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一夥叛軍還真在挺倒黴在,什麽人不去惹,偏要來招惹淩峰他們這一幫煞星。【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要知道普拉米德他們苦練了兩三個月,就等着有人送上門來讓他們練練手呢。
普拉米德見對方非但沒有急着逃命,反而轉過頭來跟自己死扛。這就沒什麽客氣在的了,一招手就甩出去一枚手榴彈,緊接着對着身後在人厲聲怒吼道:“還愣着做什麽,等着其他人來給咱們搶肉吃嗎?給人上?”
剛剛把話說完,普拉米德就熬在一聲樸了上去,手裏在步槍不停在射出就一一點射,将那些回過頭來抵抗在叛軍都撂倒在了地上。而普拉米德在手下們也不甘似弱,提着步槍就緊緊的跟了上來。
同樣要三三進在編制,二十來一的愣是打出了千軍萬馬在氣勢,逼在那些叛軍節節敗退,叫苦不疊。他們想逃,但是普拉米德怎麽可能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現在那些叛軍終于知道什麽叫自作自受了,無奈之下隻好翻過身去繼續反擊。眼下這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簡直比叙利亞政府軍還要厲害,他們隻能盼着盡快的将這夥人消滅,也别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了。。
逃也是死,不逃的話可能還有點成功的把握。領頭的人就是這麽想的,下面的人也是這樣的想法。
隻是當他們看到另一邊又有三十多個人圍上來之後,這些家夥一個個的都傻眼了---二十來個人尚且這麽難對付呢,眼下又多出了三十多個,而且還展開了包圍圈,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小命嗎?
叛軍的領頭隊長隻覺得嘴巴喉嚨一陣苦悶,隻能拉着嘶啞的嗓音對着手下人大聲的喊:“一小隊留下打阻擊,第二小隊跟着我撤退。”
眼下那些兵們也沒了選擇,第一小隊的人更加倒黴,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哒哒哒~~’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槍聲響起,一梭子彈從百來米開往砸了過來,第一小隊晉升的八個士兵把頭一埋,躲過了緻命的一擊,隻是當他們再擡起頭的時候,卻看見左翼已經被人包****,多出來的人正繞過他們,直接往第二小隊追了過去。
“不能讓他們過去,擋住”,也不知道是誰吼了這麽一嗓子,反正那些已經被吓破了膽的叙利亞叛軍居然從心底橫生出一股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悲壯來,端起步槍居然直挺挺的朝着對付撲了上去。
看着對方那種及其勇敢的打法,淩峰當即給出了一個最高評價---傻逼。
淩峰并沒有直接參與戰鬥,對于他來說,這樣小規模的戰鬥,他隻需要穩穩的跟在後面通過步話機指點一下士兵們重逢就行了。再怎麽說他老人家也是一個‘司令’了嘛,可不能掉了份啊。
“不要理會這幾個人了,你們直接繞過去,追擊逃跑的士兵,普拉米德留下來對付這幾個人。”看着對方做出的斷尾求生的決定,淩峰也果斷的下令道:“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反正你們今天就是栽在老子的手裏了。”
淩峰的命令一出,其他人立刻就醒悟了過來,扔下那幾個一心求死的叙利亞叛軍,朝着逃走了的小隊追了上去。而剩下的那幾個士兵也很快就被消滅一空,僅剩下最後一個打空了彈夾的家夥沒被擊斃。
眼看着士兵們要舉槍将最後一個人也幹掉,淩峰連忙對着步話機說道:“停止攻擊,我們要抓個俘虜,可不能全都給幹掉了。”
普拉米德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也隻能調轉了槍口i,朝着另一邊快步撲去。
最後一個士兵眼看着自己的戰友全部都被幹掉了,心裏那個恨自然不必多說。正在他準備拉開最後一個手榴彈,跟普拉米德的士兵玩命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在距離自己兩三百米開外還站着一個人,有點像是指揮官模樣的家夥。
“跟誰抱着死都是死,還不如找個大人物一起死。”這個一心求死的士兵如是想道,拉開了最後一個手榴彈的保險,緊緊的捏住彈簧片,朝着淩峰就沖了過去。
這個家夥滿以爲自己的算盤打的很好,但是走近了之後他從發現淩峰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直挺挺的站在那裏,嘴角還浮現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箭在弦上,也不到士兵多想了,繼續加速沖刺,朝着淩峰撲過去。淩峰不慌不忙,從地上撿起了一顆鹌鹑蛋大小的石頭。對付一個僅剩下一顆手榴彈的人,他甚至連槍都懶得拔。
