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不大,僅僅是一閃而過,但是卻足夠讓洗手間裏的人聽的清清楚楚。此時擔心家人有危險的何建東的臉色一下子就從煞白變成了豬肝一樣的顔色,幸虧淩峰眼明手快,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待着别動。”淩峰輕聲說道,然後對巴布魯點了點頭,兩人從身上拿出了手槍,輕輕的将消音槍管旋到手槍槍管隻上。消音槍管除了可以消除底火爆炸和手槍出膛的聲音之外,還可以使得短促的手槍的指向性更佳,一般職業雇傭兵在使用手槍的時候如果不是特别緊急的遭遇戰一般都會撞上消音器。
淩峰的耳朵比警犬的還要靈敏,而巴布魯天生就有着獵人的驚人直覺,此時兩人都豎起了耳朵,幾乎可以斷定的是衛生間外面正有至少兩個人朝着這邊走過來。
雖然沒看到對方是什麽人,但是淩峰可以斷定不是什麽好人,跟不可能是州警。
對方似乎也很謹慎,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衛生間裏的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嘎吱、、’,卻乏潤滑油的球形門鎖在轉動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金屬摩擦所特有的聲音,然後一支手槍伸了進來。此時淩峰和巴布魯兩人就站在衛生間門的兩邊,而僅僅是從對方将手槍伸進來的這個動作,淩峰幾乎就已經可以斷定對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至少比警察厲害的多。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着們外面的人就要舉着槍沖進衛生間掃蕩了,淩峰一個欠身,伸手狠狠的鉗住了對方拿着手槍的手臂,用力的往衛生間裏一拽。
‘噗噗噗、’對方手裏的手槍響了起來,一連好幾顆子彈就這麽刮着還躺在地上的何建東的臉蛋飛了過去,差點要了他的命。而即使沒有要他的命,卻也把他吓的屎尿橫流。
眼看着淩峰将人拽了進來,巴布魯沒有任何猶豫,舉槍就是兩連發。被拖拽進來的人僅僅來得及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就已經命喪黃泉。
肯虧這些人現在才來,如果再早個幾分鍾,正在進行刑訊逼供的淩峰他們可沒法注意到這樣輕微的動靜。而他們在衛生間裏的動靜也會引起這些入侵者的注意力。
門口外面還有一個人,在淩峰将第一個人拽進來的同時,門口外面的人已經警覺,拿着手槍照着洗手間外面的牆壁就是一通亂射。
這時候就顯得一度磚牆是多麽的重要了,恰恰是這種小木屋除了主體結構,其他空間基本上都是有木材做成的,就連這種牆壁也是用類似的材料做成,根本無法抵禦子彈。
一顆顆子彈帶着木屑飛了進來,好好一個洗手間當即變的亂哄哄的。淩峰就地一滾,躺在地上朝着子彈從外面飛進來的角度就開槍。‘噗噗噗、、’,連連開槍,根本沒有停頓,五秒鍾的時間不到他已經射空了一個彈夾。
而當他抽出彈夾來更換的時候,卻聽到了房間外面響起了噗通一聲。聲音很大,但是卻好像是有所防備的摔倒---這聲音有問題。
想到這或許是對方的誘敵之策,淩峰并沒有冒冒失失的走出去,而是從洗手間挂毛巾的架子上扯下來一條灰色的毛巾,然後包着一灌爽身粉就扔了出去。
可别小瞧了這個小伎倆,當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任何亂動的東西都是目标,這也是爲什麽劫匪在打劫的時候總愛大聲喊不要亂動的原因了。
‘噗噗噗、、’又是三個點射,包着罐子的爽身粉在半空中打了兩個轉轉,還沒有落地呢,淩峰就一腳瞪在浴缸上靠着濕滑的地闆滑出了門口,緊接着開槍。
‘噗噗’兩槍,那個已經蹲到了地上的男子的胸口濺起兩朵瑰麗的血花,慘叫一聲就倒了下去。再仔細一點看過去,可以看見那家夥的大腿上其實還有一處槍傷,可這家夥愣是忍着沒吭一聲,看來也不是簡單的人。
這時候淩峰已經看清楚了,兩個槍手都是華國面孔。華國人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唯一一個解釋就是國内有人要殺人滅口了。
正在這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淩峰和巴布魯打了個眼色,兩人相互掩護着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手槍始終緊緊的握在手裏,兩隻手肘緊緊的貼着前胸。
不多時,樓上傳來了一個華國男子的聲音:“何建東,你出來吧,不要再躲了,你兒子在我手上呢,如果想要你兒子活命,那你就必須用自己的小命來填這個窟窿。”
從樓上下來的家夥剪着一個闆寸頭,渾身上下都有一股濃濃的痞子氣息,而此時他正單手抱着豆豆,手槍的槍口始終死死的頂着豆豆的腦袋,一副你敢亂來我就敢殺人的模樣。
闆寸頭很快就發現了嚴陣以待的淩峰和巴布魯,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喲,還有保镖在呢,聽我的,把槍都給我放下,不然吃虧的還是你們。”
淩峰微笑着搖了搖頭:“先生,我想你猜錯了,我并不是何建東的什麽保镖,我隻是一個雇傭兵而已。你剛剛說要殺人?連孩子都要殺?”
闆寸頭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回過神來:“雇傭兵?哼哼,騙誰呢,去死吧、、”話還沒有說完闆寸頭卻突然擡起了槍口,準備朝着淩峰和巴布魯開火。
不過這個家夥很明顯是選錯了對象,他真的不應該來挑戰淩峰的,淩峰的反應何其驚人,闆寸頭僅僅來得及把槍舉起來,淩峰已經迅速将槍口對準了他,緊接着一扣扳機。
‘噗、噗、’幾乎是同一瞬間,雙方各開了一槍。
放心,這裏不會出現子彈撞到一起的橋段。
淩峰的子彈飛過去擊中了闆寸頭拿槍的手腕,而闆寸頭的子彈卻飛過來擦着巴布魯的肩膀飛了過去,帶起一條血槽,痛的小黑人獵牙咧嘴,沖上去就要跟闆寸頭玩命。
淩峰連忙制止了他,此時闆寸頭扔下了豆豆,捂着受傷的手臂就想逃命。
但是淩峰又怎麽可能給他逃走的機會呢,一連兩槍,闆寸頭成了殘疾人,倒在地上嗷嗷慘叫。淩峰一個箭步撲上去用發射之後滾燙吞吐的槍口對準了闆寸頭的眉心,厲聲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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