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好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郁悶的看着淩峰,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的想跟這小子比劃比劃。【舞若小說網首發】不過話說回來,淩峰不但有着強悍的爆發力,而且搏鬥技巧也不在高鵬之下,尤其是那一身力氣,更是讓高鵬望而卻步。
“怎麽樣,沒事吧,哈哈,下次可不要這麽吓唬我了,幸虧你不是個女的。”淩峰打哈哈的拍了拍高鵬的肩膀,然後臉色一變,認真起來,問道:“我沒在的這段時間,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高鵬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要是有事的話,我能長出這身肉來嗎,再說了,上次附近的武裝分子都被我們打怕了,都不敢來了。自從理查德去休假,我來接任之後,這裏壓根就沒發生過什麽大事,倒是三天兩頭有些迷路的人到我們這裏來找水喝,再這樣下去,我們可就得變成廢物了。”
這可不是吓唬人的,再好的刀,久了不用也會生鏽。
淩峰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難不成你還盼着一天天的大事小事沒完沒了啊。”
“那倒不至于,可也不能閑成這個樣子啊。”
淩峰:“閑下來的時候你可以帶着大家夥訓練一下啊,提高一下大家的戰鬥技巧和體質,都是很有必要的。我可告訴你,眼下中東又要亂了,首當其沖就是伯哈迪和序利亞,你們可得給我長點心哦。”
淩峰可不是在吓唬高鵬,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納紮裏馬身邊做事,雖然納紮裏馬從來沒表達過何時會帶着狼牙傭兵殺回伯哈迪,但是他有一種預感---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高鵬當然不會認爲淩峰是在吓唬他,當即冷下臉來,小心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那可不。”淩峰一臉認真的說道:“再說了,你們要是覺得太閑了,還可以跟阿富漢還有序利亞那邊的人換一下啊,他們可天天都緊繃這神經的呢,早就盼着能找個輕松一點的防禦任務放松一下了。”
被淩峰這麽一說,高鵬馬上就感覺到了危機感,心想伯哈迪這邊雖然是閑的有點蛋疼,但好歹也不用天天提着腦袋過日子,說起來還是挺好的。
于是,當天晚上,高鵬就給大家來了一次臨時演習,淩晨兩點鍾把休息的人全部從床上撬了起來,拉到外面呼次呼次的跑了四個多小時,直到天亮才返回油田。
淩峰一點也不爲忽悠了人家而感覺到罪惡,反而心安理得。怎麽說呢,這也是爲了他們好啊。作爲一個雇傭兵,如果隻适合做這種蛋疼的保安,那對他老人家來說可真沒什麽用呢。
第二天天一亮,淩峰就收拾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油田,在伯哈迪首都乘坐直線航班離開了伯哈迪,回到了法蘭西。
經過五六個小時的航程之後,總算回到了法蘭西。
闊别三四個月,見慣了沙漠裏的黃沙漫天和幹巴巴的戈壁灘,重新回到這生意盎然的文明社會,淩峰居然有一種無所适從的感覺。
所有東西都是這麽的方便,口渴裏,随便掏出幾張毛票就能換來一大罐礦泉水。肚子餓了,随便在街上找一個熱狗攤,就能吃上香噴噴熱乎乎的熱狗甚至漢堡。
下了飛機之後,淩峰一邊手拿着一瓶柳橙汁一邊手拿着一個牛肉漢堡,在航站樓裏的一間咖啡廳吃的津津有味。
人都是懂得反思的,把柳橙汁和牛肉漢堡都吃下去之後,淩峰用手摸了摸半飽的肚子,突然間就明白了中東爲什麽這麽亂了。
中東雖然富有,但是大部分的财富卻都是掌握在那少數人的手裏的,窮人一大把,大家吃不飽,可不就各種幺蛾子都出來了。而想法蘭西這樣的地方,大家吃的飽喝的足,随便動動手就能靠勞動換來食物和住所,誰他娘的沒事願意提着腦袋跟政府過不去?
想得越多就越不是味道,淩峰使勁的搖了搖頭,嘟囔:“他們的事關我**事,老子不去害人就行了。”
剛剛走出咖啡廳,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安娜的電話:“喂,你在哪裏?”
