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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士兵們如夢方醒,眼珠子瞪得比豬尿泡還大,有人慘叫出聲,有人痛苦的呻\/吟,更有人瘋狂的喊叫,狀若癫痫,但更多的則是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剛剛跟着淩峰逃過了鹽湖的士兵們也紛紛掉頭跑了回來,加入了這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屠殺。僅僅是幾分鍾之後,所有追過來的叛軍士兵都被擊斃在了鹽湖中,六七十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構造出了一個恐怖的修羅世界,空氣中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
這絕對是士兵們這輩子見過的最血腥最暴力的畫面,不少人看着那紅色的血水聞着空氣中的腥臭,忍不住就彎下了腰,哇哇的作嘔了起來。就連淩峰也看的眉頭一跳一跳的,雖然他殺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但是這麽血腥的畫面還是不多見。
普拉米德一臉的凝重:“司令,接下來怎麽辦?”
淩峰看了一下時間,估計着叛軍的主力也應該反應過來了,于是對着普拉米德說道:“走,跟着我殺入鎮子,将這夥叛軍全部消滅。”
士兵們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極其血腥的地方,大家紛紛提着步槍繞開了鹽湖,返回小鎮當中。
叛軍們本以爲敵人真正的主力是在鎮東頭,而普拉多也把絕對的主力放在了鎮東頭。當政府大樓被攻破,并且鎮子上的叛軍将闖入小鎮的人攆着跑的時候,普拉多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隻是還沒等他想明白怎麽一回事,卻聽聞追擊敵人的一百來号人遭到了埋伏,全部被人困在鹽湖幹掉了。能把上百号人全部趕入一個鹽湖進行圍殲,沒有兩三百人怎麽行,一看敵人的主力就是在鹽湖那邊了嘛。
此刻普拉多真是吃人的心都有了,很明顯就是敵人擺了他一道嘛。
想清楚利害關系之後,普拉多一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那支敵人的佯攻隊伍,眼睛眯起來,瞳孔也縮成了危險的鋒芒狀,突然一轉身,對着手下人大聲說道:“第三第四大隊留下來阻擊,其他人跟我來。”
被普拉多留下的阻擊部隊的士兵們隻感覺一陣舌頭發苦胸口發悶,但是也沒辦法,隻好硬着頭皮盯上。
隻是普拉多剛剛帶着上百人離開沒多久,那邊的佯攻隊伍突然就發起了強有力的進攻。兩輛裝甲戰車從新拉開了進攻陣型,以每小時十公裏的勻速沖了過來。
不用說,後面肯定還跟着步兵。
“開火、、”叛軍們大聲的喊道,兩挺勃朗甯重機槍槍管都還沒放涼,又匆匆的噴突出了炙熱的膛焰。
叛軍們本以爲這一次準會像上一次一樣,裝甲車一上來就被機槍火力所壓制,而根本無法動彈。所以兩挺機槍也就不顧身管壽命和彈藥消耗,瘋狂的叫嚣了起來,隻盼着能早一點将兩輛兇神惡煞的裝甲車壓下去。
叛軍們的想法是相對不錯的,隻可惜他們卻打錯了算盤,他們似乎并沒有想到---剛剛隻是佯攻,而眼下卻是正兒八經的總攻了,沒有半點的作假成分的總攻。
‘哒哒哒、、’,機槍噴突出炙熱的膛焰,一顆顆手指頭那麽粗的彈頭潑水般飛了出去,眼看着就将兩輛裝甲車封死在了進攻道路上。兩輛裝甲車不得不停了下來。
“哈哈,他們又要退了,加油,把他們轟成渣。”叛軍們興奮的叫喊了起來。
隻是還沒等他們高興完,眼尖的人卻看到兩輛裝甲車那黑漆漆的炮口已經轉了過來,筆直的指向了他們。
“不好,”叛軍中有人大聲的喊了起來。
但是已經太晚了,‘轟轟轟、、’45毫米鏈式機炮調成了單發的狀态,一枚枚45毫米高爆榴彈在空氣中畫出一道道微微彎曲的彈道,在地面上拉出一道泥浪,緊接着緊挨在一起的機槍陣地轟隆一聲就被炸上了天,六個機槍手還沒明白過來怎麽一回事就被炸成了肉丁。
在叛軍士兵的一片哀嚎聲中,裝甲車上裝備的7。62毫米重機槍又加入了狩獵大合唱,綿密的子彈密如斜雨,潑水般飛了過來,轉瞬間就沒入了人體。
裝甲車、機炮和機槍加在一起,絕對是缺乏重武器的叛軍的惡夢,叛軍們已經被徹底打亂了陣腳,隻得閉着眼前瞎打一氣。隻可惜他們手裏的AK步槍雖然火力兇猛,但是爛船還有三分釘呢,就AK步槍的彈頭,根本不足以擊穿裝甲車的正面裝甲。
此刻的兩輛裝甲車如同殺神附體,轟隆隆的開了上來,兩挺機槍如同毒蛇吐信般不斷的噴吐出炙熱的子彈,肆無忌憚的收割着生命。叛軍一時間損失慘重。
