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擊隊剛剛才拉起來,下一秒就有人聚衆打架了,這還得了。(m舞若小說網首發)淩峰一聽這話就有點火冒三丈,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了洞穴裏。果不其然,洞穴裏面的人都停下了手裏的活,大家圍成一圈,正看着中間的兩個人在打架。
普拉米德眼睛尖的厲害,一進來就看到大家的人當中有一個是自己的人,看着淩峰那雙能噴出火來的眼睛,普拉米德頓感大事不妙,沖上去就要阻止打架的人。
哪曾想他還沒沖上去呢,卻被淩峰拉住了,說道:“别急啊,他們不是喜歡打嘛,先讓他們打完了再說。”
本來那邊兩個小子看見淩峰他們進來了都快要住手了,可聽淩峰這麽一說,兩人頓時又抱成了一團,打的不亦樂乎。其他人看着大老闆和二老闆都殺進來了,也不敢再看熱鬧了,讪讪的撓着頭散開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淩峰也是被那兩個打架的家夥氣的笑了,居然坐到了一塊石頭上面沖着那兩個家夥喊:“诶,要打就打出點氣勢來,别整的跟個娘們一樣,去拳要蒙,幅度别太大、、哎哎哎,又抱起來了,打個屁啊。”
看着淩峰那模樣,普拉米德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别人領兵都是讓手下和睦共處的,你倒好,居然讓人家去打架?你真的不是拿了錢來逗咱們這幾十号人玩嗎?
兩分鍾之後,勝負就分了出來,讓普拉米德覺得臉上還有點光彩的是自己的手下還打赢了,這也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輸赢雙方雖然被拉開了,但仍然像好鬥公雞一樣:“混蛋,别嚣張,早晚老子弄死你。”
打赢的人也不甘示弱:“來啊,别等早晚了,現在就來啊。”
好戲收場,淩峰的臉有繃了起來,說道:“打完了是吧。”
剛剛兩個人打的太嗨了,居然忘了淩峰都在一邊看了半天了。本來還以爲打完了就散了算了呢,誰知道這位要開始秋後算賬了。看着淩峰那張緊繃的臉,兩個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是他先惹我的、、我這不過是、、”
沒等對方說完,淩峰一擺手,語出驚人的說道:“我先不管你們爲什麽打架,在我的手下,你們當然可以打架,沒點火氣的士兵我還不要呢。”
“不過,在你們動手之前,你們得先保證自己是不是能打赢。打赢的人該幹嘛幹嘛去,打輸的人,還是應該接受懲罰的。”
一聽要懲罰了,輸的人一張臉就垮了下來,心想老子怎麽這麽苦啊,早知道這樣剛剛就算用上牙齒也不能認輸啊。
淩峰也不管其他人驚愕的表情,繼續說道:“小子,你輸了,按道理我應該嚴懲才是。不過考慮到還有很多規矩都沒有頒布,就先饒了你的死罪。現在就到洞口外面給我挖一大坑,我可不能看着你們大小便到處亂撒。”
打輸了的士兵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打赢了的家夥,拿起一把工兵鏟就走了出去。
普拉米德這下子開心了,掐媚的走到淩峰面前,說道:“司令果然厲害,這樣的人就該這麽治,不然他們能整天整天的胡鬧,看着就頭痛。”
淩峰笑眯眯的看了普拉米德一眼,把普拉米德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褲裆:“幹、、幹嘛。”
淩峰淡淡說道:“手下的人打架,你這個小隊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還是那句話,這是第一次,但是我不希望看到有第二次,現在你就拿着工兵鏟馬不停蹄的給我去挖茅坑去。”
這招太狠了,打赢的人屁事沒有,上司卻倒了血黴,果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不,愛屋及烏、、、啊不,是無妄之災啊。
普拉米德沒轍,隻好認命,拿起工兵鏟就在山洞外面嘿咻嘿咻的挖了起來,一挖就是三四個小時,完了還得在上面鋪上木闆,将口子縮到隻有兩塊磚頭這麽大,最後還得往裏面放進去生石灰,一個茅坑弄好,普拉米德跟那個打輸的士兵都累的骨頭都散了。
六十多号人一直折騰到了半夜才算把休息的地方弄好,大家累了個半死,也顧不得洗臉洗腳了,直接爬上剛剛弄好的通鋪就呼呼大睡了。
普拉米德尤其累,要知道原來在科魯曼的手下的時候,他老人家可是什麽都不用幹的,雖然拿的錢少,但是舒服啊,一天天就穩穩頤指氣使就行了,哪還用挖茅坑啊。
隻不過現在落到了淩峰的手裏,他也隻能認命了,誰讓自己沒約束好手下呢。現在對于他來說,錢雖然多了,但是待遇卻比以前差了一大截,他也隻好拿着能賺的錢更多這個借口來搪塞自己了。
