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庫書)
馬克賽姆沒能給赫魯曼報仇,反而一戰下來損兵折将,大傷了自己的元氣,要是馬賽警方因爲這件事又來一次大掃蕩,徹底把自己請出馬賽甚至法蘭西,那他可就虧大了。
不過那些都是後面的事情,馬克賽姆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敵人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可以強悍到如此地步。
一路上馬克賽姆一言不發,一直到回到索亞公司總部。
坐在那冷冰冰的辦公室裏,馬克賽姆手裏拿着手機翻看着赫魯曼的照片,滿是皺紋的眼角居然擠出了兩地老馬尿,就差沒哭出來。
“老弟啊,安心去吧,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給你報仇,給所有失去的弟兄報仇,總有一天。”馬克賽姆幾乎神經質的對着手機重複着那幾個字。
然而正在馬克賽姆在對着弟弟的照片思緒萬千的時候,門外全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馬克賽姆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根本容不得一點點的噪音,站起來就吼道:“誰在外面鬼喊鬼叫,不要命了嗎?大伊萬,怎麽回事。”
幾秒鍾後,大伊萬一身是血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說道:“老大,不好了,敵人打到家門口來了,怎麽辦。”
“怎麽辦?這話也應該是我們說的嗎?”馬克賽姆感覺自己蒙受了奇恥大辱,提着赫魯曼遺留下來的那支左輪手槍就沖了出去。
隻是他們剛剛從裏面沖出去,淩峰等人卻相互掩護着從走廊另一頭強攻了進來。
本來淩峰隻是想着帶着郝建彬等人迂回到敵人的後方來玩個偷襲什麽的,但是沒想到他們才剛剛迂回出來,大批警察就殺到了。警察殺到了不是重點,重點是黑手黨們居然還向警察動了手,然後就聽說武警部隊要來鎮壓了。
郝建彬等人本想着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是淩峰卻陰森的冷笑了起來:“嘿嘿,簡直天助我也,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既然黑手黨能攻到我這裏來,我爲什麽不能殺到他們的老窩去?”
淩峰的想法可把郝建彬吓了一跳,說道:“這樣怕是不妥吧,人死的多了,警察肯定會追究責任的,别到時我們自找麻煩啊。”
淩峰搖搖頭:“你還不明白黑手黨是什麽性質嗎?我們這是爲民除害,隻要那些馬賽政府的官員不是****長大的,他們就不會深究這件事。”
說幹就幹,趁着混亂,淩峰帶着五個人鑽上了一輛被抛棄在現場的汽車,一路朝着索亞國際貿易公司撲去。
爲了今天晚上的行動,馬克賽姆已經把所有能用上的人手都用上了,守着索亞公司的人員倒沒有幾個。淩峰他們幾個則趁着對方人手還沒來得及全部撤回來,就對索亞公司總部發動了強攻。
六個人攻一個黑手黨老巢?聽着怎麽這麽不真實?
事實證明淩峰他們真的這麽幹了,而且幹的還不錯。
“快快快,把他們轟出去,擋住,不能讓他們進來、、哎,你怎麽扔手榴彈。”‘轟隆、’一聲巨響,一顆手榴彈,不知道那個傻缺居然在通道裏扔了一枚進攻型手雷。
淩峰眼疾手快,眼看着手雷飛了過來,突然踢起一腳,将那顆硬邦邦的手榴彈給踢了回去。手榴彈落回到俄羅斯人的中間,緊接着火光一閃,至少有四個人被手榴彈的破片紮成了刺猬,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就連馬克賽姆也差點被手榴彈給炸死了,好在大伊萬在千鈞一發之際轉身将其撲倒在地上,才讓他幸免于難。
“啊哈,多謝你們的手榴彈啊。”淩峰怪叫一聲,趁着那些黑手黨們還沒在沖擊波的震蕩中反應過來的功夫,猛撲上去,手裏一支短突步槍火花連連跳動,最後幾個人也被撂倒在了地上。
将所有擋住去路的人都消滅了之後,淩峰快步走進了辦公室,卻看到辦公室裏空無一人。正郁悶着的時候,門口外面一個小黑卻喊了起來:“老大,這裏還有一個活的。”
沒有在辦公室裏找到馬克賽姆,淩峰還頗爲郁悶,一聽還有人活着,當即就來了興緻,喊道:“把人給我拖進來。”
“是。”不一會,馬克賽姆如同一條老狗般本兩個士兵拖進了辦公室。
大伊萬是給裆下了大部分的彈片,但是還是有一些彈片紮進了馬克賽姆的身體。現在馬克賽姆身上到處都是血糊糊的血漿,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大伊萬的還是他的。
馬克賽姆腿部和肩膀部位各中一塊彈片,整個人痛的抽搐不停,鮮血正嘩啦啦的從傷口流出。被人擡着扔到了辦公桌上,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裏、
