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庫書)
“該我了。【小說網首發】”薩奇怒吼了一聲,迅速計算好設計諸元,炮口下壓,‘彤彤彤’的一陣亂哄,對面的武裝分子頓時被炸了個滿頭是包。炮口上揚,火力向前延伸,那些扔下迫擊炮拔腿就跑的武裝分子又遭了殃,紛紛被炮彈撕成了碎片。
站在機槍手位置的淩峰看着那血肉橫飛的畫面,心裏沒有任何的愧疚和憐憫,反而下令裝甲車緩速退進,同時機槍口也噴射出了一串串炙熱的彈丸,将一個個武裝分子打倒在地。
巴布魯他們有了裝甲車的掩護,就如同多了一身铠甲,依附着裝甲車的掩護,居然無師自通就研究出了自己的‘步坦協同’戰術,朝着武裝分子無情的碾壓過去。
說到底這些武裝分子還都是一些草包而已,根本就是被人忽悠過來的,實力上跟這些正兒八經的雇傭兵有着天壤之别,僅僅是一輛裝甲車的加入,戰局就在短時間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饒幸沒有被殺掉的武裝分子扔下戰友們,咿呀鬼叫着就跑掉了。
沒辦法,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兇殘的裝甲車。在他們的印象中,裝甲車不是應該又奔又慢,時不時還得壓死自己人的嗎?怎麽眼下的裝甲車好像四面都長了眼睛似的。
兵敗如山倒,一個人跑了就有一群人跟着一起跑。轉瞬間,戰場上還活着、并且行動自如的武裝分子都跑光了,僅留下一地的傷員。
理查德還想繼續追擊老跑的武裝分子,不過淩峰覺得事有蹊跷,并不同意繼續追擊。
“先回去吧,無緣無故的殺出兩三百個武裝分子要對我們的油田不利,隻怕接下來他們還會有大動作,還是先回去看好油田要緊。”
“可、、可是我們死了這麽多人,還有油田的工人,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他們無緣無故的就讓這些人給殺了,我們要報仇啊。”按到了葫蘆起了瓢,一聽說要放過那些武裝分子,巴布魯第一個就不幹了。
淩峰四下看了一眼,滿地都是屍體和傷員,有點好笑的說道:“我們都殺了對方一百多個人了,這還不夠報仇的啊?”
巴布魯撓了撓光秃秃的腦袋,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由磨砂狀态憋成了抛光的釉面。
“那,這些傷員怎麽辦?”理查德看着那些躺在地上嗷嗷痛叫的傷員,能走的都走了,這些人明顯是已經走不動了的。
淩峰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氣,不過轉念一想,殺傷兵好像說出去不是很光彩,即使自己是雇傭兵。況且這些人跟自己并沒有太大的仇恨,關鍵還是在與這次行動的策劃者。
“算了,留他們一條狗命吧。”
‘嗷嗚’,沒等淩峰吧話說完,遠處突然就響起了一聲狼嚎,明顯是沙漠裏的野狼聞到了血腥的氣味。哈哈,這下子不用自己出手了。
巴布魯也聽到了狼嚎聲,甚至他還幫忙喊了幾聲,好像故意要把那些野狼吸引過來。地上幾個被解除了武裝的傷員的臉一下子就綠了,誰不知道那些野狼啊---有新鮮的就絕對不吃腐爛的,有或者的就絕對不吃死的。
隻怕就算淩峰不殺他們,他們也難逃一劫了。
淩峰命令大家将戰場上武裝分子遺留的槍支彈藥全部收集起來之後,一行人擠上還沒有損壞的汽車,返回了油田。
回到油田的時候,油田的大火基本上已經得到了控制。幸虧是油田的損管和消防設備完善,并且提前關閉了油泵,否則後果将不堪設想。
滅火不是淩峰的職責所在,回到油田之後,淩峰就将裝甲車上的幾個武裝分子拖了出來,扔進了一間小屋子。而在小屋子裏,那個半路上被淩峰攔了下來的雇傭兵也被五花大綁的吊在了一根水泥樁上面。
‘啪’,審訊專用的高亮度氙氣燈開了起來,光柱直射對方的臉頰。
對方已經從那緻命一擊中緩過了神,正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雖然眼下外面的氣溫僅剩下四五度,但是這個被綁在水泥樁上的美國男子的身上卻伸出了黃豆大小的汗液,明顯是痛的難受。
淩峰冷冷一笑,從旁邊拿過一條熱毛巾走過去,将對方臉上的污血擦掉了些許。
正擦着的時候,對方卻開口了:“不要白費心機了,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透露半個字。”
淩峰二話沒說,轉過身将熱毛巾還給了巴布魯,不過在此轉身的時候卻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腹部。
刑訊逼供可是個技術活,弄的太狠了,一不小心就把俘虜給弄死了,得不償失。而要是不弄狠點,隻怕對方當你是個娘炮,往往能跟你磨上一兩天,這時候就需要點特殊的技巧了。
淩峰這一拳,力道掌握的很好,而且下手的位置也選擇的很正确,這一拳正好砸在對方的腎髒外面,力道雖然不大,但是卻能把對方痛的抽搐。
果不其然,對方‘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剛剛擦幹淨的臉又滿是密布的汗珠了。俘虜吃了一拳,非但沒有服軟,反而擡起頭朝着淩峰狠狠的啐了一口。
這明顯就是找死的行爲,意圖激怒審訊者,給自己一個痛快。
隻是吐完口水之後,對方卻突然驚叫了起來:“啊、、怎麽會是你?”
