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摸進納紮裏馬的營帳的人自然是淩峰,除了他,沒人能在防守如此淹沒的軍營裏接近納紮裏馬跟前。【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m】要知道他就是跟納紮裏馬住在一塊的,有人要摸進來對納紮裏馬不利,就得先過他那一關。
話說回來,他這個雇傭兵當的也算是盡職盡責了。
納紮裏馬從最初的驚恐中逐漸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着淩峰臉上塗着的亂七八糟的油彩,有心想笑,但是又不敢,隻聽淩峰如同命令小兵一樣喝道:“給你兩分鍾時間,穿戴好所有衣服和裝備,五分鍾後出操。”
納紮裏馬有點傻眼了,但是看着淩峰那副認真的模樣,他也不敢怠慢,連忙穿好了衣服,拿着自己的武器就沖出了帳篷。
此時山洞外面的空地上已經占好了幾十人,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他呢。沒辦法,納紮裏馬隻好硬着頭皮扛着槍走到了淩峰的跟前。
哪知道淩峰一瞪眼,說道:“你的位置不在這裏,在哪裏。”手指所指的地方,正是隊伍中央,大家特意給他留下來的一個位置。
納紮裏馬這下子算是明白淩峰玩什麽花樣了,這明顯是霸王硬上弓嘛。你小子不是身嬌肉貴嘛,不是養尊處優嘛,不是沒有動力嘛,行啊,那老子就先給你來硬的,摧殘了你所有的信心再給你慢慢重組好了。
所有人都站好了之後,淩峰開始說話了:“從今天開始,納紮裏馬同志将作爲督軍長官一同訓練,你們幹什麽他就幹什麽,督軍長官休息大家就休息,督軍長官吃飯大家就吃飯,督軍長官想訓練了我們就訓練,督軍長官想起來要打靶了大家就到我這裏來領子彈,聽懂了沒有。”
“聽懂了。”幾十号人齊聲怒吼,差點把納紮裏馬的心髒都給震了出來。
而淩峰則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隊伍中的納紮裏馬,好像在說---你小子不是沒有動力嗎?現在動力有了吧,這是你的隊伍,可不是老子的隊伍,想讓這支隊伍成龍還是成蟲,看的就是你的了。
“五公裏越野跑,現在開始。”淩峰怒吼道,第一個帶着頭沖了出去。後面的人也不含糊,都扛着步槍跟在後面跑了起來。
納紮裏馬自認倒黴,找了淩峰這麽個煞星來給自己領兵,隻能認命,扛着步槍跟着大頭兵們就開始了一天的訓練。
說起來納紮裏馬還真的沒有吃過苦,好在這段時間也跟着士兵們跑上跑下的,居然也練出了點體能,不然他根本就無法完成那高強度的越野。
天的訓練下來,差點把納紮裏馬累的快要吐血了,他想過要放棄,要回去休息睡懶覺,但是一想到淩峰說的話,他就必須咬着牙堅持了下來。
淩峰,算你狠。
有了納紮裏馬的加入,大部隊的訓練進度有所減緩,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淩峰絞盡了腦汁想讓納紮裏馬融入到隊伍中來,這是必須做出的犧牲,現在他隻能盼着納紮裏馬的體能可以快點達到和隊員統一的水平了。
隻是事與願違,老天爺卻偏不讓淩峰的計劃進行的太過順利,注定要讓他們經受點不大不小的考驗。
由于序利亞問題持續升溫,序利亞國内的叛軍越來越多,那些叛軍開始高價從國外請來雇傭兵加入武力政變,巴沙爾政府開始變的内外交困起來。
而且随着戰區的擴大,漸漸的序利亞靠近伯哈迪邊境的城市也開始響起了隆隆的槍炮聲,即使遠在峽谷這邊的淩峰他們也時不時的能聽到一些爆炸聲,似乎離得已經不遠了。
羅傑斯經常往返于伯哈迪和序利亞之間,時不時的也能帶來一些有用的情報,比如序利亞叛軍的勢力正有東移的迹象,讓淩峰多加注意,可别讓那些叛軍撞破了基地的秘密。
對于這一點淩峰當然不敢大意,所以加派了人手進行放哨和防禦,發現可疑的目标立即報告。
正所謂怕什麽來什麽,這天淩峰正帶着隊伍訓練着呢,突然就有一輛吉普車飛奔到了淩峰的眼前,一個臉頰上捂着紗布的士兵匆匆走到淩峰的面前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
淩峰上去就是一巴掌:“有話好好說,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麽。
士兵也是急了眼,表現的有些語無倫次,被淩峰扇了一巴掌反而冷靜了下來,然後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十來分鍾之前,這個受傷的士兵正和另外兩個哨兵在外面放哨呢,突然從序利亞方向就走過來一隊二三十人的隊伍。大家知道情況緊急,就想開溜,但是爲時已晚,已經被人發現了。
對方很明顯是把哨兵們當成了敵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來就要殺人。饒是他們跑的快,但是還是死了兩個人,眼前這個家夥也被對方的子彈削下了半邊耳朵,血流如注。
淩峰聽完之後,牙齒咬的咔咔作響,捏着拳頭就問:“那些叛軍呢,往哪裏去了?”