慌亂中,有人轉身就跑,更有認無畏的選擇迎上去,本來還算有點樣子的叛軍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團爛泥,任人揉捏。
當裝甲車徹底摧毀了叛軍的防線,而剩下的叛軍不得不退入了小鎮之中打準備打巷戰之後,兩輛裝甲車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轟隆隆的就開進了小鎮。
而一直躲在裝甲車後面,隻能看着裝甲車上的機槍手瘋狂的殺人的步兵們早就已經手癢的厲害了。進入了小鎮的街道之後,士兵們當即從裝甲車後面沖到了前面,分成四個防禦面,将裝甲車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乍看之下似乎是士兵們用血肉之軀去掩護裝甲車,給人一種本末倒置的感覺,看着有點好笑。但是真正了解這種戰鬥模式的人可不會輕易的去取笑,因爲這絕對是一種非常經典的巷戰模式。
先說巷戰,巷戰的根本就是敵人依據城市的複雜地形對入侵者進行打擊。由于敵人比入侵者更了解地形,又因爲他們先入爲主,所以入侵者往往會被好幾個方向出現的火力點而圍困。
一般情況下都是步兵跟着裝甲車後面緩緩前進的,但是這樣做的弊端是如果敵人從兩側沖上來,跟在後面的步兵無法及時發現,進而造成人員傷亡。
裝甲車上的人雖然比外面的人安全,但是他們根本不可能同時攻擊三個方向。
正是如此,淩峰把步兵分成了四個方向,每一個扇面的士兵控制一個方向,左右都是戰友,大家相互配合,相互之間的壓力就會減少,而敵人偷襲得手的機會也會大大的降低。
裝甲車進入小鎮之後,周邊的房屋構造和地形就變的負責了起來,士兵們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裝甲車上的機槍手把眼睛瞪的老大的,不敢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在街道旁邊的一棟民居裏閃過一串火光,敏銳的機槍手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調轉槍口,一梭子彈毫不客氣的就飛了過去。
‘啊’,民居二樓的陽台上傳來一聲慘叫,一個手裏拿着自制燃燒瓶的家夥從陽台上摔了下來。玻璃瓶子裏的燃燒劑在破碎的玻璃瓶裏撒了出來,還沒斷氣的人成了活人,咿呀鬼叫着在地上掙紮了起來。
一個年輕的士兵端起步槍就要開火,誰知卻被一個老兵壓住了槍口。
年輕的士兵不明所以的看了老兵一眼,老兵一臉的獰笑:“這麽簡單就結果了他的小命,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吓,弄的好像這些叛軍跟你們有多大仇恨一樣,要是從嚴格上來說,你們應該是一路人才對吧。
裝甲車隊這邊人數占優,還有裝甲車優勢,進展十分順利。
然而淩峰這邊就不太好了,淩峰和普拉米德兩人手裏的人加起來也就不過六七十人,唯一的重裝備就是幾具火箭筒,但是卻牽制了小鎮三分之一的兵力。
普拉多也是發了狠,他一直想跟無緣無故的冒出來的敵人來個硬碰硬,但是卻不曾想,卯足了勁頭一圈砸過去卻砸在了棉花上面,差點閃了腰。
怒不可遏的普拉多帶着人急匆匆的殺向鹽湖那邊,但是一轉身鎮東頭就失守了。事到如今,就算普拉多腦子裏面裝的是漿糊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暴怒之下,普拉多發了狠,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其中一股敵人同歸于盡。于是想道,普拉多帶着人就沖到了鹽湖。還沒到鹽湖呢,正好就碰上了淩峰帶着人從鹽湖往小鎮沖來。
不可避免的,雙方就交上了火。
普拉多看着從鹽湖那邊過來的人并不多,心裏還在慶幸呢,但是打着打着他就開始感覺不對勁了---對方雖然人數并不多,但是配合的非常默契,而且戰術打法也跟序利亞政府軍有着千差萬别。
要說那些序利亞政府軍,如果是眼下這種兵力不占優,裝備同等的條件下,碰上自己這麽多人,恐怕早就吓的屎蹦尿流了。可眼下這一夥人并沒有害怕,相反是自己人變的不堪一擊起來。
而且打着打着,不知道什麽時候,普拉多他們後面突然就出現了一些放冷槍的家夥。雖然放冷槍的人很明顯槍法不怎麽樣,但是卻給叛軍造成了巨大的困擾,時不時的冒出來一個人,拿着槍就射,毫無防備的叛軍唯有認命的份。
普拉多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大吼道:“誰能告訴我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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