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現在玩的可不是陰謀,而是實打實的陽謀,沒辦法,誰讓這些大胡子們成天就知道進攻和撤退兩樣呢。(百度搜索彩虹文學網)(.u首發)偶爾會有一些人聽到美帝的火力制勝論,所以上來就有什麽砸什麽,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美帝的火力制勝論是建立在自行火炮和戰鬥機輪胎之上的。
一句話,智商是硬傷。
當擔任佯攻的裝甲車隊慢騰騰的從正面壓上來的時候,鎮子裏的叛軍的眼球全都被吸引到了大部隊那邊。夜色雖然掩護了普拉多他們埋伏,但是也掩護了淩峰帶着人輕松的混入了小鎮。
叛軍攻下了小鎮之後,已經大肆搶掠了兩三天了,到現在一些人家都不敢開門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這倒遂了淩峰的願---那些是平民,那些是叛軍,一眼就能分出來了。
進入了鎮子之後,淩峰和普拉米德還有另外一個小隊長就分成了三個小隊,一人帶着二十多個士兵就悄悄的按照預定的路線向小鎮摸去。
淩峰負責的是最難的一塊,他要帶着人去把政府的辦公大樓炸掉。
原因很簡單,叛軍占領了小鎮之後就征用了政府的辦公大樓,此時那裏的叛軍是最多的。
由于小鎮的供電設施在叛軍進攻的時候就被破壞了,所以現在小鎮上一直都處于斷電狀态,淩峰他們身上有穿着深綠色的迷彩服,這麽一群人走在黑黢黢的大街上和小巷裏,倒還沒讓人發現,可知那些叛軍的防備是多麽的松懈。
佯攻那邊越打越熱鬧,也吸引了大量的叛軍往那邊去,淩峰他們沒費什麽勁就找到了政府大樓。找到了政府大樓之後,淩峰他們也沒什麽客氣的了,直接就把帶來的所有炸藥都扔進了大樓了。
‘轟隆’一聲爆炸,那棟兩層高的小樓跨了一半,一些正在裏面休息的人還沒想明白怎麽一回事就被炸死了。也還有一些人還沒死,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淩峰帶着人冒着滾滾濃煙殺進了屋子裏,一通亂射,屋子裏的人當即就被殺了個清光。殺掉了呆在大廳裏的人之後,淩峰又帶着人沖到二樓,挨個房間的搜索。
在二樓的五個房間裏,淩峰還發現了一些類似地圖和步話機之類的東西。這跟自己想的差不多,這裏應該就是叛軍聯絡外界和指揮調度的指揮中心。
雖然叛軍本來就沒有什麽指揮調度可以,端掉他們一個指揮中心其實意義并不大。但是好歹也能打亂他們的一些部署,甚至将消息隔絕,不讓外界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你們兩個,感覺把這些通訊設備都毀了,螺絲都不給叛軍留一枚。”淩峰指着台面上的步話機和兩個衛星電話說道。
正在淩峰在樓上忙着的時候,突然留下就想起了一陣槍聲。淩峰沖出去一看,好家夥,原來是那些正在前往鎮東頭的叛軍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又着急忙慌的跑了回來,并且已經跟自己人交上了火。
淩峰想也沒想就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然後按住脖子上的步話機說道:“交替掩護,馬上向B點靠攏。”
B點是淩峰臨時決定的一套戰術,他知道鎮東頭的佯攻肯定無法吸引所有的叛軍的,所以就覺得來一個請君入甕。而眼下那些叛軍瘋了一樣的撲了回來,很明顯初步計劃已經成功了。
‘哒哒哒、、’淩峰一連打出幾個精确的短點射,然後在另外兩個士兵的交替掩護下,迅速的朝着一條巷子撤去。其他小分隊和小組也是這麽幹的,事實證明這種戰術對于城市巷戰還是很有利的。
毫無章法可言,拿起槍就打的叛軍倒了大黴,一交火就有二十多個叛軍被撂倒。
叛軍看着政府大樓都被炸了,本來就已經怒火中燒了,再一接觸又被幹掉了十幾二十個士兵,指揮者勃然大怒,吼道:“給我追,追,把這些可惡的家夥統統都給我殺掉,追啊。”
叛軍士兵們也是殺的紅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上來,手裏的步槍不停的開火,好些人都跟巴布魯一個德行,扣下扳機就不知道松開,偏偏他們又沒有巴布魯那種直搗黃龍的膽子,唯有等到彈夾裏的子彈耗光之後被撂倒在地。
“别光顧着打了,先到B點再說。”士兵們打的正爽的時候,淩峰就有點生氣的喊了起來。
沒辦法,那些叛軍太菜了,打起來就跟筷子插豆腐那麽簡單,要不是擔心他們人多,最後來個全面合圍,淩峰還真有就這麽硬碰硬的打算。
士兵們被淩峰這麽一喊才回過神來---哦,原來我們還有計劃的啊。轉過身就跑,假裝出一副怕了的樣子。
叛軍一看就高興了---喲呵,這麽快就退了?好啊,他們就這麽幾個人,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追。
