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魯曼不知死活,到現在仍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把淩峰弄的抓狂了,更不知道把眼前那個殺人如麻的家夥弄抓狂了會有多麽嚴重的後果。[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赫魯曼一手扶着一個姑娘,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數具屍體,冷冰冰的說道:“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但是你也已經殺了這麽多人了,現在就帶着這兩女的離開,我們互不相幹。”
淩峰已經恨的牙癢癢,惡狠狠的說道:“想得倒是挺好。”
赫魯曼眉頭一鄒,說道:“你還想怎樣。”
淩峰冷冷一笑:“一切都是你糊弄出來的,做了壞事就該受到教訓,不然你就不會長記性,這個難道你媽沒有教過你?”
赫魯曼臉色鐵青,突然抓住曉芊往自己身前一當,左輪手槍已經抵住了曉芊的太陽穴。曉芊上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已經是三年前了,别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正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會像其他小女人一樣,尖叫出聲。
赫魯曼滿足的笑了笑,伸出舌頭在曉芊的粉頰上舔了一下,模樣極其惡心,然後盯着淩峰快要七竅生煙的面孔冷冷的說道:“小子,你也太瞧不起我們黑手黨了,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要我的命,但是我會在你把我殺掉之前先把這兩女的殺掉,我倒要看看你的動作是不是比我的子彈還要快。”
聽聞對方是黑手黨,淩峰的心也顫了一下,他可沒想過要去招惹本地最大的黑幫,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了退縮的餘地。他答應過阿爸,要照顧好秋水,他更答應過劉軍,絕對不會讓曉芊在自己面前吃一點點的虧。
“把槍放下。”赫魯曼見淩峰遲疑了一下,當即高興的大聲喊了起來。
淩峰的身子狠狠一顫,說真的,雖然這個距離他有把握能一槍打中赫魯曼抓住左輪手槍的右手,但是卻沒把握能在對方開槍之前打掉。畢竟他這邊的姿勢是固定這的,如果他做了什麽讓赫魯曼誤會的動作,對方必然會扣動扳機。
後面會怎樣就不用說了,即使他把赫魯曼幹掉,卻也無法酒會兩個姑娘。
想到這裏,淩峰做出一副很難抉擇的模樣,最後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作勢彎腰要把槍放下。赫魯曼見自己已經制服了淩峰,那個得意勁就别說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誰都知道如果淩峰放下了槍,很有可能會被喪心病狂的赫魯曼将三人全部殺掉。但是淩峰現在沒有選擇,隻能照着赫魯曼的意思去做。
赫魯曼現在得意忘形的有些過了頭,哈哈大笑個沒完,但是手槍卻依然盯着曉芊的腦袋。兩個姑娘見淩峰爲了自己甯願做這麽冒險的事情,都早已經哭的是梨花帶雨了。
“現在呢,能把人放了吧。”淩峰終于把槍放到了地上,并且用腳踢到了一邊,雙手捶在大腿兩邊,虎目圓瞪的看着赫魯曼。
赫魯曼又是輕笑了兩聲,臉上的表情瞬間收緊,笑聲也嘎然而止,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還真乖,然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很欣賞你,但是現在,你給我去死吧。”
死字出口,槍管終于離開了曉芊的太陽穴,轉過來指向淩峰。
淩峰早就料到這個家夥沒有任何的信用可言,當他的手動起來,槍口剛剛離開曉芊的時候,淩峰的右手卻先對方一步動了起來。他的動作有多快就不比多說了,反正還沒等赫魯曼的手臂伸直,淩峰的手卻一抖。
‘煞’毒刃破空而出,在空氣中拉出一道藍白色的幽光。
‘啊’的一聲慘叫,等赫魯曼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右手手腕上面卻多了一柄造型古色古香的匕首,鋒利的匕首将他的手腕從中間穿過,奇怪的是居然沒有血從傷口流出來。而劇烈的疼痛也僅僅是一瞬間,然後他就感覺麻麻的,居然感覺不是那麽痛了。
此時他的手槍自然也落到了地上,手腕上吃痛,赫魯曼不得不松開了兩個姑娘,抱着自己的手腕倒在地上打滾。
兩個姑娘總算得救,慌忙跑向淩峰。
淩峰怕赫魯曼用左手拿起手槍繼續射擊,連忙吩咐兩人先回到車上。曉芊和秋水已經受了太多的驚吓,此時唯有對淩峰言聽計從,用的速度奔向大門外的汽車。
這時候赫魯曼已經冷靜了下來,掙紮這就爬過去撿手槍,但是還沒等他撿起手槍,自己的腦袋卻被一支槍管給頂住了。