一夜無聲,當外面的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山洞裏依然鼾聲如雷,顯然這些人都過慣了沒事睡覺有事拼命的日子。隻是現在是淩峰說了算了,也就是說他們注定沒好日子過了。
‘轟’,正在所有人睡的舒舒服服的時候,山洞裏突然被人扔進來一顆煙幕彈。爆炸聲并不響,睡的香一點的人不一定會被驚醒。但是緊接着煙幕彈就絲絲的冒出了催淚瓦斯。
洞穴裏面本來通風條件就不怎麽好,這麽一顆煙幕彈扔進來可要了命,沒多大一會的功夫,整個洞穴裏面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士兵們從睡夢中被濃煙徹底的嗆醒了,眼瞅着白茫茫的一片,大家好都傻了眼,随手摸過鞋子也顧不得穿就往洞口摸去。
更有膽小的人大聲的喊了起來:“不好了,我們被政府軍包圍了,趕緊逃啊、、”
這一嗓子喊出來可要了命,原本大家就慌了,現在更是不要命的摸起了武器,朝着洞口不要命的沖去。更有人被熏的昏了頭,居然往洞穴深處走,于是大家就聽到了噗通噗通的落水聲,其中還夾帶着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淩峰和納紮裏馬站在洞口,納紮裏馬一臉佩服的看着淩峰,但是心裏又有些惶恐,說道:“這樣、、這樣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淩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玉不琢不成器,他們說是士兵,但是離真正的士兵還差得遠,不多加訓練,不讓他們吃點哭,就别想将來能成大器。”
這話倒是不假,這些軍閥們說白了就是部隊裏不服管教的兵痞,或許裏面不乏具有一定單兵作戰能力的人,但是這不是淩峰要的隊伍。遊擊隊最重要的就是講究一個配合,他需要的是一個鐵拳,而不是一把散沙。
如果用國内的正規軍的标準去衡量眼下的這些人,這些士兵簡直就一無是處。
正說話間,有幾個人已經摸到了洞口,臉上挂着兩行眼淚,哭的稀裏嘩啦的,還一個勁的咳嗽,眼淚鼻涕口水粘在一起,都不像是人了。
淩峰狠狠的瞪了這幾個剛剛爬出來的人一眼,厲聲吼道:“士兵,你的武器呢。”
從山洞裏面爬出來的人都快要被嗆死了,逃命的關頭,他們哪裏還顧得上武器,一副你幹脆殺了我吧的模樣。淩峰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帶了武器的人站在這邊,沒帶武器的給我滾到那邊去等待發落。”
幾分鍾之後,總算所有人都從山洞裏走了出來,有些人帶了武器,有些人隻來得及拿到自己的鞋子,狼狽的模樣可見一斑。歸根結底,帶了槍械出來的人還是處在少數。
等他們從洞穴裏面出來之後,第一個看見的人自然是淩峰,還有納紮裏馬,這下子他們總算明白過來了---這隻不過是衆多考驗裏面的一項而已。
苦命啊。
所有人都出來之後,淩峰怒目圓睜,帶着納紮裏馬一起檢查了兩隊人馬。那些沒帶武器的人就算了,淩峰根本懶得看他們一眼。轉過頭去檢查那些帶了武器的人,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拿了自己的步槍,但是二十多個人裏面僅有兩三個人穿了鞋子,而且年紀普遍比那些沒拿武器的人要大一些。
這下子納紮裏馬總算明白淩峰的用意了---是老兵還是新丁,看他們應對緊急事件的态度就知道了。那些新丁們年紀不大,而且沒參加過什麽戰鬥,遇上突發狀況隻知道先逃命。
而那些老兵就不同了,他們第一考慮的要素就是必須把武器帶上,至于鞋子衣服那些,總不能比自己的小命重要啊不是?
看着那二十多個人,淩峰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新回到隊伍的前面,大聲的說道:“通過今天早上的考核,我對你們這些垃圾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先說說你們。”
淩峰用手指着沒帶槍就跑出來的幾十号人,說道:“你們原來是軍閥,嚴格上說應該就是一名士兵了,但是就沒有人告訴過你們--槍,就是你們的第二生命嗎?”
下面的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沒幾個人敢吭聲的。
再看着那些拿了槍的老兵,這些人看着那些新丁被訓了,都高興的偷笑了起來:“讓你們再傲嬌,别以爲年輕真是你們的資本,當兵打仗這玩意,還得靠咱這些老兵呢。”
看着那些老兵傲嬌的樣子,淩峰在心裏暗暗說道:“哼,有你們難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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