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周圍都有政府軍包裹着,不過那些雇傭兵們爲了彰顯自己作爲一個職業傭兵的職業道德,還是非常謹慎的緊緊跟随着幾個聯合國官員,一點也不敢松懈。w
而那些聯合國官員們也知道最近中東不太平,對那些雇傭兵的貼身保護倒也不抵觸,一行人跟着農場的負責人一邊說話一邊往裏走。
看着那些謹小慎微的德陽傭兵,淩峰心裏就覺得挺樂呵的。那些雇傭兵們還以爲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針對那些官員或者高層的,卻從來沒反思過也許是針對自己的本身的行動。
真是可笑。
圍着鐵絲網的砸爛繞了一圈,淩峰發現那些政府軍除了有固定哨卡之外,還有很多流動哨,都在圍着栅欄巡邏。就這樣的防禦水平,根本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的進入。
正在這時候,淩峰卻突然看到一個政府軍士兵輕輕的摸了一下肚子,臉上的表情高速淩峰---有人要拉肚子了。
淩峰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絕對冒險但是又絕對靠譜的計劃,稍作推敲之後,淩峰就敲定了自己的計劃。
果然不出淩峰所料,那個政府軍士兵很快臉上的表情就變的越發的猙獰了,很顯然肚子鬧的厲害。又堅持了兩三分鍾,那個家夥終于受不了了,關上了步槍的保險,蹦蹦跳跳的就朝着對面的破房子走了過去。
淩峰看了一下周圍也沒有誰注意到這邊,所以他就非常放心的跟了過去。人還沒到,卻聽到那邊的牆角下傳來了‘噗、、嗤、、’這樣一瀉千裏的聲音,伴随而來的是幾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額,更接近于舒服的呻、吟。
淩峰勉強的捏着鼻子走近了牆角,卻聽到牆角下面的人開上抓狂了:“老天爺,我怎麽忘了帶紙巾,紙巾呢,上哪裏去找紙巾。”
正在這個士兵上天不得入地無門的時候,卻突然有一隻寬厚的大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裏還拿着兩片小竹片。沒有紙巾,拿這個也湊活着用吧。
當即士兵也沒太在意,結果小竹片在菊花上比劃了一下,算是清理了一下。正當士兵提起褲子準備給‘及時雨’道謝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袍子的身影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政府軍士兵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也是來大号的嗎?呵呵,太巧了。太巧了。”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尴尬中的他卻沒發現淩峰一直沒搭理他。
知道他從淩峰的身邊走了過去之後。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陣風聲,緊接着兩眼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媽的,一個兩個都瘦得跟猴子似的,衣服這麽小,這不得把人勒死嘛。”淩峰一邊用力的扯了扯緊巴巴的貼在大腿上的褲管,一邊抱怨:“這槍他娘的也不成樣,槍膛裏全是灰,虧他也敢用。不炸死你丫的也算你好運了。”
從一個阿拉伯人變成了一個政府軍士兵,淩峰還特意從破房子的煙囪裏抹了一把黑灰弄到臉上,再細細的撫平。黑色的炭灰被磨平到了臉部的毛孔裏,咋一看,還真的有種阿拉伯膚色的感覺了。
除了加工面部皮膚,淩峰還刻意在眼圈部位多塗抹了一點煙灰,如此一來。整個人還真的就成了一個阿拉伯人了。
走出去之後淩峰還故意去找了個人借了個火,試驗了一把。果不其然,還真的沒人把他給認出來。
“不穿幫就好,不穿幫就好。”淩峰在心裏安慰着自己,叼着嘴裏的香煙大大咧咧的就轉進了莊園裏。說實話,自從給納紮裏馬當司令以來。淩峰已經很久沒幹過這種事情了。
而像這種深入敵後的活,淩峰更是根本就沒幹過。或許安逸的久了會讓人心生恐懼吧,反正當淩峰跨入莊園大門,面對着門口兩邊的政府軍士兵的目光,淩峰的心髒不知不覺的就多跳了幾拍。
好在,一切順利,沒人注意到他這個小角色。
混進了莊園。淩峰自然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找準了直升機的方向,淩峰就朝着那邊大踏步的走了過去,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這裏看看那裏。表面上是對農場裏長出來的作物很是好奇,但實際上他是在觀察周圍有沒有人注意這邊。
好在,所有人都緊緊的盯着那邊的聯合國官員和記者團,聯合國官員們非常自然的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壓根沒人注意這邊。三分鍾之後,淩峰穿越了半個莊園,來到另一邊的草坪上。
剛剛看的不清楚,現在淩峰算是看清楚了,這架武裝直升機就是這麽随意的停在草坪上,機艙裏的兩個機槍手都不見了,估計是到一邊玩去了又或者參與保護雇主去了。
反正偌大的一架直升機上,就僅有兩個機師在那裏坐着,似乎在随時候命起飛。
淩峰撓撓頭,咧嘴笑了笑,然後朝着直升機走了過去。
直升機駕駛員很是警惕,一看有人靠近,馬上就對着淩峰喊道:“什麽人,不要靠近,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淩峰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雙手都舉了起來,說道:“NONONO,我、、潤滑油、、需要、、潤滑油。”
淩峰精彩的表演成功的欺騙了兩個機師的眼睛,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問另一個:“他要幹嘛?”