呼啦一聲,至少有六七十個叛軍從不同方向圍了上來,追着淩峰他們就打啊。隻是淩峰和士兵們不但戰術了得,體能也很了不得,說道撒丫子跑的話,這些叛軍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淩峰他們還有意無意的放慢了速度,讓那些叛軍始終保持着強烈的熱情。
眼看着就到了鎮子的南邊了,這裏是一片低窪地,有一個鹽湖,岸邊的石頭上粘着白花花的鹽晶,湖水藍藍的,清澈見底,煞是好看。隻是好看不中用,這樣的水比海水還要鹹還要澀,一點用也沒有。
穿過鹽湖就是一條小峽谷了,峽谷并不長,就是兩個小山包夾在一起的模樣。淩峰朝後面猛扔了兩顆手榴彈,然後對着大家說道:“趕緊過去準備好,留下五個人跟我一起打阻擊。”
士兵們紀律性很強,留下了五個士兵,其他人都快速的趟過了鹽湖,朝着小山包上面就跑了上去。
淩峰擡起步槍一咬牙,将彈夾裏面的子彈嘩啦啦的全部都掃了出去。然後又一揚手,将三個手榴彈扔了出去,在一百來米開外将那些追上來的叛軍炸了個人仰馬翻。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隻可惜他們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法将手榴彈扔出去五十米,就更别說上百米的距離了。無奈,一個個都非常識趣的将手榴彈遞給了淩峰。
淩峰倒也不客氣,充當起了人性榴彈發射器,将一顆顆手榴彈準确的扔到了叛軍的中間,直将那些叛軍炸的嗷嗷亂叫,抱頭鼠竄。圍攻也停了下來,再不敢貿貿然的沖上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眼瞅着對方的節奏被打亂了,淩峰潇灑的拍了拍手,然後回頭大喊了一聲‘跑’,聲音出去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鹽湖的中央,剩下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負責追擊的叛軍趴在地上苦苦忍受了十幾顆手榴彈的輪番轟炸,差不多牙齒都要咬碎了,好容易等到再也沒有手榴彈落下了,隻是一擡頭,卻看到最後幾個人都已經到了鹽湖對岸。
那種怒火在胸腔狠狠的燃燒,但是一時之間又無法将對方幹掉的感覺可以想象是多麽的郁悶。指揮官緊咬牙關,兩隻拳頭捏得咔咔的響,手一揮:“給我追。”
‘呼啦’一聲,‘地鼠’們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端着步槍就沖啊。五六十人同時跳進鹽湖的場面何其壯觀,水花四濺之中,帶頭沖鋒的指揮者剛剛沖到對岸,卻感覺自己的胸口似乎被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
這一下可不打緊,沒有聽到槍聲,帶頭的指揮官卻發現自己飛了起來,胸口多了一個紅豔豔的雪洞。
緊跟着他一起上岸的叛軍很快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扯起嗓門大聲的吼:“有狙擊、、”
後面的話喊不出來了,倒不是他也被狙擊手擊殺了,而是對面突然響起的槍聲徹徹底底的蓋過了他那把破喇叭一樣的嗓門。
‘哒哒哒、、’清脆而綿密的槍聲響起,距離鹽湖僅有二三十米的地方的一堆枯草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挺機槍,兩個機槍手蹲在用工兵鏟挖好的兩個并排單兵掩體裏操縱着機槍。
機槍子彈如同死神手裏的火鐮刀一般掃過,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沖在最前面的五個人就被打成了兩截,鮮紅的血液将湛藍的湖水染紅了一片。
沒有了指揮的人,叛軍們一下子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而且他們還置身于鹽湖當中,根本避無可避。
“都把腰彎下,先退回去。”隊伍裏畢竟還有聰明的人。陸地上的機槍陣地即使選得再刁鑽,一個機槍陣地也不可能涵蓋所有的角度,他們蹲下的話,子彈就都貼着他們的腦袋飛了過去,還真的奈何不了他們了。
隻是他們躲過了奪命的機槍,卻逃不過淩峰的辣手。
就在叛軍們在鹽湖裏盯着槍林彈雨,匍匐着退回對岸的時候,鹽湖另一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有多出了十幾個手持步槍的人,他們的身上都披着一張米黃色的帆布,要是他們趴在地上,月黑風高的,還真的沒人能認出他們來。
‘哒哒哒、、’又是催眠一樣的槍聲響起,鹽湖裏再次一片慘叫哀嚎之聲,不少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麽一回事,就已經倒了下去。鹽湖的鹽水也被染成了粉紅色,僅僅是一冒頭,就又有十多個人死在了伏擊者的槍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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