淩峰搬過一盞頭燈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唯一的活口,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這個家夥就是柴可夫斯基馬克賽姆了。卧槽,我太佩服自己了,這麽長的名字都能記得這麽完整。”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這麽做?”馬克賽姆已經不對生存抱任何希望了,此人倒也是條漢子,死到臨頭居然還能從容應對,簡直就是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難怪人家能在十來年的時間裏把黑手黨經營的這麽大。
聽了馬克賽姆的問題,淩峰噗嗤的笑了起來,說道:“怎麽,是你在找我尋仇啊,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好好看着這張臉,也好讓你知道你到底是死在什麽人的手裏。”
淩峰說着把台燈對準了自己的臉。
“啊,怎麽是你,怎麽會是你?”馬克西姆驚訝的慘叫了起來,剛剛還鎮定自若的表情變的異常扭曲和猙獰,那感覺就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一樣。極力的想提起手去抓淩峰,隻可惜肩膀中彈,另一隻手卻被人抓着,根本動彈不得。
馬克賽姆并不認識淩峰,不過這個人他卻印象深刻。上次船塢失事就、十多個黑人被搶走,就是淩峰幹的。上上次東南亞毒枭琨飛在自己的公司裏慘死,很明顯還是淩峰幹的。
當時馬克賽姆想盡了辦法去搜索淩峰的有關資料,但是淩峰這個人就好像是一個偷渡過來的家夥一樣,馬克賽姆沒有找到關于淩峰的任何資料,最後隻能作罷。
時隔一年,淩峰再一次出現,這次卻要了他的命。
對于馬克賽姆認識自己,淩峰是一點也不意外,看着馬克賽姆張牙舞爪的模樣,冷笑道?:“怎麽張牙舞爪的,莫非你想撓死我?哎呀,我很怕啊。”
‘唰、’,淩峰又将毒刃抽了出來:“昨天下午,你的弟弟死在了我的刀下。我這個人向來公平,既然你弟弟有這樣的待遇,我怎麽能虧待了你呢。”
“你、、你、、你不得好死,你就等着被黑手黨追殺,從此再無安甯日子吧,你殺了我,黑手黨是不會放過你的,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的組織都不會放過你。”馬克賽姆已經黔驢技窮,隻能用狠話來吓人。
隻可惜淩峰是從小吓大的,根本不在乎這兩句狠話。‘啊呸’,一口濃痰吐到馬克賽姆的臉上,說道:“你省省吧,不得好死的人是你才對,你也不想想你這輩子幹了多少壞事,你有沒有想過你從東南亞買回來的毒、品令多少家庭支離破碎,你有沒有想過你所操縱的黑市害死了多少人?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
說着淩峰拿着毒刃在手裏轉了一朵漂亮的刀花,然後輕輕的将馬克賽姆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了。
‘啊、放開我’,馬克賽姆極力的慘叫了起來。
淩峰微微一笑,對自己人說道:“沒聽到馬克賽姆先生的話嗎?還不趕緊把他松開。”
“好的。”按住馬克賽姆的人當即松開了雙手。兩人剛剛松開,桌子上的馬克賽姆當即就噗通一聲摔到了地上,如同一條死狗。
淩峰再也懶得看這個家夥一眼,不出意外的話,馬克賽姆會跟赫魯曼一樣,在兩分鍾之内窒息而死。
将毒刃收回刀鞘,淩峰舉目打量了一下這間裝潢極其豪華的辦公室,還品頭論足了一番:“嗯,不錯,漢白玉的柱子,大理石的地闆,水晶吊燈,這看來花了不少錢啊。”
郝建彬見這家夥辦完事還不走人,居然開始學着土豪的模樣欣賞起人家的裝修來了,登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咱們還在這裏磨蹭個什麽鬼,趕緊走人吧,要是警察來了就不好脫身了。”
淩峰鄙夷的看了郝建彬一眼,說道:“要不怎麽說你當了這麽多年特種兵還這麽窮呢,你就沒發現這裏有問題?”
郝建彬有點摸不着頭腦了,看了一下四周的裝潢,除了豪華的出格之外,好像并沒有什麽不同之處。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麽問題,郝建彬隻好放棄,耐着性子,問道:“哪裏有問題?問題出在哪裏?”
淩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闆上走了兩步,盯着牆上一幅油畫欣賞了起來,一邊欣賞一邊悠悠的說道:“我聽說馬克賽姆是個非常熱衷于收藏油畫和古董的家夥,不過看着辦公室裏,我好像沒看到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啊。”
得,明顯是要殺人越貨的節奏了。
郝建彬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說道:“你要說什麽就趕緊吧,時間可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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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