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人多勢衆,但是淩峰在彙總了各個方向回來的情報之後,馬上就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将戰火止于家門口。【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
“愚蠢的人在自己家打架,聰明的人會把人脫出門口打,聰明的軍人都跑到别人家去打。敵人裝備有裝甲車和卡車等重裝備,機動能力出色,眼下我們的小鎮沒遮沒掩的,絕對不能讓他們對鎮子發動進攻,我們要主動出擊。”得知叛軍将在24到36小時内發動進攻之後,淩峰就在戰前動員會議上說道。
“現在我們的敵人正在距離小鎮以西二十來公裏外的一個村子修整,我的辦法是與其在這裏被動的挨打,不如我們今晚就主動出擊,一舉将所有叛軍殲滅,将損失止于門前。”
納紮裏馬沉吟了片刻,推敲過淩峰的戰術之後,得出了一個中肯的結論:“我沒意見。”
打老闆和二老闆都已經點頭了,其他人就更加沒話說了。說到底,這些人不過就是一些廉價雇傭兵而已,上頭有命令,他們隻有遵照指令來辦事。
而且剛剛打了一個大勝仗,士兵們的情緒還是挺高昂的,一說又要出戰,大家好心裏居然莫名的感到一陣高興。原因無他,關鍵還是戰利品。那些叛軍士兵們一般都是把全副身家都呆在身上的,往往都能在一些叛軍士兵的身上搜出一些類似鈔票之類的東西,這才是普拉米德他們最感興趣的。
說幹就幹,沒有半點的停留。開過動員會之後,淩峰立刻就下令普拉米德擔任先鋒隊,帶着三十來個動作靈敏的士兵先走一步,先混入叛軍内部,伺機摧毀敵人的指揮部甚至指揮官。
指揮部對于一支部隊來說絕對是大腦中樞一樣的存在,如果能成功的打掉敵人的指揮部,那麽事情将會變的事半功倍,是不可多得的捷徑。
普拉米德接到命令,雖然是個苦差,但是心裏卻像吃了蜜糖一樣。在所有投靠到淩峰麾下的人當中,普拉米德現在是淩峰最爲重用的一個小頭目了,平時在訓練營裏他老人家可都是橫着走的。
聽取了戰鬥簡報之後,士兵們就紛紛收拾起簡單的行裝,坐上從鎮子裏征用來的汽車,朝着二十多公裏外的小山村撲去。而這一次,淩峰他們從普拉多手裏搶來的那些火箭筒和重機槍的等重裝備派上了用場,士兵們毫不客氣的把所有重裝備都塞上了皮卡車,準備給那些不長眼的叛軍來一次狠的。
這是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襲擊,如果淩峰失敗,那些叛軍必然全力反撲,隻怕到時候剛剛被淩峰解救出來的小鎮就要再一次落入叛軍的手中了。至于這一次那些叛軍會幹些什麽,會不會拿着鎮上的平民來發洩,這個隻有鬼才知道了。
這一次納紮裏馬發揮了自己的特長,添油加醋的将現狀和現實還有後果給鎮上的民兵們說了一邊,其中添油加醋的部分忽略不計。
反正到最後納紮裏馬從鎮上的武裝部忽悠過來兩百多個民兵,别看這些民兵戰鬥力一般般,但是好歹蚊子也是肉啊,積少成多,也是一股力量嘛。
眼看着手裏的人馬越來越多,淩峰也學會了退居二線,不再像過去一樣隻知道扛着槍沖鋒陷陣了。畢竟手裏這麽多人呢,要是沒有把指揮調度工作做好,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隻不過當淩峰真正開始學着一個指揮官的模樣在後方運籌帷幄的時候,他才感覺到這種事情其實一點也不比沖鋒陷陣舒服。
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壓力。
在戰場上雖說有被敵人或者流彈打傷甚至打死的危險,這是個對死亡的畏懼的壓力。但是回到了後方,運籌帷幄之間,你卻必須爲了手底下每一個人的生命負責。
這麽說起來,在戰場上你隻需要爲你自己和戰友的生命負責,但是回到了後方,你卻要爲所有人負責,這一比較下來,好像還是前線比較舒服啊。
、、、、
再看普拉米德他們這邊,事情從一開始就進展的不是很順利,他們剛剛靠近叛軍修整的村莊,卻冷不丁的在路邊碰上了幾個放哨的叛軍士兵,雙方進行了短暫的交火,總算是将那幾個叛軍都給幹掉了。
已經發生了交火,動靜鬧的還不小,普拉米德心裏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的行蹤已經被叛軍掌握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做完,普拉米德不得已,隻能硬着頭皮繼續朝着村莊靠近。讓他欣喜的是當他們靠近村莊的時候,馬上就聽到喧鬧的聲音,一群叛軍正圍着幾個少女在空地上又蹦又跳,跟嗨了粉似的。