或許正是這種傲慢到目空一切的态度徹底激怒了士兵,他的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咬着牙快速沖刺了上百米,然後一揚手,将那顆寄托了他所有希望的手榴彈狠狠的扔了出去。
手榴彈在天空中拉出了一道曼妙的抛物線,起點和落點都控制的很好,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的話,這顆手榴彈絕對能把淩峰炸成肉泥。“嗯,不錯,這手榴彈扔的挺标準的,隻是可惜了。”淩峰居然還有品頭論足的功夫。
眼看着手榴彈;離着淩峰越來越近,士兵眼珠子都瞪大了。就在這時候,淩峰也一仰手,手裏的石頭飛了出去。
‘梆’的一聲輕響,手榴彈被砸偏了,落到了另一邊。‘轟隆’一聲巨響,爆炸沖擊波帶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石頭泥沙到處亂飛。而淩峰,卻僅僅是摘下帽子輕輕的拍了拍灰塵。
“鬼呀。”士兵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跑。
“想跑?沒那麽容易。”正說着,淩峰已經大步流星的沖了出去,腳尖輕輕的點地,就好像馬上要脫離地心引力了一樣。士兵已經被吓破了膽,走路都不利索了,磕磕絆絆的,眼巴巴的就看着自己被淩峰追上了。
“看你往哪裏跑。”追上來的淩峰就是一腳,正中對方的小腹,力道打的驚人,竟然将活生生一個人踢的飛出去兩米開外,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臉也憋成了一塊在空氣中晾了兩三天的豬肝。
“說,你們屬于什麽組織,爲什麽會跑到這裏來?”淩峰蹲下來,揪着對方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隻可惜他注定無法在對方的嘴裏掏出什麽有價值的情報了,或許是剛剛那一腳踢的太狠了,士兵躺在地上好半天都喘不上來氣,最後變的瘋狂的用手指去撓喉嚨,瘋狂的發洩,即使指甲在脖子上刮下了一片片的皮肉,鮮血橫流也在所不惜。
到最後,好好一個人竟然憋死了。
淩峰看了一眼屍體,鄙夷的撇了撇嘴“我去,這也太不管用了吧,才一腳而已。”
老大,同樣是一腳,但是你有考慮過自己的一腳到底有多重嗎?
不多時,參與戰鬥的人全部走了回來,那些叛軍一個不留,全部被擊斃了,領頭那個還被普拉米德活抓了。
這次戰鬥普拉米德和他的小分隊可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小子也得意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好像現在除了淩峰和娜紮裏馬之外,就他最大了一樣。
不過他也的确有了點傲嬌的資本,先不說是他親自帶人徒步狂奔三公裏拖住了敵人,也不說隕落在他手裏的第一小隊,就是那個隊長,也還是他老人家親自俘虜的呢。
淩峰看着那個跟鬥敗公雞一樣的隊長,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跑到這裏來的,不知道這裏是伯哈迪的國境線了嗎?”
這時候淩峰還擺了那個隊長一道,冒充起了伯哈迪的邊防軍。
對方還挺硬氣:“廢話那麽多幹嘛,我們都是聖戰士,我們都在爲了偉大的伊斯蘭王國而戰鬥,你們算什麽狗屁,有本事殺了我啊。”
事情弄明白了,這些人很顯然就是誤打誤撞從闖了進來的,怪不得他們會往黎巴嫩方向逃跑呢,明顯就是叙利亞國内的極端宗教**武裝嘛。
淩峰輕輕的笑了笑,說到:“你的勇氣讓我佩服,但是同時我又是一個不喜歡硬骨頭的人,你這種人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
說話間淩峰一拜手,普拉米德當即沖了上來,手裏變戲法一樣多出了一支手槍。‘啪’,清脆的槍聲響起。
九毫米的手槍子彈從短促的槍管裏飛出,咫尺之間的距離。就看見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跪在地上的人的腦袋被如同一個爛西瓜一樣,子彈從後邊進去額頭飛出。
地上多了一攤紅紅白白的東西,在太陽的炙烤下發出濃烈的腥臭氣息,眨眼的功夫變成了一攤褐色的泥團。
吃相太過難看了。
“打掃戰場,把有用的東西都收集起來,可不能浪費了。”淩峰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對着手下的人大聲說道。
這些軍閥出身的人除了殺人,最喜歡的事情莫過于打掃戰場了。打掃戰場是技術活---槍支彈藥之類的,當然歸公。不過要是從屍體上搜刮出一些錢啊,手表首飾之類的東西,可就屬于他們自己了。
正在大家樂颠颠的搜刮着每一具屍體身上的财物的時候,突然步話機裏響起了娜紮裏馬的聲音:“不好了,從西北方向來了一夥人,配備有裝甲車,恐怕是叙利亞的政府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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