意吸納的組織,幾乎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已經意識到is是******的組織,試問這樣的組織還能像從前一樣吸引到來自世界各地的穆斯林信徒嗎?
“考慮好要爲真主貢獻你的兒子或者妻子了嗎?時間不等人,你必須做出正确的選擇。”is士兵趾高氣揚的說道,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态度俯視這主人和他的妻兒,好像對方必須爲他口中所謂的真主付出自己的一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