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女子見淩峰對自己不感興趣,倒也沒往心裏去,就好像自己沒跟淩峰說過話一樣。畢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尋花問柳的,更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的。
松開了淩峰,妖豔女子有瞄上了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咪咪看個不停的巴布魯,于是很是傲嬌的挺了挺胸脯,走到巴布魯的跟前,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你覺得呢?”
巴布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當即就手舞足蹈加搖頭,說道:“嗯嗯,不不不,我不喜歡你這樣的,你給我的是一種剛剛從吃糖裏撈出來的已經被泡的發白變腫了的雞肉的感覺,這感覺讓我作嘔。”
得,這小子倒是挺正常的,不過他不喜歡白人姑娘。
妖豔女子接連兩次都受到打擊,但是還能勉強站穩腳跟,這看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強悍的。
理查德在一邊看熱鬧,朝着妖豔女子吹了兩個口哨,笑道:“問我啊,你怎麽不問問我。”
妖豔女子這時候才發現昏暗的燈光下正端着一杯雞尾酒喝的起勁的理查德,于是如同一隻花母雞一樣撲過去,又是送吻又是摟腰的,妩媚到了極緻,道:“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狂躁的黑人、不解風情的黃種人、、和浪漫的英格蘭人。這位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理查德享受夠了妖豔女子的妩媚,還狠狠的在對方的胸部捏了一把,壞壞的問道:“那、你的浪漫,需要多少錢?”
妖豔女子秀眉一挑:“談錢多俗氣,你看我像是要錢的那種人嗎?在我這裏,浪漫是不需要錢的。”
也許理查德說的太過隐晦,不過聽對方的口氣,好像她願意無償服務。好在理查德并不傻,在這種場所,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不是要錢的就算準備玩仙人跳的。
看眼前女子的姿色,很容易就判斷出對方肯定屬于後者。要知道在卡拉米亞這鬼地方,仙人跳可坑害了不少人啊。理查德并不打算惹麻煩,把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懷裏抽了出來,說道:“對不起,我還是比較喜歡花錢買來的關系,這樣或許可以更牢固一些。”
女子見自己使勁了招式也無法勾到客人,頓時氣惱,一瞪眼一跺腳,罵了一句‘神經病’,便開始尋找其他目标去了。
淩峰還在對方的身上注意了片刻,他發現那個女子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美國人打版的中年男子。對方的顔值水平明顯有點對不住國家标準,這就更加奠定了妖豔女子要玩仙人跳的動機。
不過這跟淩峰沒多大關系。
甩掉了妖豔女子,三人移步到吧台,各自要了一杯酒水,就背靠吧台欣賞起那震撼的音浪和舞動的男女來,時不時的還會對那些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女子品頭論足一番。
這時候一個身材苗條,穿着一身短打的女子走到了理查德的旁邊,隔着吧台向酒保要酒喝。
理查德偷瞄了一眼,覺得對方還不錯,于是跟淩峰打了個眼色,然後問道:“你覺得這個女孩怎麽樣,看她說話的強調和用語,應該是個脾氣挺好,挺有修養的女孩哦。”
淩峰微微一笑,說道:“想知道一個女人的脾氣怎麽樣,隻需要看看她的掌紋就知道了,這是我們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的結晶,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那要怎麽看才能知道女人的脾氣好壞呢。”
淩峰輕輕喝了一口雞尾酒,對理查德勾了勾手指頭,道:“你摸一下她的屁股,我就告訴你。”
雖然有點難度,不過理查德看了看對方高高翹起的小****,幾乎沒怎麽思考,伸手就過去摸了一把。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是仍然能感受到那一團嫩肉的驚人彈性,簡直可以說是享受啊。
嗯,手感還不錯;
本來吧,在這種酒吧裏玩,女生被人楷點油也屬正常,這恰恰說明了女人獨特的魅力。但那女生一轉身,看一旁的淩峰正在偷笑,分明是在看自己出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反正伸手就在理查德的臉上來了一巴掌。
‘啪’,聲音不大,但是卻很快就在理查德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理查德一下子被打蒙了,然後就聽到第二次巴掌聲響了起來,這次是打淩峰,因爲他笑了。
看着那女子離開的背影,理查德的心裏很是糾結,他非常不理解的看了淩峰一眼,淩峰也捂着被抽了耳光的臉頰看着他,問道:“現在你能說說怎麽從掌紋判斷女人的脾氣了嗎?”
淩峰很是認真的掰開理查德捂住臉頰的手,然後嚴肅的看着理查德臉上的五指山觀摩了一陣,說道:“嗯,那個女孩的脾氣不怎麽好啊。”
理查德:“爲什麽。”
“當她的掌紋出現在你的臉上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這一切了。”
“巴嘎。”意識到自己背上耍了,理查德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把淩峰的腦袋擰下來。不過想到淩晨也挨了一巴掌,頓時就覺得心理平衡了,燦燦一笑,不再說什麽。
不過唯一一個幸免的巴布魯卻笑的肚子都痛了,一邊笑還一邊指着兩人:“哈哈、哈哈、、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
“閉嘴。”
就在兩人還在回味着剛剛那女孩的芊芊玉手扇到自己臉上那種溫熱舒爽的感覺的時候,卻看到那個女孩又走了回來。不過這一次不是一個人,在她的身後,還跟了兩個男的,顯然是回頭來找人晦氣了。
對方一上來,女孩就指了一下理查德,說道:“就是他,剛剛摸了我的屁股。”
兩男的很明顯是保镖身份,因爲在三人的背後,還有一個穿的道貌岸然的毛頭小子跟在後面。那個毛頭小子一看就是富二代,來給這妞撐場面呢。
淩峰不想惹麻煩,于是站出來說道:“幾位先生,剛剛隻是一個誤會,我們隻不過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不必當真。”
女孩很顯然不這麽認爲,很有種不願意善罷甘休的味道。站在身後的男子爲了撐面子,也擠了上來,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開玩笑?我是能讓你們開玩笑的嗎,聽着現在就給我道歉,跪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