士兵被淩峰那駭人的殺氣吓着了,說話都不自主了:“他、他們是走路了,正在往這邊追。看見我們這裏有個軍營之後就逃命了。”
“廢物”,淩峰伸手又是一巴掌:“我不是給了你們對講機的嗎?有情況不知道通報?”
“沒、、沒電了。”士兵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看着淩峰那雙血紅的眼睛,他絲毫不懷疑淩峰會将他剁了喂狗。
淩峰也想這麽幹,不過眼下關鍵的是把那些叛軍幹掉,這裏有個軍事基地的消息絕對不能走漏出去,不然他們之前的努力就算白費了。
“普拉米德,帶上你的人,立刻給我跑步前進,不管付出什麽代價,必須把那些人跟我拖住。”轉過身,淩峰對着其他人說道:“其他人馬上會基地去取越野車,給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這些士兵們都苦練了三四個月了,一天天的就是端在搶滿山的跑,打來打去都是打靶,早就練的要吐了,真想找個人來練練本事。
一聽有一夥叛軍闖進了伯哈迪邊境,他們非但沒有怯戰,反而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媽媽咪啊,總算不用訓練了,走,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普拉米德更高興,淩峰第一個就點了他的名,這說明淩峰心裏是有他的位置的。而且手下的小夥子們都憋了一股勁沒處使呢,正好來個發現。轉過身,普拉米德對着自己手下的二十來個人說道:“還等什麽,操家夥****娘的去啊。”
‘熬’,的一聲,二十多個年輕人端着步槍就朝着西邊的山頭沖了上去。這個坡将就有三百米的長度,在幾個月的訓練裏,他們少說也沖了足有幾百次了,但是這一次沖起來最爽。
眨眼的功夫,二十多個人就從峽谷底部沖了上去,端着槍朝着叛軍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别看隻有二十多個人,但是沖殺起來還是很有氣勢的,眼看着斜坡上砂石亂滾,黃土漫天,感覺那二十來個人就是二十來隻野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不大一會的功夫,其他人就取了車過來。五輛汽車一共塞進去三十個人,然後就繞過峽谷追了上去。
訓練了這麽久,說句老實話,淩峰隻是在心裏有個低而已,對于這些士兵的真實戰鬥力,他并不是很清楚。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士兵就該經過戰争的錘煉,不然他們就是豆芽菜。
“追,再快點,絕對不能讓他們給逃了。”淩峰對着士兵們狂熱的喊道。納紮裏馬就坐在淩峰的身邊,這個家夥其實并沒有打過仗,在阿布拉迪下台之前,他經曆的更多的還是政黨之間的明争暗鬥。
眼開着就要戰場上見真章了,納紮裏馬不免有些激動,但是更多的還是緊張。緊緊握住步槍的雙手,手心裏全是冷汗,後腦勺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汽車追出去二十來分鍾之後,大家逐漸就聽到了依稀的槍聲。循着槍聲傳來的方向,繼續追過去。又走了幾分鍾,走在前面的人已經可以看到那些從序利亞過來的叛軍了。
“下車,展開包圍圈,把他們全部吞掉。”淩峰大聲的命令道。
士兵們也不含糊,迅速從車上跳了下來,展開了一個一百多米的半包圍圈,以三個人爲一個小隊,三個小隊爲一個小組,三個小組爲一個單元的編制,朝着那邊的叛軍壓了過去。
普拉米德和他的手下在淩峰手裏還真的練出了點本事,操着近路狂飙了十多分鍾之後就追上了那夥三十來個人的叛軍隊伍。
普拉米德幾乎想也沒想,朝着跑在後面的叛軍就開火。對方一回頭,卻看到普拉米德這邊僅有稀稀落落的二十來個人,一下子信心爆棚,掉過頭來就跟普拉米德展開了厮殺。
這些叛軍是被序利亞政府軍清剿之後逃出來的,一路上早就耗光了給養,他們就盼着能碰上個小村子還是什麽的,燒殺搶掠一番,好弄點吃喝呢。
在他們的眼裏,普拉米德簡直就是送到嘴邊的小蝦米,吃起來别提多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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