可憐的三個淺膚色混血少女被他們用繩索綁在幾根木樁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系數被除去,露出了人類最真實的一面。少女們不堪重辱,撕心裂肺的叫喊哭泣,但是卻深深的刺激了那些叛軍士兵的獸性、、、
有人在玩女人,有人在玩槍,就在旁邊還有人在舉行篝火晚會。這些極端宗教分子說起來也讓人難以理解,就拿阿富漢的那些穆斯林來說。他們不聽音樂,不看電視,還不喝酒,唯一的娛樂活動除了撸管就是玩女人。
眼下這裏不是阿富漢,但是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就連搞個篝火晚會也單調的厲害,倒是有個收音機放點音樂來聽,可除了羊肉随便吃,他們連香煙和冰鎮啤酒都沒有。
閑的蛋疼的幾個小兵拿着步槍在旁邊把玩,時不時的朝着天上來兩梭子,到也把場面弄的鬧哄哄的,好像真的很好玩的樣子。
普拉米德怕在一個沙梁上面傻呵呵的看了他們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你們看這些傻逼,一點紀律都沒有,拿起槍就随便射,也不怕把敵人招來。”
旁邊一個小兵一時腦抽:“好懷念以前的日子啊,我們那時候不也是這麽玩的嗎。”
“滾粗。”普拉米德低聲罵了一句。
“哎哎哎,看那邊,那邊。”就在普拉米德跟那個腦抽的家夥叫闆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士兵又喊了起來。順着士兵的手望過去,普拉米德正好看到在四五百米之外的一處平地上,有三個隆起的帆布包。
不用說,那肯定就是敵人的裝甲車了。
看到那些裝甲車,普拉米德突然就有了一個冒險的點子,急急忙忙的就把人都拉到了後面,的商量了一陣。
“這樣,我們眼下人手也不多,司令要不了多久就會帶着人過來攻打,在此之前我們還得把敵人的指揮部找到,難度挺大的,我看我們幹脆就鬧出點動靜來,這樣、、、”
一番叙述,普拉米德就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托了出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敢有意見。再怎麽說普拉米德也是他們的隊長,嚴格來說他的話就是命令,其他人隻有聽和幹的份。
見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普拉米德就嘿嘿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旁邊的幾個士兵,說道:“艾哈薩奇,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司令說過了,隻有經得住考驗的人才能經得住更大的考驗,上吧。”
你确定你說的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薩奇一張苦瓜臉:“爲、、爲什麽是我啊。”
普拉米德牛眼一瞪:“不是你莫非是我啊,要是我去了,那待會誰來坐鎮?你确定如果敵人的指揮官在混亂中跑出來了,你能把他認出來?去把去吧,國家和人民需要你的時候到了,我會在司令面前給你說好話的,升官發财,出任ceo,迎娶白富美,那都不是事兒。”
好一通軟硬兼施的悶棍,薩奇被打了個七葷八素,隻好和另外幾個人朝着那邊的三台裝甲車摸了過去。
要說淩峰還真是有先見之明,普拉米德手下的人統統都是伯哈迪西部長大的,面部特征與叙利亞人最爲接近,而且還都留着一些胡子。再稍微僞裝一下,這些人就是正兒八經的叛軍了。
叛軍營地裏。
這夥叛軍士兵們這些天一直都在打勝仗,搶了不少錢和女人,正是開心的時候。不過連日的戰鬥隊士兵的體能消耗和精神損耗都達到了頂點,這也是他們在攻打小鎮之前決定在這個村莊暫時休整的原因。
一些經驗老道的老兵已經睡覺了,而一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還在鬧哄哄的玩耍,場面混亂的厲害。薩奇他們幾個就僞裝成叛軍,一連穿過了好幾撥人的身邊,拐彎抹角的朝着停放裝甲車的地方走去。
這種深入敵後的工作幹起來可不輕松啊,看着那一個個叛軍兇神惡煞的模樣,薩奇他們幾個就感覺胯下一陣哇涼哇涼的,心想要是被認了出來那可怎麽辦啊。
正在薩奇他們幾個路過一個篝火營地的時候,一個叛軍突然就撲到了薩奇的身邊,手裏拿着一把刀子。
在看見對方撲過來的那麽一瞬間,薩奇的腦子都停擺了,幸虧他嗓門不大,要是嗓門大一點,心髒都得跳出來。不知不覺的,薩奇已經伸手摸到了手槍的手柄,随時準備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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