“我在T3航站樓這裏等你,快點出來吧。”
簡單的通話之後,淩峰挂了電話就走了出去。
出了航站樓,舉目四望,找了半天,淩峰還是沒有找到那輛熟悉的福特。倒是這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雙座敞篷跑車開到了淩峰的面前,一個打扮時髦,活力四射的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像這種開着跑車,又好看的女孩,往往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對象,這安娜剛剛從車上下來,好幾個男人就投來了或欣賞或猥瑣的目光,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着安娜的胸部。
而當安娜朝着淩峰走過去的時候,大家的眼睛都差點掉了下來,他們此時心裏一定是在想---我靠,有沒有搞錯,這麽沒品的一個男人,居然能泡上這麽好的一個白富美,有沒有搞錯。
也怪不得那些小年輕們和成年大叔們如此羨慕嫉妒了。
實在是安娜今天穿的有點張揚了,一條與跑車同樣顔色的紅色長裙,胸部是深開的V字領,胸前一片雪白,還帶着一串銀光閃閃的項鏈,晃的人煙花。頭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燙成了大波浪,還染成了小麥色,從發尖到發根,還有一個漸變的過程,看着很是好看。
再看看淩峰,這家夥倒好,雖然沒有穿着作訓服,也不是沙漠迷彩,但是卻上身也就一件黑色T恤,下身就一條多袋褲,叫上永遠不變的是那一雙沙漠陸戰靴。
頭型就更不用說了,這戰地的生活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麽舒服,剪頭發這樣的事情都是靠自己解決的,再有就是胡子這些。
可以這麽說,如果淩峰現在身上套着的是一張獸皮而不是人工紡織的衣服的話,他跟野人之間的差别也就是不會咿呀鬼叫了。
其他人在用一樣的眼睛盯着兩人,但是安娜卻一點也不覺得一萬,嬌嗔的摟了一下淩峰的肩膀,說道:“淩阿哥,你讓人家等的好辛苦啊,一走就是小半年,你也不怕我跟人跑了。”
已經有小半年沒碰過女人的淩峰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雞皮疙瘩當即就掉了一地,小弟弟也非常不自覺的有中想站起來的感覺,而聞着安娜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和特有的女兒香,淩峰都差不多想舉手投降了。
淩峰暗暗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行了行了,肉麻的話還是回去再說吧,走了走了。”
在衆人怪異的目光中,淩峰和安娜兩人坐上了跑車,猛轟着油門,如同一道歡迎般消失在人流如織的航站樓前。
安娜已經有兩年沒有參加過戰鬥了,身上那種母老虎的氣息已經當然無存,更多的是一種深入骨髓裏的妩媚。當然了,這種妩媚隻有在淩峰的面前才會展現,在别人面前,她依然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鐵娘子。
安娜非常乖巧,主動把汽車的控制權交給了淩峰。淩峰倒也不客氣,他老人家越野車裝甲車甚至坦克直升機都玩過,就是沒玩過這種夢幻跑車,早就心癢癢了,玩玩也無妨。
‘轟、、’四條排氣管發出陣陣低沉的轟鳴聲,發動機穩定的輸出着強勁的功率,上了機場高速之後,跑車以每小時250公裏的時速在馬路上狂飙,馬路上的路燈燈柱由虛線變成了連爲一體的牆壁,針插不入,水底不穿。
狂飙了三十多公裏之後,淩峰才意猶未盡的放慢了速度。安娜很是得意,用手托着下巴,斜斜的靠着淩峰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擔心他待會又飛掉了一樣。
雖然速度放慢了許多,但是仍然保持在一百多公裏的時速。淩峰鄒了一下眉頭,提醒道:“把安全帶系上,這樣很危險的。”
安娜的眼睛裏除了妩媚還是妩媚,整個人都好像醉了一樣,嘴巴一張一合,吐出來的氣體弄的淩峰心神不能,咬着淩峰的耳朵輕聲說道:“隻要跟你一起,我什麽都不怕。”
淩峰苦笑,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安娜的臉頰,粗糙的手摸着人家粉嫩的臉頰一陣抽搐,但安娜還是沒有躲開。
“喜歡嗎?”安娜突然說道。
“你指的是什麽。”
“車子啊。”
“哦,車子。”淩峰故意把‘哦’字放高了兩個聲調,說道:“挺好的,花了不少錢吧。”
“不多,帶稅20萬美元,放心吧,都是拿你的錢買的,我一點也不心疼。”
淩峰一聽這話,頓時間肝都顫了。二十萬,二十萬啊,就這麽一輛車,就要二十萬美元,太誇張了吧。嗯,看來回頭還得跟這個習慣了大手大腳的大小姐說道說道這花錢的事情。
超級跑車就是超級跑車,盡管淩峰覺得是慢慢悠悠的在走,但是半個小時之後,還是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裏,淩峰迫不及待的把東西一扔,大喊:“啊,我終于回到文明社會了,我要先幹點文明人的事情,洗個澡先。”
沒等安娜答應,淩峰已經沖進了浴室,稀裏嘩啦的就洗刷刷了起來。
過了兩分鍾,安娜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盯着一絲不挂的淩峰,輕輕的把紅色的肩帶褪下來一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輕咬着嘴唇,極盡妩媚的說道:“其實在文明社會了,做點原始運動的感覺還是非常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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