淩峰看着對方的臉,突然也覺得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隻不過眼下對方的臉皮被燒傷了三分之一,而且燈光很強,還真的不好辨認。
“把燈光減弱三分之二”,淩峰吩咐道。
燈光減弱了之後,淩峰認真的辨認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半年前在美國法蘭克福遇上的那個雇傭兵---老傑克。
“哦,原來還是個熟人呢,老傑克是吧。”淩峰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感情。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該怎樣還怎樣,這跟熟人不熟人,沒有多大關系。
老傑克驚訝的厲害,嘴巴哆哆嗦嗦的:“不是、、不是說這是一個法國小承包商保護的油田嗎?怎麽,怎麽會是你?”
淩峰冷哼了一聲:“哼,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本來就不是你們德陽的人。老傑克,既然我們認識,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給我想要的東西,否則我将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傑克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鎮靜:“哼哼,你這個卑鄙的家夥,你休想從我嘴裏得到一點點有用的東西。我什麽都不會說的,而且我的隊友肯定會回來救我,你就等着、、咿呀、、、”
還沒等他說完,淩峰已經突然抓住了他右手的中指,用一根牙簽狠狠的紮了進去。
食指連心,順着指甲蓋一直插進去一厘米有餘的牙簽如同一道催命符,痛的老傑克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慘叫聲一聲接着一聲,生不似人,聽得大老遠之外的人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竹簽可以算是成本最低的一種刑訊逼供方法了,方法簡單,工具就更簡單了。
“現在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淩峰輕輕的擰了一下那根插進去的竹簽,并沒有血流出來,但是劇烈的疼痛卻足以讓人死去活來。
老傑克渾身顫抖,大聲唾罵:“混蛋,混蛋,給我個痛快吧,讓我死吧。”
“哼,嘴巴倒是挺硬,隻可惜,你落到了我的手裏。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了你。”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淩峰一連在老傑克的兩隻手上丁進去六根牙簽。幾度将老傑克痛的昏了過去又醒了過來,幾近崩潰。
半個多小時後,淩峰覺得玩的差不多了,拍拍手帶着巴布魯走了出去。
巴布魯這小子雖然殺人如麻,但是這時候倒是不掙氣了,兩條腿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我的媽,太狠了,太狠了。”
淩峰出去之後理查德又走了進來,這很明顯就是一個紅臉一個黑臉的組合。由淩峰當黑臉,理查德當好人,交替出擊,用巨大的落差徹底擊潰俘虜的心理防線。
淩峰清楚的很,像老傑克這種人,說不定是從那些小有名氣的特種部隊退下來的。特種兵除了要訓練戰鬥戰術之外,還有一項很重要的訓練課程---心理課程。
特種兵往往手裏會握着一些重要的情報,一旦特種兵受傷沒死掉而落到了敵人的手裏,敵人肯定會基金可能的去逼供,這時候那些已經潛移默化的植入特種兵内心的心理防線就該起作用了。
而眼下,最重要的不說老傑克知道點什麽,而是要将他的精神方向徹底摧毀,到那時,想知道點什麽還不易如反掌了。
理查德進來之後,先生讓士兵将老傑克從水泥樁上方了下來,還給老傑克送了一杯咖啡。
老傑克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麽幹,倒是非常大方,手指不能用了,他就用兩隻手勉勉強強的鉗起了杯子,狠狠的喝了兩口,頓時間一股舒服的感覺穿透全身,似乎身體輕松了不少。
理查德從煙盒裏拿出一支香煙送到老傑克的嘴巴裏銜着,一邊爲其點火一邊說道:“說實話,我挺佩服你們這些硬漢的,要是我的話,我早把該說的都說了。我說你也被太撐着了,外面那位,可不是善茬,他隻給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要是一個小時後你還不說出點什麽,隻怕你的折磨又要開始了。來吧,給我點有用的東西,一個人名,或者一個組織者,或者你們的、、、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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