另一個預備機師看着淩峰不停的拿着一張破布在比劃自己的步槍,猜了個大概,說道:“我想,他大概是想跟我們借點潤滑油,擦擦槍之類的吧。”
“潤滑油?”
“是的,潤滑油,潤滑油。”終于有人搭腔了,淩峰非常高興的喊了起來,手舞足蹈的。
“呵呵,我還以爲阿拉伯人和狗熊都不懂得保養槍支呢,原來他們還有人知道保養槍支的重要性。”一個機師一面看着淩峰,一面小聲的在機艙裏嘀咕到。
另一個人輕輕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算了吧,反正一點點潤滑油要不了幾個錢,我們這裏好像還有一個空罐子,裏面還有點,要不就給他用了好了。”
“我完全沒意見,可以的話,問他要跟煙,媽的,老子嘴巴都能淡出一支鳥來來了。”飛行員有嚴格的紀律,隻要上了飛機,那就絕對不允許攜帶煙草,及時是美軍飛行員也不例外。
不多時,那個熱心的飛行員就提着一個空空如也的罐子從飛機上跳了下來,走到淩峰面前:“喏,拿着吧,裏面還有一點點,估計夠你用的吧、、、哎喲,這槍得有些日子沒擦了吧,得虧是AK,不然估計你的蛋都給炸碎了。”
“你丫蛋才碎了一地呢。”淩峰一邊恭維的結果了罐子一邊在心裏嘀咕。雖然心裏在罵人,但是淩峰卻還能把一張臉弄的跟桃花似得,順手打開了那個皺皺巴巴的煙盒,對着兩個機師比劃了一下。
雖然不說什麽多好的煙草,不過看在兩個機師的眼裏,都有一種吸血鬼見了大活人一樣的感覺---煙鬼嘛,你懂的。
再也不管什麽紀律不紀律了,兩人紛紛從淩峰手裏接過了香煙,然後就鑽進了旁邊一個塑料棚裏,吞雲吐霧的享受了起來。他們轉身的時候甚至還跟淩峰交代了一聲,讓他看着飛機,别讓人随便靠近。
淩峰當然答應,他也怕有人随便靠近啊。
“嗯,這煙真沖,跟咱們部隊專供的簡直沒法比,上次德陽那小子還給了我一根古巴雪茄,那味道,可别提了。”一邊抽着煙,兩個飛行員開始交談起心德來。
另一個人也是一臉的陶醉,不過卻并不覺得手裏的煙草有多次:“你可别這麽說了,這出任務呢,有得抽就算不錯了,要求别、、、哎哎哎,你怎麽進來了,讓你看着飛、、”
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爲還沒等他說完,卻看到原本笑吟吟,跟條哈巴狗一樣讨好人的淩峰突然就變了連,醋缽那麽大的拳頭直接就掄了過來,在即将命中對方的臉頰的時候,右手中指突然隆起,一下就撞中了對方下颚後面和耳垂下面的位置。
這個位置很脆弱,有一條大動脈和一條靜脈在這裏穿過,力道大了可緻人死亡。而淩峰下手,要的就算人命。幾乎就是一出手的瞬間,第一個飛行員就倒了下去。
另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實在是變故發生的太快了一點。等他反應過來的似乎,黃花菜表示自己現在很冷。
“卧槽,怎麽回事。”
他也就來得及發出這麽一聲驚呼,淩峰第二次出手。一記右側踢,踢中對方肋骨,擠壓胸部,讓對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對方吃痛,而且短暫窒息,難受的蹲了下去。
淩峰再次暴起,兩個手掌往對方的兩隻耳朵狠狠的一拍,‘嗡’的一聲巨響,鼓膜破裂,耳朵永久性失聰。再照着天靈蓋狠狠一拳砸下,空氣中明顯的響起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僅僅五秒鍾的時間,兩個人就全都死在了淩峰的手裏。
“好了,現在恐怕直升機得讓我幫你們開回去了。”淩峰優雅的說了一句,開始剝衣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51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