淩峰冷冷一笑,朝着赫魯曼搖了搖頭,說道:“說好了我放過你,你放過我的人。本來我都相信你,要放你一條生路了,沒想到你居然不肯放過我。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赫魯曼此時已經不敢抱任何的僥幸心理了,更不敢懷疑淩峰的行爲,隻能大聲求饒:“哥們,放過我,放了我吧哥,救救我,救救我啊”
赫魯曼在對着掉在地上的手機大喊,淩峰斜眼看過去,發現手機還處于通話中。冷冷哼了一聲:“好吧,既然你求生**這麽強烈,那我就姑且放過你一命。{”
赫魯曼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壞掉了,但是卻看到淩峰真的站起來,一腳将他的左輪手槍踢到了一邊,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們外走去,根本連回頭看一眼的功夫都沒有。
但是赫魯曼很快就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因爲就在淩峰将匕首從他的手腕上抽離的屍體,他居然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而從傷口流出來的血居然是黑紫色的,而且流了幾秒鍾就完全堵住了,出來的都是一些血塊。
“毒刃,塗有劇毒的毒刃。”想起那柄藍幽幽的匕首,赫魯曼如夢方醒。但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兩分鍾之後,這個家夥全身發黑的死了,死于心髒衰竭,是由毒素進入血液造成血液凝固堵塞血管引起。
好好的一個白人,變成了一個黑紫的死豬。
淩峰他們三個生怕招惹來警察,畢竟發生了這麽大的槍戰,沒人報警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淩峰隻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兩人有沒有受傷之後,就匆匆的開車離開了現場。
果不其然,三人前腳離開,後面就來了五六個警察。警察們來了之後先是封鎖了現場,然後開始呼叫支援勘察現場。類似這樣的黑幫火拼在法蘭西美國這些西方國家并不少見,主要是對槍械的管制的松懈,或者可以說成是所謂的民主自由。
尤其是像馬賽這樣的城市,犯罪率年年都位居榜首,與首都巴黎并駕齊驅。
見的多了,警察們反倒是見怪不怪了。不過正當警察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數量大型suv卻風馳電掣似的開進了現場,一連挂斷了好幾條警戒線,完全試警察于無物。
幾個馬賽警察見狀就要上前的阻撓,要以妨礙執法的名義拘捕擅闖者。隻是當他們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是索亞國際貿易公司的老總柴可夫斯基馬克賽姆和他的一衆惡犬之後,幾個警察居然不敢大聲說話了。
“馬克賽姆先生,這裏剛剛發生了槍戰,我們正在勘察現場,麻煩您和您的人先退出去,等我們把事情做完了再進來好嗎?”一個老警官謹小慎微的走到馬克賽姆面前說道。
西裝革履,一副紳士打扮的馬克賽姆掃了一眼混亂的現場,兩隻拳頭拽的咔咔作響,牙齒都幾乎要咬碎了,根本就不管警察在說什麽,大手一揮差點将說話的老警察推倒在地上,咯噔咯噔幾步就走到了赫魯曼的屍體旁邊。
赫魯曼早已經斷氣了,由于血液凝固造成的窒息死亡,這個家夥的臉漲成了紫黑色,嘴唇更是黑的駭人,死相猙獰可怖。
“說,是誰,到底是誰。”馬克賽姆撿起地上那隻手機,惡狠狠的對旁邊的人吼道。唯一的弟弟就這麽挂掉了,而起因僅僅是爲了兩個女人。
不管攤到誰的身上,都會難以接受,更何況是聲名遠播,雄霸馬賽的黑手黨頭子。
旁邊的人還是做了點功課的,湊到馬克賽姆的耳邊一五一十的就把上午赫魯曼和幾個小弟在稅務局所幹的混蛋事說了一遍,然後又把赫魯曼如何綁架kt公司兩個職員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事到如今已經鬧出了人命,他們也不敢隻說漂亮話了,反正好的不好的,都原原本本的高數了馬克賽姆。
聽完事情的原委,馬克賽姆已經氣的頭腦發脹了。
馬克賽姆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沒了父母,自己帶着弟弟在福利院長大,用相依爲命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馬克賽姆一直很寵溺赫魯曼,即使後來跑到馬賽成立了索亞國際貿易公司,成了當地最大的黑幫組織的頭子,馬克賽姆就更加放任赫魯曼的所作所爲了。
赫魯曼幹出來的混蛋事受到點懲罰那是應該的,但是說一千道一萬,他依然是馬克賽姆的親弟弟,而且已經慘死在淩峰的手上,這怎麽讓馬克賽姆不惱火?
安靜的在原地站了兩分鍾,馬克賽姆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旁邊一個帶着耳機的光頭說道:“大伊萬,先把屍體帶回去,然後召集所有我們能用上的人手,今天晚上,蕩平kt公司,爲赫魯曼報仇。”(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